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抓的他生疼,她越是這樣反應強烈,反而越能激發出劉海瑞男人的雄性本色,他知道李芳的下面是第一次接納他這種超乎尋常的龐然大物,自然是一開始很小心翼翼的,節奏很慢的一出一進,李芳的呻吟呼吸也是隨著他起伏的節奏,女人那地方總是很快就能接受一個與之完全不匹配的新事物,不一會兒,劉海瑞就感覺沒有一開始那樣緊窄吃力了,於是就漸漸的加快了節奏,而李芳的呻吟也隨之加快,緊緊抓著他的胳膊,如火的臉頰上露出一種痛苦又享受的複雜表情,秀眉緊蹙,鳳眼迷離,隨著他的盡情馳騁而‘嗯嗯,啊啊’的呻吟著……
由於與李芳的這次意外的親密接觸來的太過突然,劉海瑞也是及其的激動,他帶著對新鮮事物的衝勁兒與對鄭潔背叛了自己的恨意,將一腔的‘怒火’化作了慾火,全身心的投入在了這場新鮮刺激的征程當中,賣力的上下起伏著,快馬加鞭的策馬馳騁著,身下的李芳也是完全投入在了這場前所未有的刺激當中,她渾身顫抖,她忘乎所以的呻吟,她劇烈的扭動身體,沒有二十分鐘,她突然自我揉搓著自己的兩團脹硬的美好,然後突然全身劇烈顫抖抽搐,幾乎是要哭了一樣的叫著:“我不行了……啊……我到了……啊……我洩了……啊……”
在李芳這狂熱的舉動下,劉海瑞的小腹中也突然滾動起了一團小火球,在身體裡橫衝直撞,最後隨著他猛烈的一番馳騁,嗖的一下伴隨著一股強烈的尿意衝出了身體……他洩了,洩的一發不可收,然後喘著粗氣無力的趴在了李芳的身上,能夠感覺到李芳劇烈的心跳,能夠聽見她嬌喘吁吁的呼吸,能夠感覺到她玉體上的淋漓香汗。
美好的時光總是這麼短暫,從極樂世界返回的兩人相擁在一起,喘著氣,休息著,一直過了良久,連身體也沒洗,李芳就勾手熄滅了房間燈光,黑暗中,拉著劉海瑞躺在了床上,稍許休息了一會,李芳再一次開始向這個讓她爽的死去活來的猛男發出了挑釁,她悄悄的爬上了劉海瑞赤裸的健碩身體,將頭伏在了他肌肉結實的胸膛上,伸出了柔軟溼滑的舌尖,輕輕的啜著他的敏感小凸起,溫柔,細膩,不一會就再一次點燃了年輕氣盛的劉海瑞的慾火。
劉海瑞也到底是年輕,休息了沒多長時間,體力幾乎是原地滿血恢復,在全身神經緊繃著,平躺在床上享受了一會李芳忘情的滋潤,正當他準備要起身主動出擊的時候,突然下面一緊,竟然被李芳吃進了嘴裡,他簡直快要瘋掉了,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和這個少婦辦事,她竟然會如此主動的來給予他最希望的事情,他便再次重重的躺下,感受著李芳在自己身下“吧唧吧唧”……
……
二次酣暢淋漓的雲雨之後,李芳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起來,她吃力的挪過身子去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顯示著‘大壯’的名字,由於劉海瑞就在身邊注視著她,李芳便二話沒說,直接拒接了這個電話。
劉海瑞見她的舉動,問道:“李姐,怎麼不接電話啊?”
“一個兄弟打來的,太晚了,不想接。”李芳面不改色的說道,放下了手機,就鑽進了劉海瑞的懷裡。
這一晚劉海瑞也不知道被李芳索取了幾次,總之到最後他是第一次感覺到在這種事情上有一種異常疲憊的感覺,洩了之後,就沉沉的睡去了。
原來這個時候那個高個男人打電話給李芳,是想向他彙報一下她下午安排的事情,在下午接到李芳的吩咐,讓他好好收拾一下五子,高個男人帶著另外幾個兄弟在建委附近找了一個下午也沒能找到五子的身影,這個時候正在一處工地不遠處的夜市上吃烤肉喝啤酒,就聽見不遠處一群男人在划拳喝酒,嚷嚷的聲音很大,吵得這個高個男人心裡很毛躁,循聲扭頭一看,遠遠的就看見了四五個小混混模樣的年輕人正圍在一張桌子旁邊,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吹牛侃大山。
就在大壯搖了搖頭,收回視線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提著幾瓶啤酒一邊笑說著一邊走到那張桌子跟前坐下來了。沒錯,這個人就是五子,就是大壯帶著幾個弟兄找了一下午也沒找到的小混混,那痞子上的創可貼特別明顯。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大壯心裡想著,衝幾個兄弟說道:“你們看那是誰?”
幾個兄弟放下手裡的酒杯,順著大壯的視線看去,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小混混嗎?”
“兄弟們,李姐讓我們教訓一下他,現在是時候展示你們手腳的時候了,兄弟們,跟我來!”大壯第一個站起來,帶頭衝著五子那一桌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