灞新區的工作,而且自己也佔了人家的便宜,只能咬牙堅持,汗珠子噼裡啪啦的往下掉,還好何麗萍不時用手在他臉上摸一把,兩顆晃盪的白麵大饅頭在他腦袋上不時撩過,讓他心胸盪漾的同時又拼命的支撐了一會。
“何姐,我……我不行了,累死了,在這麼下去,我的腰非被你坐斷不可。”
“斷了就斷了,大不了以後何姐把你當小情人一樣養著唄。”
劉海瑞狂暈,撲的一聲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任何麗萍的玉手在**上**,說什麼也不肯起來了,喘息了一陣,戲謔道:“我腰如果斷了,可就毀了何姐你的終生幸福呀。”
何麗萍好奇的問道:“你為啥要說毀了我的終身幸福呢?”
劉海瑞一把捂住自己的腦袋,忍著笑說道:“何姐,我說了你可不能打我呀。”
“看你的回答能不能讓我滿意嘍。”
“這個……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幹剛才那是的時候,男人都是靠腰力啊……”
不等劉海瑞把話說完,何麗萍哎呀一聲,伸手揪住了劉海瑞的耳朵,說道:“好呀,你啥時候都改不了臭流氓的惡習,我揪、我揪、我揪揪揪……”
“何姐你說了不打我的啊。”劉海瑞慘叫。
似乎單純的揪耳朵不能讓何麗萍好好玩玩劉海瑞,豐腴的翹臀接連起落,在劉海瑞的腰桿上狠狠來了幾下香噴噴的**蹲,憤憤說道:“看你個臭小子以後還不把我眼裡放,一和我單獨在一起就耍流氓不,哼!”
劉海瑞現在很懷疑,這就是在建委所有人眼中影響還不錯的溫柔嫻靜的何主任嗎?這……這簡直就是一個專門折磨人的蓋世大魔女啊。
“我的好何姐啊,真的不能再坐了,要斷了啊。”劉海瑞欲哭無淚,細膩甚至期盼鄭禿驢突然能前來敲門。
聽著劉海瑞悲慘的呼叫,何麗萍居然笑了起來,唸經似地用手指敲著劉海瑞的頭,咯咯的笑道:“端就斷唄,反正你何姐我又不缺你這麼一個男人。”
劉海瑞一口氣接不上,差點真的暈死過去這娘們最後一句話產生的胃裡,絕對不亞於核彈爆炸啊!
……
鬧夠了,何麗萍才從他背上下來,回到自己的老闆椅上坐下來。劉海瑞也是被她騎得腰桿快斷了一樣,坐在沙發上長長的喘著氣,愁眉苦臉的看著何麗萍。
看著劉海瑞一臉無奈的樣子,何麗萍靠在椅子上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說:“看你那慫樣啊。”
劉海瑞一隻手扶著腰,無奈地說:“何姐,你還笑,你快把我的腰坐斷了!”
“這不是還沒坐斷嘛。”何麗萍笑道。
“最毒婦人心!”劉海瑞小聲嘀咕道。
見他在嘟囔什麼,何麗萍立刻問道:“你這臭小子在嘀咕什麼呢?”
“沒……沒啥。”劉海瑞嘿嘿的賠著笑說道,也辦完了事,發洩了慾望,再看看已經上班一個多小時了,再不去辦公室被藍眉發現了又要質問,於是接著接著說道:“何姐,你馬也騎了,沒事我就下去了。”
“行,那也不耽誤劉副處長你上班了,下去吧。”何麗萍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於是劉海瑞衝她鬼笑了一下,起身就朝門走去,剛開啟門的時候何麗萍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又叫住了他。劉海瑞回過頭來不解地問道:“何姐,還有啥吩咐?”
“算了,沒事,你去忙你的啊。”何麗萍猶豫不決了片刻,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的打發他走了。
最近何麗萍一直在想,劉海瑞這傢伙雖然與自己保持著這種秘密關係,但是劉海瑞在每件事上花哨的應對方式讓她還是不能完全信任他,她怕這傢伙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出賣了自己,於是想找個機會對他進行一次精心的考察。這兩天知道劉海瑞在禮拜一要正式走馬上任了,加之自己的副廳級任命透過了完整的程式,沒什麼後顧之憂了,而且新區的工作由自己分管,所以想到了一個透過派劉海瑞這個新的副處長去外地進行學習的機會來好好考察一下劉海瑞值不值得信任。在劉海瑞離開辦公室後,何麗萍又開始仔細的想這件事,準備等鄭禿驢一來單位,就找他商量一下這件事。
從何麗萍辦公室下樓來,一回到辦公室裡,劉海瑞就看見夏劍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招呼也不打了,那種目光就好像是見了仇人一樣。劉海瑞當然知道這傢伙這種反應是因為什麼,肯定是看見了一樓公示欄裡關於自己的任命公示,大約是這個結果讓他太大失所望了吧。不過劉海瑞還是一邊坐下一邊向夏劍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