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鄭禿驢打了電話,搬來的救兵肯定不簡單,於是趕緊衝光頭說道:“趕緊走!趕緊走!”
於是光頭髮動了車子,調了方向,油門一踩,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站在路邊的鄭禿驢被揚起來的灰塵嗆得連連咳嗽著,惡狠狠的看著離去的車**,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然後捂著已經鼓起一個包的額頭‘哎呦哎呦’的叫著,一拐一瘸的朝家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心想今天真是太他孃的倒黴了!
五子他們三人將車開到了一個大排檔,三人坐下來要了幾瓶啤酒,點了兩個小菜,開起了慶功宴,一邊吃著喝著,一邊吹起了牛皮。
喝著喝著,五子突然想起給劉海瑞彙報一下,這個事他可算是幫他圓滿完成了。於是,五子放下了酒杯,拿起了手機,給劉海瑞撥去了電話……
這時候,劉海瑞剛和何麗萍在她的辦公室裡辦完了事,何麗萍用衛生紙墊在內褲裡去衛生間清理劉海瑞射在裡面的**了,劉海瑞提上褲子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休息著。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劉海瑞正在回味著剛才何麗萍騎在他的腰桿上瘋狂扭動的滋味,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了搞笑的彩鈴聲。
他掃了一眼手機,見螢幕上顯示著五子的名字,這才懶洋洋的彎腰拿起手機,按了綠色的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邊,懶懶的‘喂’了一聲。
“劉哥,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了,辦的妥妥的啦!”電話一接通,五子就興奮的衝著他說道。
“是嗎?”劉海瑞還真有點不敢相信這傢伙辦這種事倒是挺麻利的。
“不信等明天你見到那個老東西就知道了。”五子興沖沖的說道。
“還真有你的啊,沒想到你這臭小子辦這事倒是手腳挺麻利的嘛!”劉海瑞帶著誇獎的語氣說道。
“那當然,劉哥你也不看看我五子是幹什麼的,好歹在道上混了這麼長時間了。”五子開始自賣自誇了起來。
“得了吧你!說你呼哧你就喘!這個事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我最在意的是讓你打聽李芳底細那件事!你別給我忘了,抓緊時間給我辦!”劉海瑞給得意洋洋的五子潑了一盆冷水。
“我知道,我肯定急著呢,今晚我就再叫大野牛出來玩,試探著問一下,劉哥你就放心吧,肯定要不了幾天,我一定把那個李芳的底細給查的清清楚楚的!”五子拍著胸膛打著包票說道。
“好,我相信你五子有這個能耐,那你就別隻顧著泡妞了,抓緊時間給我辦啊!”劉海瑞再三催促著五子說道,他現在急於瞭解那個李芳到底是什麼來頭,因為他總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太對勁,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兒,他也說不上來。
“我知道了,行了,劉哥,今天辦事的兩個兄弟還等著我喝酒呢,我先掛了啊。”五子見光頭和長毛在催自己,便匆匆掛了電話。
電話剛一掛掉,何麗萍就推門走進了辦公室裡來,見劉海瑞將手機才從耳朵上拿下來,便問道:“小劉,在給誰打電話呢?”
“沒……沒打電話啊,接了一個朋友的電話。”劉海瑞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心想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何麗萍知道,雖然何麗萍現在看上去好像是已經徹底被自己給征服了,但說不定哪天自己得罪了她,被這個女人給出賣給了鄭禿驢。官場之中的爾虞我詐已經讓劉海瑞養成了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習慣。
何麗萍的臉上還掛著餘韻未了的微弱紅暈,一臉嬌態的衝著劉海瑞嫵媚的笑著,款款的走到了他跟前坐下來,輕輕撫摸著他的臉蛋,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溫柔如水的問道:“剛才舒服不?”
“這還用問嘛。”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
“我還想再來一次,怎麼辦?”何麗萍微微羞紅了臉,依偎在他身上,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神情,眼眸裡燃燒著慾望的火苗。
“那就來唄!”劉海瑞說的很輕鬆,其實心裡已經暗自叫苦了,他心說:我的媽呀!怎麼這些上了年紀的女人胃口一個比一個大啊?昨晚剛和舊情人任蘭在酒店裡纏綿折騰了一個晚上,今天累的他趴在辦公室裡睡了一天,才稍微恢復了一點精力的他,真是有點怕了這些慾求不滿的女人了。
不過沒有辦法,為了討這個手握大權的女領導歡心,劉海瑞只能咬緊牙關,硬著頭皮迎難而上了,他說著,很主動的就將何麗萍攬入了懷中,一隻手從她的背後繞過去,在她挺秀飽滿的美好上輕輕的揉摸著,雖然是隔著衣服和內衣,但是那團美好的柔軟和絲絲彈性還是讓劉海瑞感到了良好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