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曙光,感覺到生活突然產生了希望,就像她正在朝無底的深淵中下墜之時,有人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她。充滿希望的鄭潔立刻抬起了頭,一臉喜出望外的看著鄭禿驢,感動的有些泣不成聲說道:“主任,謝謝……謝謝你……”
多麼美麗迷人的小媳婦啊,就連哭也是這麼的性感動人,那梨花帶雨般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讓人心動,御女無數的征途,看見這個嬌豔欲滴的小少婦哭泣時那種讓人心疼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掀開老闆椅,從辦公桌後走上前來,在鄭潔的身旁坐下來,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一隻手放在了鄭潔的香肩上輕輕拍著,安慰說道:“小鄭,別傷心了,沒什麼的,趙大既然受傷前是我們省建委的同志,我這個做領導在他面對困難的時候肯定要儘量提供一點自己權力之內的幫助,這也是我做領導的分內的事情嘛。”
由於鄭潔對鄭禿驢這個老色鬼並不瞭解,也沒打過交道,所以對這個老傢伙的居心叵測並沒有任何防備之心,任憑他第一次和自己接觸,將手搭在自己的香肩上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紅著眼睛,向鄭禿驢投去感動的目光,有些哽咽的說道:“主任,你真是個好領導,我……我代表趙大,代表我們全家人感謝你……”
“小鄭,客氣啥呢,作為領導,對下屬關懷是應該的,這件事我盡力而為幫你解決,你也就不用再傷心了。”鄭禿驢人模人樣的輕輕拍著鄭潔柔軟的香肩安慰著說道,眼光卻偷偷的沿著她的衣領瞄進去,就看到了鄭潔那兩團高聳微微露出的一片香雪玉膚,那白嫩剔透的感覺真是讓鄭禿驢恨不得去吃上一口,嘗一嘗這個俏麗迷人小少婦的白麵大饅頭到底有多可口。
正在這個時候,鄭禿驢的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了,何麗萍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突然一看到鄭禿驢辦公室裡的一幕,見他正緊挨著一個漂亮迷人的小少婦坐在她身邊,一隻手還搭在她的香肩上,對她顯得極為關懷,一看到鄭禿驢不安好心的舉動,何麗萍原本還帶著微笑的臉上立即蒙上了一層生氣的表情,五官緊緊繃著,二目圓睜,顯得極為生氣。
發現門突然被推開,何麗萍站在了門口,自知動機不純的鄭禿驢立刻就像觸電一樣將手從鄭潔的香肩上拿了下來,連忙起身撇清了和鄭潔的關係,人模人樣的說道:“麗萍,你來得正好,今天小鄭剛好來了,我就想把她的事情說一下,你看她一個女人家現在面對著那麼大的困難,我們是不是要儘快考慮一下安排她工作的事兒?”說著鄭禿驢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到了自己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
何麗萍輕蔑的‘哼’笑了一聲,輕薄的說道:“老鄭,你倒是挺關心趙大家裡的事嘛,單位的其他事你要是也有這麼上心就好嘍。”
坐在沙發上的鄭潔看得出何麗萍好像對自己有什麼看法一樣,淚痕斑斑的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低著頭一言不發,連看也不敢看一眼她。
鄭禿驢當然是看得出何麗萍看到自己剛才對鄭潔動手動腳那一幕而生氣了,也被何麗萍輕薄的話說的有點尷尬,於是就對鄭潔說:“小鄭,是這樣,你的事情我和何副主任先談一談,你就先回去吧,等有結果了會通知你的。”
鄭潔抬頭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鄭禿驢,點了點頭,又偷偷瞄了一眼五官緊繃著看上去很生氣的何麗萍,就低著頭悻悻的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看著鄭潔走出了辦公室,何麗萍就狠狠瞪了一眼鄭禿驢,生氣的說道:“看見好看的女人就沒命了!”
“麗萍,你看你,你誤會了,人家小鄭來找我求我幫忙而已,怎麼就被你給說的好像有什麼一樣。”鄭禿驢顯得若無其事的呵呵說道。
“本來就好像有什麼一樣,我進來的時候你不是把手在人家身上放著嗎!”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斜過頭沒好氣的說道。
“麗萍,你也是領導,凡事可不能斷章取義呀,人家小鄭是想到家裡的情況就有點傷心難過,我作為領導,安慰一下也是在情理中的嗎,怎麼就被你給誤會了呢。”鄭禿驢為自己找著藉口說道。
“行了行了,你是領導,你有善心,你關心下屬生活。”何麗萍畢竟和鄭禿驢也不是什麼正當關係,真正要管鄭禿驢的私生活,就算鄭禿驢的老婆馬麗麗管不上,也輪不到她。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很快就消了氣,接著用那雙嫵媚的眉目斜睨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以後我可不想看見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太過親密的舉動!”
“麗萍,看你說的,你不相信別人,你還不相信我嘛。”鄭禿驢笑嘿嘿說道,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