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輕輕的將座標找到,然後一點一點朝下坐著……
一種比嘴更加緊窄溼熱的感覺包裹住了自己的事物,這令劉海瑞徹底的瘋狂了,怎麼和這種成熟的女人做這種事,每一次都能讓人感覺到不一樣的刺激呢?劉海瑞一邊幻想著一邊雙手難以自已的在何麗萍的翹臀上抓摸著。
對這種刺激的感覺充滿渴望的何麗萍,當她將**完全坐下去,完全將劉海瑞的碩大吸入了自己的花瓣洞中之後,那種填滿的、緊緊的感覺讓她徹底的沉入在這種愛的海洋中,開始雙手扶住了劉海瑞的雙肩,上下晃動,顛鸞倒鳳,那一頭長髮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越來越凌亂,在空中飛舞著,飛舞著,那飽滿挺聳的美好,雖然是藏在衣服之中,但也經不住這劇烈的晃動而上下跳躍著……
天色擦黑,空蕩蕩的建委裡顯得寧靜至極,辦公室窗外的白楊樹隨著晚風吹拂發出了沙沙的聲音,猶如觀眾一樣在為辦公室內兩人的激情交火而鼓掌,沙發上的兩人,變換著各種姿勢進行著激烈的碰撞,忘情的何麗萍更是毫無節制的發出放肆的呻吟,被**的動情、火熱所刺激的劉海瑞,激發出了男人最熊烈的本能,最後甚至站起來,直接將何麗萍抱起來,來了個老樹盤根的姿勢,讓她再一次享受到了年輕男人的威猛,這一刻,女人的心裡空蕩蕩一片,只想就這樣被劉海瑞抱著,一直幹到死……
身體在放縱、空氣在燃燒,伴隨著他們是爬上樹梢的夜色,一輪新月正從東邊天空徐徐而升,辦公室裡逐漸暗淡了下來,這逐漸暗淡的環境,反而賦予了這**的氛圍一種浪漫朦朧的色彩,讓這第三次的纏綿進行的淋漓盡致……
終於,一個小時之後,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愛以兩人一起墜入雲端而收場,稍作休息之後,看天色已黑,兩人很默契的穿好了衣服,就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想到了之前何麗萍與鄭禿驢在電話中說的話,於是問道:“何姐,你和鄭主任打電話,他說他出什麼事了?”他對五子的話半信半疑,想一探究竟。
“老鄭說他在小區門口被兩個小混混找茬,揍了他一頓。”何麗萍說道,突然劉海瑞問到這個,這令何麗萍感覺有點奇怪。
“他被小混混揍了一頓?”劉海瑞佯裝顯得很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但由於內心實在太過興奮,臉上難免還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蛛絲馬跡。
看到劉海瑞這驚愕中帶著興奮的樣子,何麗萍便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道:“是不是你指示人去幹的?”
一見何麗萍懷疑到了自己頭上,劉海瑞便連忙挑起眉頭,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擺著手說道:“沒有,沒有,我哪裡敢啊,就是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幹這種事啊,再說我劉海瑞做什麼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從來不會玩這些陰招的。”
“我看你有點幸災樂禍,我還以為是你呢!”何麗萍倒也沒怎麼懷疑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至少在她看來,自己所認識的劉海瑞還沒這個膽量找人去揍鄭禿驢。
“我是聽鄭主任被人揍,稍微有那麼一點幸災樂禍而已。”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他和鄭禿驢之間結著樑子,這個何麗萍一清二楚,所以這麼說不失為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老鄭這個人平時可是很會做人的啊,一般情況下是輕易不會得罪人的,如果說真是有人背地裡指示人去揍他,那這個人會是誰呢?”重新提起了這件事,何麗萍突然也產生了和鄭禿驢一樣的想法,懷疑這個事是有人有意安排的。
“不就是和小混混起衝突了嗎,怎麼就猜來猜去的,你們這些大領導,真是心思多啊。”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其實是別有用心的引導著何麗萍的思想,不讓她亂猜疑。
“也許吧。”何麗萍呵呵的笑了笑,覺得劉海瑞說的也對,和小混混起衝突被打,這種事一天到晚不知要發生多少次,只不過是鄭禿驢第一次遇上了罷了。
兩人以前以後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才發現外面天色已晚,遠處的夜色中亮起了萬家燈火,城市進入了夜晚。辦公樓前的建委大院裡,古老的梧桐和松柏鬱鬱蔥蔥的,在晚風吹拂下微微搖曳,發出沙沙響聲,院子裡幾盞路燈發出暗淡的光亮,將院子照出一片昏黃,劉海瑞可以說是第一次在單位逗留到了這麼晚才回去,這種萬籟俱靜的氛圍莫名其妙就讓人感到有一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他的膽子很大,根本沒當回事。倒是何麗萍,不由自主的就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緊緊貼著她,生怕被什麼東西給抓走一樣,小心翼翼的跟著劉海瑞一起下樓。
就在他們相擁著一起走到了樓梯口,剛要踩下第一個臺階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