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張臉還往哪裡擱呀!”李長平是越說越激動,說的是一臉粗紅,唾沫星四飛,眼神中放著寒光,似乎要將蘇晴吃了不可一樣。
這些日子,自從蘇晴在劉海瑞的關係下意外從李長平那奪來了副書記的職位,為了洩憤,蘇晴就在平時的工作中總是找李長平的麻煩,大到幹部任命調動中存在的違規問題,小到李長平平時的工作作風,今天在組織部的會議上,蘇晴當著組織部全體工作人員狠狠的看了一眼李長平,然後板著臉,極為嚴肅的批評道:“咱們組織部裡的有些領導,也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和工作態度了!平時工作上遲到早退!下面人要找人籤個檔案,總是找不到人!這是什麼工作態度!到底是能幹還是不能幹!不能幹了就滾蛋!我可以給省委申請換人!不要認為我這是危言聳聽!有些領導,我希望你把我的這些話記下來!注意自己的個人作風,要是再有人向我反映總是找不到你人,那就別怪我蘇晴翻臉不認人!……”
坐在一旁的李長平心裡明白蘇晴這些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給自己聽的,而且單位裡的人也都知道蘇晴嘴裡所說的‘有的領導’指的是誰,在蘇晴厲聲批評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到了李長平身上,羞得他滿臉通紅,火辣辣的,低下了頭不看去看別人的表情。
散會之後,李長平紅著臉回到了辦公室裡,坐下來後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是越想心裡越有氣,有心去找蘇晴和她當面幹一仗吧,李長平他沒那個膽量!但是在會議上被蘇晴那麼指桑罵槐的罵了個狗血淋頭,那種感覺比被她抽自己耳光還要丟人,如果不發洩出來,憋的李長平實在難受,於是就下班之後叫了幾個自己的心腹來喝酒了。
得知了李長平為什麼看起來心情煩躁的原因之後,鄭禿驢當著李長平的面也顯得極為為他打抱不平的說道:“那個蘇晴也欺人太甚了吧!副書記被她撿了便宜當上了就算了!現在還欺負到老李你頭上來了!真是欺人太甚了,換我我肯定也受不了!”
李長平眯著眼睛,眉頭緊鎖,看上起極為懊惱,端起一杯酒,一仰脖子,咕嚕一下就灌進了肚子裡,砸了咂嘴,說道:“關鍵是那臭娘們這麼明擺著跟老子過不去,仗著她手裡頭權力大,老子拿她沒辦法!”
鄭禿驢端起酒抿了一口,砸了咂嘴,開始勸導李長平,他說道:“老李,不過話說回來,誰讓人家是領導呢,領導批評下面的人也是天經地義的,只是平時你沒被哪位領導給批評過罷了,你像在坐的這幾個年輕人,哪個沒被領導罵過呀?你再想想你自己,還不是在罵聲中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位子呀?是不是?”
李長平心裡窩了一肚子火,粗紅著臉,狠聲說道:“關鍵是那個臭娘們是擺明了和我過意不去,老子平時就算工作態度不端正,她私底下不給我提醒,奶奶的,非要在會議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抽我耳光,奶奶的!我好歹是組織部的二把手,這我臉上怎麼能掛得住呢!”
“老李,你的感受我明白,被那臭娘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批評你,你心裡肯定不爽,又沒地方發洩,所以才來喝悶酒的,對吧?”鄭禿驢說道。
“老鄭,還是你理解兄弟我的苦衷啊,來,咱兄弟好好喝一杯。”說著,李長平又扶著桌子坐直了身子,端起酒杯舉了上去。
“來,老李,幹!”鄭禿驢也是不推辭,端起一杯酒就迎上去,碰了一下,脖子一樣,一杯酒就灌進了肚子裡。
放下酒杯,李長平顯得有點醉醺醺的陰著臉說道:“這個臭娘們,現在騎在老子頭上,以後老子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啊,老鄭,還是你這建委主任乾的舒服,至少建委裡你是一把手,什麼都說了算,比我這個副職有權多了。”李長平開始有點羨慕起了鄭禿驢這個建委主任了。
俗話說的好,寧做雞頭不做鳳尾,鄭禿驢算是深切體會到這句話了,看看現在的李長平,雖然貴為省委組織部副部長,但是一天到晚還要受氣,看人臉色辦事,那種滋味肯定不好受,倒是自己這個建委主任,雖然不算是政府的權力中心單位,但好歹自己是這個系統的一把手,有著隻手遮天的權力。看著李長平這失落的樣子,鄭禿驢突然想起了什麼,靠過去,神秘兮兮的說道:“老李,兄弟是本能是幫你對付那臭娘們,但是可以幫你去好好弄一下那個臭娘們的表弟劉海瑞的!”
鄭禿驢的話彷彿是給了李長平極大的安慰,只見他立刻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在桌子上‘啪’的拍了一把,亢奮的說道:“對呀!老鄭,你替我好好的整一下那個劉海瑞!往死裡整!那臭娘們讓老子不舒坦,老子就讓她表弟劉海瑞也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