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陶醉,能和這樣一個女人在賓館裡度過這麼一個令他終生難忘的**週末,劉海瑞覺得自己也夠了,不枉為了把她安排進建委工作而去找鄭禿驢。
不到十分鐘的功夫,鄭潔洗完澡,拿著一條雪白的浴巾,一絲 不 掛的走出了衛生間,一邊朝床邊走來,一邊用浴巾擦拭著玲瓏玉體上滾落的水珠,這種貴妃出浴般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迷人,特別是她那齊耳的剪髮,散發著別緻的韻味,有一種特別讓人心動的感覺。
“看什麼呀?沒見過嗎!”見劉海瑞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鄭潔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將手中的浴巾丟過去蓋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從椅子上拿起鑲有蕾絲花邊的粉色小褲衩從兩條腿白的腿上套上去,穿好之後,又撿起掉在地上的黑色文胸套上,然後背對著床,說道:“幫我扣一下。”
劉海瑞這才將蓋在臉上還散發著鄭潔淡淡體香的浴巾拿掉,抬起身子,心滿意足的笑著,幫她熟練的扣上了文胸帶子。這吹彈可破的肌膚,實在是太柔嫩了,簡直就像十幾歲的少年一樣,讓他都有點不敢相信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少婦竟然會有如此白皙嫩滑的肌膚。
鄭潔雖然在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但是還真是有點不捨得離開劉海瑞,和她呆在一起的這兩天時間裡,真的是享受到了一個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刻,這種感覺是她結婚八年一次都未曾體會到過的,特別是在與劉海瑞幹那個事情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劉海瑞的傢伙太大,技巧太多,或許是她太喜歡他,總之每一次她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達到快樂的巔峰,那種情到深處如做神仙的感覺,趙大一次都沒有給過她,能力是一方面,感覺也是一方面。“我本來說今天想好好犒勞一下你,給你一點新鮮的,但是今天沒時間了,下次吧。”鄭潔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說道。
“什麼新鮮呀?”聽聞鄭潔的話,劉海瑞立即顯得興致盎然的追問道。
“不告訴你!”鄭潔坐下來穿著高跟鞋,抬頭看了他一眼,賣著關子說道。
“好嫂子,你就告訴我嘛。”急於知道是什麼新鮮的劉海瑞就從床上爬起來,挽著鄭潔的胳膊搖晃著耍起了孩子氣。
“就不告訴你!”鄭潔穿好了鞋,繼續玩著神秘,不為之所動。
“好嫂子好嫂子,你就告訴小劉子嘛。”劉海瑞死皮賴臉的抓著她的胳膊說道。
“就是不告訴你,下次在一起的你就知道了!”鄭潔依舊玩著神秘,留了一個懸念,然後起身媚笑著說道:“我先走了,等下次在一起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說著,就朝門口走去。
坐在床上的劉海瑞埋怨的看著離開的鄭潔,氣呼呼的心裡說道:不告訴就不告訴!有什麼了不起嘛!
鄭潔走後,劉海瑞在床上坐了一會,又重新躺下來,拿出了一支菸點上,一邊回味著剛才的那些**場面,一邊吸著煙,這兩天很過的很充實,也很疲憊,身體彷彿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全身綿軟無力,就連拿著煙的手都感覺很困很困。
劉海瑞有一個習慣,每當征服一個新的獵物之後,就會回過頭去從頭到尾的把自己所征服過的女人從頭到尾數一遍。任蘭是他進入機關單位後征服掉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讓他愛恨交加的女人,今天一回想到任蘭這裡,劉海瑞的思緒就卡了殼,或許是太久沒有見到任蘭了,或許是想到自己在建委的仕途能否順利,與依靠任蘭投資修建滻灞新區的道路有極大關係,他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懷念起了她,一產生這種感覺,雖然才與她分開一兩年時間,但在劉海瑞想來,總覺得好像與她在一起的鏡頭都發生在十幾年前一樣,可以說她是自己在性事上的啟蒙老師,也是讓自己感情氾濫的人物。他對任蘭太熟悉太瞭解了,她是不僅僅是身材與容貌俱佳的成**人,而是那種千百嬌媚、萬 種 風 情,一點思想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往往最能抓住男人的心,而劉海瑞在榆陽的那幾年,就完全沉淪在她的香懷裡了。想到這兒,他就一遍一遍的回憶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回味著和與她一起戰鬥過的日子。她的那種動情,及其令男人滿足。
想著過去的事情,劉海瑞突然覺得有一種很惆悵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他很想再能回到過去,去看看那些與他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第一秘書李菲菲,財務室文茜,臨時工張芬芬,保潔員白玲,辦公室文員張小燕,以及警察局戶籍室的張姐,也不知道她們現在的近況如何。
想著想著,一種很強烈的感覺迫使下,劉海瑞不由自主的翻過身從床頭櫃上拿起了手機,竟然情不自禁的找到了任蘭的電話號碼,剛好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