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藍眉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下她父母的墳墓,點點頭說道:“完了。”
“藍姐,那你帶我去大野牛家的村子吧,我去找大野牛打探一下李芳的底細。”劉海瑞直入正題的說道。
“嗯。”藍眉點了點頭。
於是,藍眉帶著劉海瑞沿原路返回,來到自家的村子後,又沿著一條小道帶著劉海瑞去大野牛家所在的村子,一路上藍眉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劉海瑞總是搪塞而過,雖然知道李芳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但誰叫自己當初沒管住自己的皮帶,把這個難纏的少婦給招惹了,搞得自己花了那麼多錢才封住了她的嘴。原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當他知道這個事情是有人在背後策劃,指示藍眉前來建委討薪鬧事後,劉海瑞就感覺這件事有點不妙,極有可能自己才是最終的受害者,他這個人就是有一種不服氣的精神,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個明白,所以對這件事的真相抱著一種渴求的態度,下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傍晚時分的山裡比其他時分更加顯得寧靜了,夕陽餘暉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反射出點點耀眼的星光來點綴著小山村的寂靜,在河中戲水的鴨子已經上岸,在放養的人家的皮鞭揮打和吆喝下,一大群搖搖擺擺你追我趕的朝著山村裡而去。晚風吹起,河邊成群的楊柳樹隨風微微拂動,發出細碎的沙沙聲,讓這寧靜的小山村更加顯得清幽了。坐落在山坡上分散而居的人家,煙囪裡冒出了一縷一縷的嫋嫋青煙,幽幽的漂浮上深藍的暮色中,山坡田間,崎嶇的山路上,時而會看到扛著農具歸家的村民們,這真是一副只有在山水畫中才能看到的景色,彷彿置身畫中一樣。
在藍眉的帶領下,劉海瑞一邊欣賞著傍晚時分山間的美景,一邊就來到了另一座小山村裡,在村口見到了一個抗著出頭回到村子裡的中年人,劉海瑞走上前去先是掏出一顆煙發給了他,中年人便露著憨厚的笑容,接住了煙衝他點頭。
“大叔,你知道大野牛家在咱們村子哪裡嗎?”劉海瑞一邊幫山民點著煙,一邊禮貌的問道。
山民點燃煙,吸了一口,憨厚的笑著說道:“俺們村子裡家家戶戶都養著大水牛,沒有大野牛的。”
劉海瑞一聽這山民是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和藍眉面面相覷的一看,差點沒笑出來,但是他強忍住了笑容,耐心的解釋著說道:“我說的不是家裡養的大水牛,我說的是一個小夥子,他的外號叫大野牛啊。”
“外號叫大野牛?是俺們村子的小夥子嗎?”山民吧嗒著煙,詳細的問道。
“對,對,對,就是俺們村子裡的。”劉海瑞見山民好像是在細想著,便有點興奮的點著頭,甚至連稱呼都跟著這個山民一樣了。
山民微微皺緊了眉頭,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說道:“俺們村裡好像沒有叫什麼大野牛的,有叫黑娃黑狗的,有叫黑豬的,就是沒有叫大野牛的。”
“那……那行,麻煩大叔了啊。”劉海瑞有點失望的說道。
山民見自己也沒能幫上劉海瑞什麼忙,便憨笑著說道:“要不俺幫你再問問吧?”
“行了,不麻煩大叔了。”劉海瑞失落的搖搖手說道。
“那不找了?”藍眉間劉海瑞看上去有點失望,便這樣問道,“要不再問問吧?”
在藍眉的提醒下,劉海瑞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加快步子走上前兩步,叫住了山民,補充著說道:“大叔,是這樣的,我說的那個大野牛他是前兩天才回村子裡的,他一直在外面建築工地上打工著,你有印象嗎?”在劉海瑞看來,這個小山村裡就這麼點人,像大野牛那樣的青壯年肯定也是寥寥無幾,只要這樣一說,山民肯定能想到是誰的。
果然,在劉海瑞補充了這個提醒之後,山民眉頭一動,說道:“那你可能說的就是村頭老王家的兒子吧,他一直在外面打工,前兩天剛回來。”
聽山民這麼說,希望的火種再次在劉海瑞心裡點燃,他有點興奮的問道:“大叔,那個老王家在哪裡?”
“噥,就在那一頭。”村民指著村子裡最後一戶人家說道。
“好,那謝謝大叔啊。”劉海瑞興奮的在山民的肩膀上拍了拍,看了一眼藍眉,突然想到萬一問出大野牛一些不能讓藍眉知道的事情來,尤其是自己和李芳之間發生了那種關係,要是被藍眉知道,那自己在藍眉這個極品少婦心目中的良好形象豈不是要大打折扣了嘛,於是他警惕了起來,對藍眉說道:“藍姐,你先回家去等我吧,那大野牛是亡命之徒,我怕萬一逼急了他,他會幹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