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先忙一會,有空再說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聽見電話裡傳來了‘嘟嘟嘟’的結束通話聲,劉海瑞才緩緩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放在了床頭櫃上,隨手摸出一支菸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輕輕一吐,只見嫋嫋煙霧從他眯成一條線的眼前緩緩飄過,看得出,劉海瑞在為蘇晴的事情感到煩惱,他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五味陳雜,原本以為自己是幫了蘇姐一件大事,誰知道到頭來卻得到了適得其反的結果,不僅沒有幫她完成兼任副書記的大業,反而讓她都有點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困境了,一旦被李長平上去,他坐在蘇晴頭上耀武揚威那是肯定了,一旦蘇晴未來的官位不穩,也會連累到自己,想到這一年多依靠蘇晴的關係,自己才能立足於省建委,並且爬上副處長的位子,如果一旦失去了這個靠山,那麼自己將來在省建委的前途不用說,肯定是困難重重,再加上鄭禿驢的刻意打壓,能不能保住現在副處長的位子都難說,更別提繼續向前進了。
官場就是這樣,一個人的成功必然是建立在另外的競爭對手的失敗之上,每朝上走一步,腳下都踩著失敗者的屍體,一旦李長平成功,那蘇晴將會被死死的踩在腳下,這輩子是別想翻身了。
劉海瑞感覺心裡很煩,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想不到解決辦法的事情,這種煩惱甚至比自己在遇到一些困難時還要嚴重,他想了又想,思考了思考,還是沒有想出什麼起死回生的計謀。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福星,不管是和誰在一起,總是能給對方帶來好運,從當初的任蘭,到現在的鄭潔,每個與他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幾乎現在都過的要比以前好,唯獨這一次,他卻成了蘇晴的災星,因為一個自認為完美的反擊計劃,而給她帶來了不可估量的災難。
省委高層之間的權力爭鬥的確不如自己想的那樣簡單,自己低谷了李長平,自認為找到了李長平的七寸,就可以將他置於死地了,誰知道這傢伙竟然現在幹什麼都會把金書記拉上。真是太狡猾了,劉海瑞心裡想道。
他感覺腦子裡是亂成了一團麻,甚至忘記了肚子餓,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快四點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劉海瑞的思緒才被打斷,他的第一反應是酒店的人來要求退房了,就連忙將褲子提上,隨便將皮帶一拉,然後將襯衫一套,胡亂繫了兩粒釦子,然後走上前去開啟了門,才發現是習冰冰正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
“你……你回來了?”劉海瑞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說道,提著皮帶的不經意間一鬆,褲子便嘩啦一下子滑落下去,由於他是急著開門,沒來得及穿苦頭,褲子一掉,下半身就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習冰冰面前。
“哈哈……”看見劉海瑞的褲子自動滑落,這滑稽的一幕令心情看上去不錯的習冰冰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笑的是前開後合,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嘴張的老大,能塞進去一隻拳頭。
見習冰冰一邊捂著肚子前仰後合的笑著,一邊指著他的下半身,劉海瑞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原來掉了,下半身一絲不遮的暴露在了習冰冰面前,自己因為心裡想事情,居然沒有發現。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之後,劉海瑞臉上刷一下子就染了一層通紅的羞色,連忙轉身彎腰去提褲子,誰知道人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就在他轉身的時候,由於褲子滑到了腳踝處,他猛的一轉身,腳底一絆,整個人就以‘狗吃屎’的姿態絆倒在地,一張英俊的臉來了個硬著陸,不過還好地上鋪著地攤,起了緩衝作用,雖然是摔了個皮青臉腫,但還沒至於到影響英俊外貌的程度。
“哈哈哈……”看到劉海瑞這更加滑稽可笑的一幕,習冰冰再一次破口大笑了起來,她笑的是前俯後仰,一臉燦爛,胸前兩團挺拔高聳的美好跟著她的笑聲而忽閃忽閃的顫動著,猶如兩隻調皮的大白兔揣進了懷裡一樣。
劉海瑞簡直是又羞又惱又氣,羞的是自己已經在習冰冰面前失態不是一回了,簡直可以說是醜態百出,惱的是自己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出現這種滑稽可笑的舉動,氣得是習冰冰不但不上前來將他扶起來,反而站在一旁前俯後仰的‘哈哈’大笑著,搞得他真是恨不得找道地縫兒鑽進去。
沒辦法,他一邊哎呦叫疼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將褲子拉上來,這一次仔細的將皮帶繫好,促紅著臉很是害臊衝著對笑的彎腰蹲在地上的習冰冰說道:“笑!笑!笑不死你呀!”
習冰冰捂著肚子一邊笑著,一邊站起來,說道:“你……你笑的我肚子疼……哈哈……”
劉海瑞見她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狠狠白了她一眼,轉身直接走到了窗前,板著臉喘著粗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