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杆秤,在胡濤與鄭禿驢這個大人面前,她也不知道該順著誰,順著胡濤的意思拒絕了鄭禿驢吧,這老傢伙的手段她也算是知道,恐怕不光是自己得罪了他,就連胡濤恐怕也脫不了干係,到時候胡濤再想順風順水的攬到市政上的工程,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順著老傢伙吧,胡濤心裡肯定不樂意,畢竟自己算是胡濤出了他老婆之外的最愛了。
李芳仔細的琢磨了一番,在心裡好好的掂量了一下,最終狠了狠心,做出了一個令胡濤意外和失望的決定,只見她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胡濤,然後一本正經的看向鄭禿驢,極為嚴肅的點著頭說道:“鄭主任,我答應你,我李芳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底,既然鄭主任覺得這個事情不保險,那我就把這件事辦的讓鄭主任放心就是了!”
鄭禿驢見李芳答應了,卻沒有顯得有任何興奮的表情,拿捏的很穩,還是那麼一副溫和的樣子,呵呵的笑著,說道:“好,李芳,我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女中豪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只要你知道怎麼辦,那這件事就是雙保險,劉海瑞那臭小子到時候想賴賬都不行了!只要這件事辦好了,小李,以後你和胡總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就是了!”為了安撫一下胡濤極為不平衡的心態,鄭禿驢又補上了一句安撫他的話,說道:“胡總,你手底下有小李這麼個能幹的女人,你應該很慶幸才對,以後下面有什麼市政工程,我第一個讓你上去幹!”
胡濤雖然是心裡極為不舒服,但鄭禿驢的面子總不能不買,雖然表情顯得很尷尬,但還是強擠出笑容來說道:“那我就謝謝鄭主任您了。”
李芳看見胡濤那種苦笑的神色,知道他心裡肯定很生氣,便端起了一杯酒說道:“來,鄭主任,我敬您和我們胡總。”
“好,好,好,來。”鄭主任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
唯獨胡濤一臉不情願的愣了一會,才緩緩的端起了酒杯,滿肚子的怨氣都寫在了臉上,鄭禿驢見狀,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他不溫不火的衝著胡濤說道:“胡總,我看你是很不願意小李去辦這件事,但是胡總,你要考慮到後果,如果劉海瑞一旦不承認這些條子,就算有簽字和手印,那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到時候要是深究下去,胡總,天橋的工程是你乾的,恐怕你也免不了責任,到時候你公司裡的資質一取消,那損失可就大了!”
胡濤一聽鄭禿驢的話外音,就有點膽怯了,商人以利益為最大的追求,在利益與女人面前,胡濤自然傾向於前者,於是,他突然之間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腦子一下子就轉過了神,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呵呵的笑著說道:“鄭主任,我知道,我知道,既然你看得起李芳,李芳她自己也願意去做,那就讓她去做吧。”說著,胡濤看了一眼李芳,雖然一臉平和,但眼神中難免還是流露出了些許的不滿。
李芳這個女人心直口快,端著酒杯說道:“好了,既然鄭主任看得起我,我一定會盡力把這件事辦好的,來,咱們乾一杯。”說著最先舉起酒杯,一仰脖子,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胡濤和鄭禿驢見狀,也各做同樣幹掉了一杯酒,放下杯子後,鄭禿驢點上了一支菸,眯著眼睛看著李芳,紅光滿臉的樣子看上去帶著幾分色相,更多的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深沉。只見他吐出了一縷煙霧,緩緩的漫過了眼睛,然後乾咳了兩聲,衝著李芳說道:“小李,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麼?”
李芳跟了胡濤那麼長時間了,也是個明白人,心想:你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出賣議一回色相去**那個劉海瑞嘛,心裡這樣想著,一邊點了一下頭,嘴裡說道:“我明白。”
也是因為李芳對劉海瑞那種高達英俊的年輕小夥子有那麼一點好感,要是換做別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就去做這種事情的,但事情就是這樣,一切事情只要是自己心甘情願,那就會變得很簡單。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呵呵’的笑著說道:“明白就好,只要這麼一做,那就是雙保險了,他劉海瑞那臭小子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小李你的。”
李芳看了一眼心裡不樂意的胡濤,衝著鄭禿驢問道:“那什麼時候辦這件事好一點?”
“事不宜遲,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最好就是趁熱打鐵,今天晚上。”鄭禿驢給李芳建議了一個時間,他不想拖得時間太長,被劉海瑞查出了李芳的底細,萬一暴露了自己,那以後矛盾激化了對自己也不好。
“那……那好的。”李芳狠了狠心,決定了今晚就行動。
鄭禿驢看見胡濤雖然臉上堆著笑容,但是那笑容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