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起了劉海瑞。
看見張慧這樣奇怪的打量自己,劉海瑞一時還以為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兒,低頭仔細的看了看,見沒什麼不對勁,抬起頭來笑呵呵的問道:“張姐幹嘛這樣看我呢?”
“幾個月不見,你小子看上去比以前成熟多了,有男人味兒了。”張慧誇起了劉海瑞。
第一次被女人這麼誇子自己,特別是被這種白領麗人型別的少婦誇獎自己,劉海瑞心裡甭提有多受用了,有點洋洋得意的衝著張慧問道:“怎麼個有男人味兒了?”
張慧眨了一下那雙嫵媚的大眼睛,抬起一隻玉手來,一點也不介意的摸向他的嘴邊,輕輕撫摸著他唏噓的胡茬,說道:“你看,鬍子也出來了,這才像個男人。”
劉海瑞還以為張慧為什麼這樣說呢,原來才是看到自己嘴上的鬍子這樣說了,心裡自嘲想到,要不是最近那一大堆的爛事搞得自己焦頭爛額,也不至於連鬍子也不刮的,說起這個,劉海瑞真的是感覺自己現在好像老的快了,以前一個禮拜不刮鬍子,也不怎麼上來,現在兩天不掛,就黑乎乎一邊,這個跡象是自從發現鄭潔給自己戴上了綠光閃閃的帽子以後就開始有的,他覺得自己對鄭潔真的是付出了真心,卻得到了這樣毫無人情的回報,雖然已經死心了,但是總歸是心裡受到了傷害。他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擠眉弄眼的衝著張慧說道:“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嘛。”
張慧被劉海瑞不正經的樣子逗得露出了甜滋滋的笑容,那唇紅齒白的樣子讓劉海瑞真恨不得一把摟住這個白領麗人一般的風韻少婦啃上兩口。
張慧笑了笑之後,目光如水的看著他,溫柔的問道:“個人問題解決了沒有?”
“你猜。”劉海瑞見張慧問起了他的私事,便玩起了密碼。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能猜出來呢!”張慧沒好氣的說道。
說起了這個話題,劉海瑞就感覺有點沉重,一般情況下他很少會去想這個問題,他顯得有點沉重的嘆了口氣,說道:“還沒呢!”
張慧一直覺得挺奇怪的,像劉海瑞這麼好的條件,找個好一點的姑娘結婚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怎麼就一直不結婚呢?於是她很不解的問道:“你說你有外形,又有正式工作,說話也風趣幽默討女人喜歡,怎麼就還不結婚呢?”
“沒合適的唄!”劉海瑞用這個理由搪塞而過。
張慧白了他一眼,明顯是不信任的表情,說道:“是你這小子眼光太高了吧?”
“也許吧。”劉海瑞呵呵的說道。
張慧瞥了他一眼,問道:“那你想要什麼樣子的?張姐我給你介紹一個吧?”
“就像張姐你這樣一模一樣的。”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
這不是刁難人嘛,張慧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我可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坐在張慧的身邊,近在咫尺的看著這個白領麗人一樣的風韻少婦,劉海瑞真是太有感覺了,很想一把摟住這個少婦好好的重溫一下舊情,但是他沒這個膽子,一來是現在他與林家處於敵對狀態,萬一把這個少婦給上了,惹上了什麼麻煩,那太不划算了,二來是在辦公室裡,要是被何麗萍突然發現了,那豈不是因小失大,既與鄭禿驢為敵,又得罪了何麗萍,自己往後在建委的日子還怎麼過呢。
所以,劉海瑞忍住了那種難耐的衝動,只是看著這個風韻少婦過了過眼癮,隨便的聊了一會。張慧似乎也看得出劉海瑞對自己有那種想法,她何嘗不想重溫一下劉海瑞的男人威力,但現在為了弄到那塊地皮,她要一心一意服侍好鄭禿驢,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劉海瑞重燃舊愛,所以,雖然兩人對彼此心裡的想法心照不宣,但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張慧在劉海瑞的辦公室裡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藉口還有點事情起身離開了。看著她那s形曲線的曼妙身姿,尤其是那彈性布料的裹臀短裙,將張慧的臀部包裹的圓鼓鼓的,那弧度,那形狀,真是讓劉海瑞心動不已,一直到張慧離開了好一會,他的腦海裡還回想著變化的更加迷人的張慧的身姿和容貌,伴隨著當初在榆陽市的時候,張慧與公安局戶籍室的那個同樣姓張的少婦一起服飾他的記憶在腦海中回放著,現在想著幾年前那天家裡與張慧與公安局戶籍室那個少婦一起**的情景,劉海瑞感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有那麼輝煌的時刻,和兩個美麗少婦在家裡大玩三人遊戲,現在的他,或許是來到了西京,他對生活的目的更加明確,對事業的追求更加堅定,在這些事情上,的確沒有在榆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