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截然相反,這讓李長平火熱的心猶如一下子被潑上了一盆涼水,而且還是冰鎮涼水,讓他一步登天的美夢徹底破滅了。一臉沮喪、心灰意冷的回到組織部的辦公室裡,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來到自己的老闆椅前沉沉的坐下來,靠在椅子上,眼神茫然無神,好像是做了一場美夢一樣,醒來後卻是一場空。不僅僅耗費了極大的時間和精力,而且也為這個機會付出了巨大的財力,將省委所有相關領導走通了一遍一下,幾乎是下了血本,將這幾年透過設麻將局讓求自己辦事的人送來的錢差不多耗費了一大半。
李長平的竹籃打水一場空,並不知道這背後真正的阻礙來自於劉海瑞,而劉海瑞也完全沒有想到習冰冰真的會有這種能來,能左右一個省級幹部的任命。省建委裡少了劉海瑞,鄭禿驢也是眼不見心不煩,沒有劉海瑞的日子,老傢伙的日子過得很瀟灑。這一天下午,在辦公室呆的有些心煩的老傢伙終於是打著工作的名義開車出去考察一些省建委主管的基礎工程建設工作。
檢查了一處高架橋建設工程現場之後,在鄭禿驢驅車返回省建委,要途徑鄭家家所在的那棟舊樓,說來也巧,就在鄭禿驢將車開過那棟樓下的時候,有意的朝路邊鄭潔家所在的舊樓看去,突然就在樓下的門面房門口發現了鄭潔的身影,只見她正一家建材門市部的門口指揮著兩個年輕人將鋁合金門窗建材往一輛客貨兩用的小卡車裡裝。一直不知鄭潔已經在劉海瑞的支援和贊助下開了一家小建材供應公司的鄭禿驢,看到這一幕,感覺很是驚訝,於是便懷著極大的好奇將車停在了另一旁的馬路邊,開啟車門,下了車朝對面正在忙碌著的鄭潔走去。
雖然鄭潔的衣著打扮要比在建委工作的那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打扮更為樸素,但這個少婦**曼妙的身材以及漂亮迷人的臉蛋,還是將這些極為樸素的衣著傳出了一種不一樣的味道,絲毫掩飾不住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迷人魅力,一舉一動,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令鄭禿驢心動的氣質,看著她那曼妙的背影,豐腴高翹的臀部,鄭禿驢的腦海中就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那次被她約到賓館裡辦事的情形,那白皙滑嫩的肌膚,豐滿的肉感,在床上反應很強烈的表現,無一不讓老傢伙想來就感到激動,懷著極為激動和好奇的心情,鄭禿驢穿過了馬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正在指揮工人裝車的鄭潔身後,然後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了一隻手來在他的香肩上輕輕拍了一把。
感覺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鄭潔好奇的回頭一看,就見鄭禿驢面帶微笑的站在自己身後,鄭潔這才回過了神,有點尷尬又有點驚訝的說道:“鄭主任,您……您怎麼在這裡?”
“我外出檢查工作,開車路過,突然看見你在這裡,就停下來過來打個招呼。”鄭禿驢指了指停在馬路對面自己的專車說道。
鄭潔噢了一聲,出於鄭禿驢是大領導,對他的畏懼和禮貌,連忙扭頭吩咐正在擦汗的栓柱說道:“栓柱,快去給鄭主任倒杯水。”
栓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鄭禿驢,點點頭,連忙去倒了一杯水端過來放在了門口的小方桌上。
鄭潔有點不自在的微笑著招呼說道:“主任,您坐。”
‘好,好。’鄭禿驢一邊微笑的點著頭坐了下來,然後衝站在面前的鄭潔說道:“鄭潔,你也坐。”
由於兩人之間發生過那種關係,作為賢妻良母思想傳統的鄭潔,再次看到鄭禿驢的時候心裡就很緊張,表情顯得及其不自然,尷尬的淡笑了一下,才坐下來了。
鄭禿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看著門市部門口忙碌的裝車場景,然後轉過頭來問鄭潔:“你現在在這裡打工?”接著不等鄭潔回答,就佯裝很內疚的說道:“你不知道,辭退你是何副主任的意思,單位的事情很複雜啊,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所以鄭潔你可別因為你被辭退那件事對我有什麼怨言啊,我實在是沒辦法為了把你留下來去和何副主任搞壞了關係,省裡把何副主任調過來配合我工作,單位裡不是什麼事都是我一個人可以做得了主的啊。”
鄭潔笑的有點不自然,點著頭淡淡的說道:“主任,我知道,我沒有怪你。”
“此話當真?”鄭禿驢笑呵呵的問道。
鄭潔抬起眼皮有點不自然的瞄了鄭禿驢一眼,點點頭說道:“嗯。”
“那就好,沒往心裡去就好,呵呵。”鄭禿驢一邊笑著,再次看了一眼裝車的場景,然後看著神色有點不自然,因為微微有些臉紅而顯得嬌態迷人的鄭潔問道:“現在在這裡打工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正在旁邊抬著鋁合金門窗往車廂裡裝的栓柱聽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