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老遠就看到了鄭潔穿的很**時髦的站在門市部門口,而在她身邊站著的男人正是胡濤,看到兩人毫不避諱的親密樣,劉海瑞就窩了一肚子火,在心裡暗暗罵道:奶奶的!姦夫淫婦!他一邊罵著一邊想著該怎樣發洩一下肚子裡那團怒火,突然發現在胡濤與鄭潔腳下有一灘雨後積水,於是劉海瑞猛的踩住油門,車子立刻提起了速,猶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嗖的一下從鄭潔和胡濤身邊飛馳而過,經過時飛濺而起的泥水將鄭潔和胡濤澆成了落湯雞一樣。
“奶奶的!”看車倒車鏡中兩人一邊衝著他們這個方向角罵著一邊抖擻著頭上和身上的泥水的樣子,讓劉海瑞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小劉,開慢點,你自言自語什麼呢?”鄭潔一邊抓緊了車窗正上方的扶手一邊聽見了劉海瑞自言自語,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他。
見藍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劉海瑞這才連忙說道:“沒,沒什麼啊。”小小發洩了一下心裡的怒火之後,劉海瑞換了一個檔位,稍微減了一下車速,回想著剛才鄭潔與胡濤一邊叫罵一邊抖擻著一身髒水的樣子,他感覺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爽,心情因此也好了很多。
見藍眉在車上的話很少,兩個小時的車程,要是兩人這麼一直不說話,那會感覺很悶的,於是劉海瑞充分發揮了的幽默天賦,扭頭衝著若有所思的藍眉說道:“藍姐,路途遙遠,別這麼沉默嘛,這樣吧,我給你講個笑話。”
藍眉心裡其實挺開心的,只是好久沒有回老家了,重新踏上了回老家的旅途,她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一時間看上去就有點悵然若失的樣子,看到劉海瑞因為自己不說話而用心良苦,想逗自己開心,藍眉便莞爾一笑,點頭說道:“那你講吧。”
劉海瑞稍加思索,將自己在酒桌上聽到了一個令他捧腹大笑的葷段子開始講給藍眉聽,他說道:“老師對小明說:‘乳就是小的意思,比如乳豬就是小豬的意思,你用乳字造個句。’小明想了想,說道:‘我家很窮,只能住40平方米的乳房。’老師暈:‘這個不行,換一個!’小明又一想:‘我每天上學都要跳過我家門前的一條乳溝。’老師狂暈:‘不行,再換一個!’小明:‘老師,我想不出來了,把我的乳頭都想破了!’”
劉海瑞一邊講著,藍眉就已經被逗的‘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看著藍眉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的樣子,劉海瑞也感覺心情開朗極了,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車裡的氣氛變得異常輕鬆愉快,在這種令人陶醉的氣氛中,劉海瑞開著車與藍眉沿著柏油馬路逐漸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朝著藍眉老家的方向而去……
城市漸行漸遠,車子逐漸進入了山間公路,金秋十月,處於亞熱帶地區的山間密林顯得斑斕多彩,翠綠與枯黃互相交叉映襯,將山巒點綴的異常美麗。陽光如同瀑布一樣從山巒上空垂瀉而下,在光線映照下的植被翠綠泛光,這樣的山間景色如同躍然紙上的油畫一樣散發著質感之美。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和浮躁,一路開著車行駛於盤山公路上,聆聽著鳥兒動聽的啼鳴,與藍眉聊著一些無關工作的話題,這樣的旅途讓劉海瑞感覺到異常舒適。
在這悠揚而溫怡的初秋美景中,劉海瑞不由得興趣盎然,於是便開啟了車裡的cd,將音量調到最大,播放了一首節奏明快的流行歌曲,跟著音響裡的聲音搖頭晃腦大聲歌唱了起來:“是誰在歌唱,溫暖了寂寞,白雲悠悠藍天依舊淚水在漂泊……”在他的帶動下,藍眉也跟著輕聲吟唱了起來……
他們唱著歌坐著車,放佛時間的腳步也隨之加快,不知不覺間,車子駛出了山巒,進入了山麓前的一片平原地帶。藍眉告訴劉海瑞,這就是她老家,在她的指引下,劉海瑞將車子駛進了一個看上去很貧窮的村莊。看著眼前蕭瑟的村莊和在路邊農田裡辛勞耕作的人們,劉海瑞很難想象像藍眉這樣如出水芙蓉一樣不施粉黛便俏麗脫俗的女人會是從這座小山村裡走出去的,或許這就是常說的山溝裡飛出的金鳳凰吧。
劉海瑞找著藍眉的指引,將車沿著一條崎嶇不平的石子路駛進了這座貧瘠落後的山村裡,村裡好像只剩下了一些老年人一樣,當他們看見有一輛車開進村子裡的時候大都用很驚訝很羨慕的目光看著他們,藍眉告訴劉海瑞,村裡的青壯年都去打工了,只剩下一些留守老人和小孩子,由於她自從高中開始住校到大學,再到工作,幾乎很少回家了,現在村子裡的人差不多快沒有認識的人了。
終於在她的指引下,劉海瑞將車開到了一排瓦房的最後邊的一家門口停了下來,藍眉說這家就是她老家,這是一家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