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顆心幾乎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一直跑一直跑,跑了十分鐘,終於跑到了租住的小區,站在小區門口彎腰喘了一口氣,又跑了進去,噔噔噔跑上了四樓,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特意站在樓梯口好好的喘了一會氣,等呼吸逐漸平息以後,才放慢了腳步,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門口,懷著一種捉姦的期待心態,掏出了鑰匙,小心翼翼的插進了鎖孔,說來也怪,這一刻,劉海瑞的心理很矛盾,一方面,他是極為不希望在門開啟以後看到胡濤與鄭潔纏綿在一起的場景,一方面,他又懷著一種很渴望捉姦在床的心態,希望看到那不該看的一幕。
懷著極為矛盾複雜的心情,劉海瑞心一狠,扭動鑰匙,開啟了門,屋子裡卻安靜的出奇,只有妮妮正坐在客廳,趴在茶几上寫作業,見門開啟,劉海瑞進來了,笑嘻嘻的說道:“叔叔,你回來了。”
劉海瑞警惕的將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然後跟做賊似的彎著腰輕手輕腳的走向臥室,來到臥室門口,一腳把門踹開,卻發現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劉海瑞不作停留,又連忙衝向了另一件妮妮的房子,推開房門一看,還是沒有人,正當他感到有點疑惑的時候,突然發現衛生間裡霧化玻璃門後面有個人影在晃動。
靠!奶奶的,原來躲在衛生間裡辦事!劉海瑞暗自罵道,然後就衝到了衛生間跟前,一把推開了門,朝裡面一看,才發現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人,剛才看到的人影原來只是一條掛在窗戶上的浴巾在隨風搖曳。
劉海瑞這下悶了,站在衛生間門口撓著頭,有點想不通,栓柱不是說胡濤開車載著鄭潔朝這個方向來了嗎?那怎麼會沒人呢?
“叔叔,你在找什麼呢?”正當劉海瑞疑惑不解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妮妮稚嫩的聲音。
劉海瑞這才回過身去,衝妮妮笑呵呵的說道:“叔叔沒找什麼。”說著,走到了妮妮旁邊,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上了一支菸,然後問妮妮,說道:“妮妮,媽媽今天回家來沒有?”
“回來過,下午的時候回來過。”妮妮天真的衝劉海瑞說道。
聽見妮妮這麼說,劉海瑞立即焦急的問道:“媽媽和誰一起回來的?”
“……”妮妮撅著嘴低下了頭,然後小聲說道:“一個叔叔,我不喜歡他。”
聽見妮妮這麼說,劉海瑞感覺渾身一顫,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渾身憋了一股勁兒,狠狠的砸了一口煙,什麼話也沒說,只感覺心裡窩著一團火,這股子火焰不爆發出來就不舒服。
劉海瑞坐在沙發上開始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妮妮也很懂事,看見劉海瑞不高興,也沒纏著他,就乖乖的做自己的作業。本來劉海瑞進來找鄭潔,完全是帶著一種妥協的想法,心想只要她不再和那個胡濤聯絡,自己還可以原諒她,可以給她一次機會,但是可是給了她機會,她不珍惜,他很後悔自己傾囊相助這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女人,也是真的驗證了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他曾認為他那麼竭盡所能的幫助這個陷入困難中的女人,對她瞭解的很透徹,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對鄭潔並不瞭解,根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劉海瑞在這一刻簡直是恨透了這個曾經讓他痴讓他醉的女人,他今晚要在這裡一直等著她回來,與她一刀兩斷。
這樣憋了一個多小時的火,等劉海瑞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和鄭潔一刀兩斷,這不就成全了胡濤那個傢伙了嗎?那自己之前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付出的感情就不說了,那個東西是虛的,收不回來,但是為鄭潔付出的人民幣卻是實打實的,虧了感情也不能虧人民幣呀,劉海瑞這麼想著,覺得無論如何,至少不能從經濟上讓自己吃虧,於是,劉海瑞下定決心,就算要和鄭潔一刀兩斷,也不能表面上就直接和盤托出自己的想法,他也要學著對鄭潔狡猾一點,每個月按時將自己的分紅從門市部的賬上拿出來,不能放任被鄭潔掌權,而自己一直不聞不問!
奶奶的!你個臭婊子、爛騷逼,水性楊花人見人插的臭娘們,敢玩弄老子的感情,老子要慢慢的折磨你!劉海瑞在心裡狠狠的咒罵著鄭潔,這個曾經令他痴狂的**少婦,如今卻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一個極為讓他噁心的影響。
雖然下了這個狠心,但劉海瑞的心底裡面還心存著對鄭潔的一絲幻想,幻想著她真的只是去談生意,而那個開車的男人也不是胡濤,只是一個生意上的夥伴,儘管他知道這種想法基本上就是自欺欺人,但他還是忍不住要這樣想。
從六點四十分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