婷婷一臉害羞的走了過來,用一種只有劉海瑞才能明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媽今晚又喝了這麼多,最近為了那塊地皮,天天晚上請那些當官的喝酒吃飯,每天晚上都喝的這麼醉醺醺的。”
劉海瑞看見婷婷那種眼神,只有他明白,在婷婷心裡其實他的地位很重要,只是隨著她逐漸長大,不願意再去和她媽爭一些事情,特別是母女兩個為了同一個男人而爭風吃醋,相信成年後的婷婷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劉海瑞也看得出,婷婷對母親任蘭為了那塊地皮天天宴請各單位的領導,拼命喝酒,心裡是有諸多怨言的,他對婷婷說道:“你媽也很不容易,現在那塊地皮競爭很激烈,如果不和那些當官的打好關係,想爭到這塊地很難的。”
婷婷嘆了口氣說道:“我媽就是太好強了。”說著搖了搖頭,然後對男朋友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和海瑞哥把我媽扶上樓去吧。”
年輕帥氣的男子點了點頭,從另一邊扶住了任蘭的另一條胳膊,對劉海瑞說道:“海瑞哥,咱們把阿姨扶上樓去吧,讓她早點休息吧。”
劉海瑞心裡還是有點不捨,衝著身材高挑相貌清純的婷婷微笑著說道:“那行,婷婷,你不管了,你趕緊去把你的頭髮吹乾吧,溼漉漉的小心感冒。”
劉海瑞的一句關心話讓婷婷心裡感覺暖融融的,雖然自己現在談了男朋友,但是在她心裡沒有任何男人能與劉海瑞相比,不僅僅是劉海瑞開了她的苞奪取了她珍貴的第一次,更重要的是在婷婷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年輕帥氣高大英俊而又幽默風趣的劉海瑞的出現,給她少女的春心裡留下了極為美好的印象。以至於到現在,儘管她長大**,有了男朋友,但見到劉海瑞的時候還是會像個小姑娘一樣害羞,會不由自主的打心裡對劉海瑞產生一種愛慕之心。
婷婷微微帶羞的衝著劉海瑞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只有劉海瑞才能明白的眼神看著他,溫柔的說道:“海瑞哥,這麼晚了,你晚上就照顧一下我媽,別回去了。”
劉海瑞看了一眼婷婷,因為有她男朋友在場,劉海瑞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便沒有吱聲,與這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一人一邊攙扶著醉醺醺的任蘭,小心翼翼的朝著樓上走去,身後婷婷用一種花痴的目光盯著劉海瑞,一直到他將任蘭扶上了樓。
將任蘭扶進了她的閨房後,婷婷男朋友很識趣的對劉海瑞微笑著說道:“海瑞哥,我先下去了。”
劉海瑞也是禮貌的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婷婷男朋友便走出了任蘭的閨房,順便帶上了門。
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和任蘭兩個人,聽著她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劉海瑞將目光看向她,就看見她四平八叉躺在床上,一臉通紅,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呼吸很粗重,胸前的兩團兇器隨著粗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一脹一脹,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入秋後的深夜有些冰涼,突然一陣冷風從窗外吹來,冷的劉海瑞經不住打了個哆嗦,他走上前去關好了窗戶,看見任蘭在床上微微蜷縮了起來,知道她這樣睡著肯定會發冷,便走到床邊,細心的幫她脫掉了高跟鞋,將腿抬上去平放在床上,擺好姿勢,拉開絲絨棉被幫她蓋好,準備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菸喘口氣休息會兒再做打算的時候,任蘭在床上發出粗重而難受的喘息,迷迷糊糊的說道:“水,我要喝水。”
“蘭姐你要喝水啊,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倒水。”劉海瑞將剛叼進嘴裡還沒來得及點燃的香菸隨手放在茶几上,朝著任蘭的閨房裡找了半天,沒有看到飲水機,便從茶几上端起任蘭的茶杯起身走出了閨房。
從閨房裡出來,劉海瑞發現客廳裡的燈光已經熄滅,只有一樓的一間臥室裡還亮著燈,隱約可見兩個人影在晃動,應該是婷婷和男朋友在裡面。為了不打擾他們,劉海瑞放輕腳步,輕手輕腳的走下樓去,藉著房間散發出的微弱燈光,在客廳角落裡找到了飲水機,幫任蘭接了一杯水,轉身要上樓的時候,劉海瑞突然聽到了從婷婷房間裡傳來的她男朋友的說話聲,他在問婷婷:“婷婷,海瑞哥和你媽媽是什麼關係呀?看起來很親密。”
聽到關於自己的話題,劉海瑞難免不會感興趣,於是,在一種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如同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偷偷靠近了婷婷的臥室門,將耳朵豎起來偷偷聆聽他們的對話。
他聽到婷婷對男朋友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的,總之是有感情糾葛的,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她男朋友說道:“我看出來了,但是我有點不明白,你以前經常給我說海瑞哥,說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