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蘇晴的想法和劉海瑞的想法如出一轍,得知了她的想法,劉海瑞接下來就知道該怎麼說了,也就是說無論他這個規劃處的副處長有多忙,都一定不能主動把掌控工作的權力讓給別人,這就好比中國的國家 主席,什麼其他職位都可以不要,但一定要掌握軍 權,一定要掌握最核心的權力。
這件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諮詢蘇晴,也是因為她在官場這麼多年,有時候想出來的辦法不能說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合適的解決問題的辦法。明白了該怎麼做之後,劉海瑞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讓他感覺到渾身很輕鬆,畢竟在他不敢確定這件事該怎麼辦之前,心裡還是有點不踏實,怕鄭禿驢會暗算自己。
放下負擔的兩個以姐弟相稱的忘年情人,當然是烈火中燒,不能自拔,女人的放縱,加上男人的狂喜,劉海瑞品嚐了一次做到天亮腰痠體乏的滋味。蘇晴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瀉再洩的飛翔……
一宿未閤眼的劉海瑞,早上洗了個涼水澡,振作了一下精神,就慌慌張張的趕去單位上班了。
這一天一上班,劉海瑞就把賈婉麗的工作計劃書親手重新調整了一下里面的任務分工,把所有最重要的工作內容全部歸化給自己,只留給賈婉麗一些簡單的日常雜物。賈婉麗與其說是被何麗萍和鄭禿驢派來協助劉海瑞的工作,不如說是拍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只不過賈婉麗的身體自從被劉海瑞徵服以後,她開始有點黏糊上了劉海瑞,對他倒是沒什麼壞心眼,她沒什麼上進心,也不求能聽了何麗萍的話就突然把劉海瑞下來臺,好讓自己可以坐上副處長的位子。
一上午的時間,無事可做的賈婉麗坐在劉海瑞不遠處靠牆的辦公桌上一邊上網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劉海瑞閒聊,而劉海瑞在陪著她閒聊的時候,卻在幹著最為與他息息相關的事情,把她的工作計劃書重新調整了一遍。或許是由於昨天晚上一夜未睡,與蘇晴在床上激烈的打了一次持久戰,導致今天腰痠背痛,體乏無力,又特別的瞌睡。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是劉海瑞太過於專心的想著心事了,或許是他根本就因為過於疲倦而睡著了,總之,他連賈婉麗什麼時候來到她辦公桌前的都不知道,直到賈婉麗將他手裡那份被他用紅筆畫了很多線條的工作任務計劃書抽走的時候,他才猛然的驚醒了過來。
劉海瑞先是一激靈,然後睜開帶著血絲的眼睛,倦意朦朧的‘哦’了一聲,說道:“是你呀!嚇我一跳!”
“大清早的剛一上班你就萎靡不振的,昨晚一定沒敢什麼好事吧?”賈婉麗因為和劉海瑞有過肌膚之親的特別關係,完全不把他這個副處長放在眼裡,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是麼?連我沒幹好事你也知道呀?”劉海瑞用手揉了揉眼睛,故意逗弄著賈婉麗說道。
“那就老實交代吧,是跟哪個小妞鬼混了一晚上?”賈婉麗也跟著他的話有意無意的追問了起來。
劉海瑞聽了賈婉麗的話,心裡暗笑著想到:別說,還真讓她給猜中了,不過不是小妞,而是熟 女。看來這女人的第六感覺就是好,男人的事總是能讓她們猜到個八九不離十。雖然劉海瑞心裡這麼想著,可嘴上卻立即否認著說道:“小妞,哪有啊?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吧!”說完,他衝著賈婉麗壞壞的一笑,接著又道:“不過那種風月場上的就算了吧!”
“想得美呀你!”賈婉麗不屑的白了劉海瑞一眼,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來了精神,眨閃著大眼睛,神神秘秘的湊到了劉海瑞的耳邊說道:“看你這樣兒,還真是有那種嫌疑,所以,我必須要檢查一下。”
“啊!”劉海瑞先是一驚,但馬上又鎮定了下來,心道:我還真的就不信了,賈婉麗你敢在辦公室裡動真格的。於是他笑嘻嘻的說道:“好呀,要不要我全脫了給你驗明一下呢?”
“好呀。”賈婉麗猶豫也沒有猶豫一下,然後直起身子說道:“你先等一下。”
劉海瑞又是先被嚇了一跳,接著聽到了她的那句‘你先等一下’心裡馬上又踏實了,心道:嘿嘿,跟我玩緩兵之計呀,好,那我就再刺激你一下。想到這兒,他伸手拽住了賈婉麗的手腕,一本正經的說道:“還等什麼,現在就來吧!”說完,就佯裝要脫衣服。
賈婉麗回過身來,見劉海瑞就要脫衣服,還是重複了那一句說道:“你先等一下,門還沒關好呢!”
“啊!”劉海瑞腦袋‘嗡’的一聲,有點暈頭轉向的感覺,原本還想賈婉麗肯定會被自己的淫威給嚇到,這樣正好迎合了自己的意思,不至於丟面子,又能將這個難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