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何麗萍離開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劉海瑞又坐下來,靠在老闆椅上仔細的想著,何麗萍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從他對她在倉庫裡第一次霸王硬上弓,到現在她總是暗中幫助自己和提醒自己一些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事情,劉海瑞說是能搞明白她的心思吧,也是明白一些,說是不明白吧,好像又是一點不明白,因為他真是被鄭潔給搞的有點不怎麼相信女人了。
想著想著,他點起了一支菸,悠哉的吸著,然後突然想到了五子,不知道他將李芳的底細打探的如何了,便拿起電話給五子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了,一接通劉海瑞就沒好氣的對五子一通訓斥,他罵道:“你個臭小子不想混了!連老子的電話都不想接啊?是不是拿了老子的錢就不想辦事了!”
才從睡夢中被劉海瑞的電話吵醒的五子,無緣無故的被劉海瑞劈頭蓋地一通臭罵,連忙振作了精神解釋著說道:“劉哥,你別冤枉我啊,我昨晚睡得很晚,你打電話我還睡覺著呢,這不才聽見就趕緊接上了嘛!”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是自己一時性急冤枉了五子,便緩和了一些語氣問道:“我讓你幫我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五子打了一個哈欠,語氣疲乏的說道:“劉哥,你不知道,我昨晚就是專門請大野牛他們吃了個飯,喝了點酒,但是這小子好像對我還是有點戒備的,雖然現在請他吃飯也能請動,但是還遠沒有到稱兄道弟的地步,劉哥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再加把勁兒,要不了多久,我就幫你問清楚那個李芳的底細。”
“你小子一天到晚就是吃吃喝喝的,我可告訴你,就是那麼多錢,要是全花完了還沒有辦成事,那剩下的你小子自己想辦法去補吧,老子可沒那麼多錢讓你夜夜笙歌!”劉海瑞警告說道。
五子這就有點不樂意了,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拿著手機提高了嗓門說道:“劉哥,兄弟我答應了你的事情肯定是要幫你辦到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大野牛會這麼不相信人,要不了幾次,估計大野牛就會打消了對我的戒備心,我也不知道錢會不會提前花完,要是提前花完了你說眼看事情要辦成了,沒錢不就打住手了嗎?兄弟我一天到晚幫大哥你喝酒賣命就不說了,但大哥你這錢也花的就太冤枉了吧?”
“那你小子的意思是錢還不夠?你他奶奶的不會是想敲詐老子把?”劉海瑞問道。
五子嘿嘿的說道:“大哥,你把我五子想到哪去了,我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講究一個義氣,既然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兄弟,我五子敲詐誰也不會敲詐大哥你的!我就是提前打個招呼,說不定到時候事情辦好了錢還沒花完呢,這個說不準的嘛。”
聽到五子這麼說,劉海瑞就稍微放心了一些,要真是被這臭小子拿了錢辦不成事,那就太不划算了!於是,劉海瑞緩和了語氣衝他說道:“那你就抓緊時間把那個大野牛給搞定,從他嘴裡打聽一下那個李芳到底是什麼來頭,有情況了就聯絡我,知道不?”
“知道,知道,那大哥還有啥事沒?”五子問道。
“怎麼?想掛電話了?”劉海瑞反問道。
“大哥,你不知道啊,我昨晚和大野牛喝酒喝到了三點多,本來想把那臭小子給灌醉了套話,誰知道那大野牛他奶奶的酒量真不賴,把他沒喝醉,倒是快把我給撂倒了,大哥你要是沒其他事兒就讓我多睡會,我起來還得幫你辦事去呢。”五子叫苦的說道。
“行,行,行,那你睡吧!”睡著劉海瑞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掛掉之後,劉海瑞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多慮了,和李芳連事兒都辦了,還有必要打探她的底細嗎?而且從她的言談舉止和床上的舉動來看,就斷定著少婦一定是一個農村少婦,雖然長的頗有幾分姿色,身材也好,言行舉止上也有農村人的直爽,但是在床上不怎麼注意衛生,如果是城裡人,應該很注重個人衛生的,所以劉海瑞便斷定她是個農村少婦,來城裡當民工,或者是給民工們做飯,這都說得通,如果是這樣,那自己不就是有點多慮了嗎?白白拿了一萬塊錢去讓五子和一幫狐朋狗友吃喝嫖賭,真他媽的不划算啊!
本來上午想好好工作一下的,但被何麗萍推門進來之後打擾了劉海瑞的心思後,整整一個上午,他的思緒又開始飄蕩,想東想西的,一想到鄭潔他就感覺惱火,但是這種惱火在對鄭潔的徹底失望後僅僅只是一瞬間的,很快火焰就熄滅了,他現在算是對鄭潔已經徹底失望了。而且等他平靜下來之後細細的想了想,鄭潔本來就算是有丈夫的女人,能給自己老公趙大戴綠帽子,那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