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不管了,我來的時候把何副主任帶上就行了。”鄭禿驢客氣的說道。
“那行,老鄭,我在香格里拉等你。”張加印笑呵呵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鄭禿驢加上了公文包,走出辦公室,來到隔壁敲了敲何麗萍的辦公室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在辦公室門被鄭禿驢一推開的一剎那,只見背對著門口的何麗萍彎著腰在幹什麼,聽見門一響,慌忙直起了腰,立即轉過臉,一臉驚慌失措的,見門口站著的人是鄭禿驢,才長長地送了一口氣,捂著胸口說道:“老鄭,你嚇死我了!”
“麗萍,你在搞啥呢?”鄭禿驢見何麗萍驚慌失措的樣子,便不解的問道。
“老鄭,你先進來,把門關上。”何麗萍所答非所問的說道。
於是鄭禿驢就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關上了門,一轉過身,就看見何麗萍再一次彎下腰,掀起了裙襬,將小褲衩的帶子撥到一邊,用衛生紙在下面擦拭。
鄭禿驢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麗萍,你……你這是幹什麼呢?”
“你說幹什麼?下午和你弄了好幾次,你哪次沒射進去,搞得裡面全是你的精液!”何麗萍紅著臉白了一眼鄭禿驢,然後繼續低頭掰開自己的花瓣洞,將衛生紙捲成棒狀,塞進了花瓣洞中擦拭鄭禿驢射在裡面的精液。
鄭禿驢便壞壞的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平心靜氣的等她忙完。
何麗萍一邊擦著,一邊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道:“老鄭,下班了你還不回去啊?”
“剛老張打電話了,讓我把你叫上,一起去參加他的飯局。”鄭禿驢如實說道。
“今晚這個酒局可不好應付。”何麗萍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令鄭禿驢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來。
“你的意思是?”鄭禿驢用迷惑的眼神看著何麗萍說道。
何麗萍將手裡擦拭過花瓣洞的衛生紙挽成團丟進了垃圾桶裡,然後一邊整理著小褲衩,一邊說道:“就是下午咱們兩說的呀,張加印無緣無故肯定不會去擺這個酒局請老鄭你過去的,肯定是有事。”
鄭禿驢覺得何麗萍說的也對,不過這個酒局他還是有點不方便拒絕,畢竟是老熟人了,所以就說道:“那也不一定是咱們說的事,說不定還是別的事。”
何麗萍將裙襬整理著,說道:“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叫你喝酒,肯定是和這個事有關的,老鄭你要是不信的話一會去喝酒就知道了。”
“管他呢,都已經答應老張了,去肯定是要去的。”鄭禿驢說道。
“那現在就去?”何麗萍將裙子整理好了,一邊拿起包一邊看著鄭禿驢問道。
“你收拾好啦?”鄭禿驢壞笑著問道。
“又不能洗澡,你還老是往裡面射,你就不怕我給你懷個孩子!”何麗萍白了鄭禿驢一眼說道。
“好幾次也是你高潮了,非讓我射在裡面的嘛。”鄭禿驢色迷迷的笑著,然後起身,和何麗萍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一邊又說又笑一邊往樓下走去,走到一樓的時候,也剛好碰上了從樓裡出來的藍眉,突然看見藍眉這麼嫋嫋婷婷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鄭禿驢的心就被她給吸引了,那冷豔的面容,那精緻的五官,纖細的柳腰,高挑曼妙的身材,前凸後翹,曲線玲瓏飽滿,真是一個絕***啊,而且還是女人之中萬中無一的**,自從何麗萍來建委,做了副主任輔佐在鄭禿驢左右手之後,老傢伙也沒機會再次去親近藍眉了,更為深層次的原因是劉海瑞與藍眉站在一條線上,他還是畏懼劉海瑞會因此對付他,所以這段時間,幾乎沒有主動下樓去辦公室找藍眉談過話。藍眉那走路的姿勢是仰頭挺胸,嫋嫋婷婷,冷豔中帶著高傲,鄭禿驢就喜歡她這種冷傲的感覺,那樣才讓他覺得是充滿了征服感,有一種成就。突然看見她,老傢伙的腦袋裡就回想起了用手裡的裸照威脅她,帶著她去寶平市參加一個會議時的生活,那半個月時間,老傢伙幾乎是想盡了人間極樂,藍眉就彷彿是他愉悅的工具一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每天晚上總受不了這麼俏麗人兒的誘惑,要與她大戰一番,極盡各種技巧,半個月的時間裡將藍眉弄得如同一個蕩婦,她也是逆來順受,有時候甚至躺在房間裡整整一天都是一絲不掛。回想起那種生活,老傢伙簡直是懷念極了,但現在是不可能了,他暫時是沒有機會去降服她了。
藍眉也是看見了鄭禿驢和何麗萍,出於禮貌,還是表情淡淡的打了招呼,鄭禿驢就立刻就笑容滿面,熱情的說道:“小藍也下班啦?”
藍眉淡淡付之一笑,便直接走下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