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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民看見劉海瑞那種擠眉弄眼的樣子,就搖著頭說道:“咦,劉兄看你說的,我可是公安幹警出身,身子骨棒的很,根本不用補!不信你問問小杜?”徐民面紅脖子粗,紅光滿面,顯然是喝多了,在劉海瑞的慫恿下什麼話都往出冒了。
在徐民這樣一說之後,杜曉嬋的臉刷一下子全紅了,一下子就低下了頭,臉上滾談滾燙,害羞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劉海瑞徐民喝的有點多,什麼話都往出說,又故意逗弄著說道:“徐所長你看你說的,你身體幫不幫人家小杜怎麼會知道呢?”
徐民在劉海瑞的試探法試探之下,再一次一臉醉態的衝著劉海瑞口無遮攔的說道:“小杜肯定知道啊,你問問小杜和我是啥關係,她怎麼會不知道呢?要不然我徐民怎麼會拉下臉來求劉兄你幫小杜落實工作呢。”
劉海瑞故意用一種又驚訝又半信半疑的目光看了徐民一眼,然後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在一旁已經害羞的無地自容的杜曉嬋,又裝好人的衝杜曉嬋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徐所長喝多了,小杜你別介意。”
“我沒喝多,我現在清醒的很呢。”徐民聽見劉海瑞的話,在一旁逞能的說道,說著,又端起了一杯酒吆喝著說道:“來,劉兄,咱們既然這麼有緣,今晚就喝個不醉不歸。”
“徐所長,你喝多了,喝多了,歇會再喝。”劉海瑞按住他的胳膊勸著說道,劉海瑞今晚可不想喝的爛醉如泥。
“劉兄,你看你,這不是不給徐哥面子嗎?來,徐哥敬你。”徐民執意要敬劉海瑞一杯,說什麼也不肯放下杯子。
劉海瑞見徐民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架勢,沒有了辦法,無奈之下,就端起了一杯酒,舉上去和徐民輕輕一碰,在喝酒之前有言在先的說道:“徐所長,這杯酒可是最後一杯了啊,你敬兄弟我,兄弟我就一定幹掉,但是不能再喝了啊。”
徐民說是真醉吧,在聽見劉海瑞這麼一本正經的話之後,眼神顯得極為清醒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醉呼呼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最後一杯酒,最後一杯酒。”
見徐民答應了是結尾酒,劉海瑞才一仰脖子,幹掉了這最後一杯酒。
“你是我的情人,玫瑰花一樣的女人……”徐民在迎著頭皮剛喝完一杯酒的時候,掛在腰間皮套裡的手機就奏響了彩鈴,彩鈴是刀郎的《情人》。
“用你那火紅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裡無盡的銷魂……”徐民好像真是喝多了一樣,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腰間手機套裡手機發出的悅耳的歌聲。
聽見彩鈴一直響個不停,劉海瑞便提醒徐民說道:“徐所長,你的電話響了。”
在劉海瑞的提醒之下,徐民才發現手機響了,胡亂在腰間揣摸了好一陣子,才將手機從皮套裡取了出來,然後按了接聽鍵,靠在椅子上仰著頭,帶著酒勁兒大聲的說道:“喂!啊!……啥?……管區內搶劫啦?好……好……那小王你開車來接我一下……好……嗯……”
徐民很快就打完了電話,打完電話之後,好像酒勁兒醒了一大半,雖然還是一臉粗紅,滿身酒氣,但是眼神明顯比剛才清醒了許多,衝著劉海瑞說道:“劉兄啊,真是不好意思,今晚本來是想和兄弟你喝個不醉不歸的,但是你看老哥我乾的這份差事,隨時處於待命狀態,這不,管區發生了一起搶劫**案,我馬上得去一下現場,不能陪劉兄了,還望多多包涵啊。”
劉海瑞最大的本事就是那張口吐蓮花的嘴和那顆機靈無比的腦袋,也是極為能言會道的衝著徐民點著頭表示理解的說道:“誰叫你徐所長乾的是保衛國家和人民財產安全的差事呢,人民公僕嘛。”
在劉海瑞有意的吹捧下,酒過三巡的徐民心裡是極為受用,拍著胸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說道:“我徐民不說別的,但是在工作上一直可是盡心盡責啊,要不然也不會提拔我當所長的嘛。”說著有點得意的看了一眼一直紅著臉害羞的不說話的小杜。
“那我劉海瑞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找徐所長,徐所長可不能不管啊?”劉海瑞笑著說道,為官之道,最為重要的一條就是籠絡人際關係,不管徐民這個關係現在能否用上,有這個機會拉結一下,說不定以後還真能用上,到那個時候就不用再費這方面的心了,這就是官場的生存之道,以和為貴,互相幫助。
“劉兄,你放心,只要你以後有用得著老哥的地方,老哥一定是盡力而為在所不辭!”徐民極為義氣的拍著胸膛說道。
兩個人互相寒暄吹捧了一會,一個身著警服的年輕人就顯得急匆匆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