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打抱不平的說道:“真沒看出來,那夏劍一天還人模狗樣的,原來根本不是個男人!”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男人?”見賈婉麗和自己站在了一條戰線上,而且還顯得很氣憤的樣子,劉海瑞就故意笑著逗弄道。
“她難道還算男人?一個大男人背地裡跟一個女人爭,算個屁男人!”賈婉麗義憤填膺的說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劉海瑞引到了岔路上。
只見劉海瑞壞壞的看著他,一臉色迷迷的說道:“男人不男人,看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真刀實槍的做了才能知道。”
看著劉海瑞色迷迷的樣子,賈婉麗真是又怒又笑,努著嘴瞪了他一眼說道:“找你這麼說夏劍是不是男人必須我親自得驗明正身才能知道嘍?”
“切!你想驗明他的正身我還不願意呢!”劉海瑞瞥了她一眼說道。
“跟你有啥關係,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換做賈婉麗來逗弄他了。
賈婉麗這麼一刺激劉海瑞,就見他立即瞪大了眼睛,一時有點手足無措的看了看她,然後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接著反客為主的哼笑著說道:“我不知道誰還想關了門驗明我的正身呢!”
賈婉麗也是想逗弄一下他,在她心裡自然肯定是很重視劉海瑞的,見他有點動真格了,就變得極其溫柔的走上前去,靠在他的辦公桌上,媚眼如絲的斜睨著著他,柔情的說道:“那要不要關門驗明正身呢?”
“我就不信你還真有這個膽了,難道你就忘了上午剛被何副主任叫上去批評了一頓嗎?”劉海瑞一本正經的提醒說。
“這跟我驗明你的正身有什麼關係呢!”賈婉麗輕輕眨了眨這雙迷離嫵媚的杏核眼,顯得極為風 情 萬 種。
看著賈婉麗這個小媳婦搔首弄姿的樣子,劉海瑞真是恨不得就直接撲上去把她壓在辦公室上就地正法,但無奈鄭禿驢那個老傢伙真是太狡猾了,攝像頭偏偏裝在了門後面的隱藏部位,如果門一旦關上,攝像頭就更拍攝到整個辦公室,如果辦公室門開著,攝像頭是堵住了,但是走廊裡的人來來往往,卻能看到裡面。本來劉海瑞還打算想一個辦法來對付這該死的攝像頭,但是由於今天把全部心思放在了修改滻灞開發區規劃初稿上,根本無暇想這件事。
看了一眼門後面的攝像頭,劉海瑞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攝像頭拍到?”
“你要是不怕,我肯定也不怕!”賈婉麗打了一個賭說道。
“我怕,我怎麼能不怕呢,我可不想讓我們兩個光溜溜的幹著那事的照片被公佈於眾。”劉海瑞認輸說道。
“其實我也怕呢。”賈婉麗咯咯一笑說道,然後若有所思了片刻,接著說道:“我覺得今天早上我表姐肯定肯定是知道我們在辦公室裡的關係太過曖昧了,要不然也不會說那些話,你說她怎麼會知道我們在辦公室裡都幹什麼了?”
“這還用問,肯定是咱們和藹可親的鄭主任告訴的唄。”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也這樣覺得。”賈婉麗表示同意,然後接著說道:“那你就打算一直讓這個攝像頭監控著咱們呀?我今天都難受死了……”說著賈婉麗害羞的低下了頭。雖然昨晚在劉海瑞無私奉獻下,老公孟峰重新找回了男性雄風,但畢竟無論是從尺寸還是硬度,亦或是技巧上來比較,都和劉海瑞差之甚遠,所以那種纏綿時的感覺也就差距很大,這就好比一隻一直吃狗糧的狗,突然有了啃肉骨頭的選擇,在狗糧和骨頭之中,肯定優先選擇骨頭了。同理,享受到了劉海瑞帶給她的無盡刺激後,再與老公孟峰在一起就難以有那種一飛沖天的激動了。
看著臉上掛著欲 望光澤的賈婉麗,劉海瑞何嘗不難受呢,但那攝像頭實在想沒有辦法,一看到它,劉海瑞就皺緊了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行!這樣下去根本不行!老子一定得想個辦法出來才行!”
辦完了鄭潔工作的事,處理好了工作分工。接下來,劉海瑞又要絞盡腦汁的為這枚監控自己的攝像頭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以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脫離鄭禿驢的暗中監視,還有一件事是目前必須耗費大量精力去做的,那就是對規劃初稿進行修改。
見劉海瑞突然凝著眉頭陷入了沉思,賈婉麗問道:“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認真?”
“啊啊?你說啥?”劉海瑞回過頭來愣愣的問道。
“我說你是不是在想哪個女人呢?想的這麼入神。”賈婉麗開玩笑的問道。
“我在想著怎麼樣才能把你在辦公室裡就地正法!”劉海瑞壞壞的看著賈婉麗,笑嘿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