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這時快,在這千鈞一髮的危難之際,劉海瑞一個箭步衝上去,雙臂一張,只見鄭茹宛若一朵潔白的雪蓮花一樣輕輕的飄落而下。
“啊————”劉海瑞發出了一聲驚慌的尖叫。
劉海瑞,一把伸出胳膊到鄭茹胸前,攔胸就將她撈住了。
鄭茹的臉變成了慘白色,驚魂未定的躺在了劉海瑞的懷裡,劉海瑞突然感覺手心熱乎乎的,定睛一看,才發現他的手正好捂在了鄭茹的左胸口,正好緊緊的按住了那一團溫熱而富有彈性的凸起。
劉海瑞的心猛地跳了起來……我滴媽呀,我抹了人家的**了!這是他第一次撫摸到鄭茹的乳 房,他曾一直想辦了這個身材曼妙發育到位的姑娘,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終於是摸到了她的奶,雖然只是隔著衣服在這種意外的情況下摸到的,但那一團溫熱和絲絲彈性觸手可及,簡直讓他熱血湧動。
劉海瑞的中指一緊張,不由一動,指尖正好摁到了那大凸起上的小凸起,也就是**。那小凸起被他往下一摁,大凸起就成了饅頭。
“啊……”鄭茹突然又發出一聲驚叫,猛地脫離開劉海瑞的胳膊和身體,站立起來,臉色瞬間右邊的通紅,眼裡又羞又怒。
劉海瑞尚在怔怔的回味鄭茹身體的溫熱和餘香,突然“怕”一聲,臉頰右側被鄭茹揚手就是一巴掌,又響又亮。
“流氓——卑鄙——下流——無恥!”鄭茹通紅著臉發出一連串的斥罵,惱羞交加,狠狠的鄙夷地怒視著劉海瑞,也不說什麼話,突然轉身捂臉就朝外走疾走。
誰知,剛走出一步,由於鄭茹心裡慌亂不安,羞澀難當,沒注意到腳下,被劉海瑞丟在地上的用作抓賊武器的拖把攔腳一絆,鄭茹的身體打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噗通”一聲摔倒了,正好仰面朝天面對劉海瑞躺在了地板上。
這樣,他恰好看到了她雪白的裙子裡面分開的白嫩大腿,甚至,他看到了她大腿根部那黑色的半透明小褲衩……
劉海瑞的大腦一下子充血,有些暈眩,媽的,他覺得自己就要喘不過起來了。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目光直直的,心狂跳不止,甚至忘記去拉一把被摔得不輕的鄭茹。
鄭茹哎呦的叫著,突然看見他此刻的神態和目光,又急又羞又惱,一副被羞辱到極致的模樣,急忙落下裙襬遮住大腿根部,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惡狠狠的怒視著劉海瑞,嘴唇緊閉,幾乎要將銀牙咬碎,眼圈發紅,似乎忍不住要哭出來一樣,接著一扭身,一瘸一拐狼狽的朝外走去,甚至顧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土。
劉海瑞慢慢回過神來,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鄭茹肯定是著實摔得不輕,加之聯想到最近她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狼狽不堪的躲避公眾目光的樣子,覺得她其實挺委屈的,一時大發慈悲,加緊步伐衝出辦公室,跟了上去,一陣小跑,在辦公樓的大廳裡追上了她,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
這一生倒是把鄭茹給嚇得渾身一哆嗦,回過頭來一看是劉海瑞跟了上來,稍微退去了些羞紅的臉色再一次變得通紅,又羞又怒的瞪了他一眼,不予理睬,轉身繼續朝外走去。
“鄭茹,你頭上流血了。”劉海瑞看見她雪白的衣領上已經被從後腦勺上緩緩留下來的鮮血給染紅了一些,一定是她剛才仰面倒在地板上時磕破了頭,而惱羞交加的她根本沒有感覺到。
經劉海瑞這麼一說,鄭茹突然才感覺後腦勺上傳來陣陣抽痛,髮梢中似乎也有些熱乎乎的感覺,抬起手去摸,便撫摸到了粘熱的感覺,拿下來一看,就見手指上沾上了血液,臉上的羞紅逐漸變成了慘白,羞惱的神色也隨之被驚慌取代。
看見鄭茹的頭摔破了,劉海瑞出於大男子主義精神,情急之下也沒多考慮,就直接走上前去問她:“有紙巾沒?拿點,我幫你按住,得趕緊去醫院。”
從來沒受過什麼傷的鄭茹這時候甭提有多擔心了,完全顧不上惱羞,從皮包裡掏出紙巾,劉海瑞從她手裡奪過來,按在她後腦勺的傷口上,說:“走吧,去隔壁醫院去看看。”
鄭茹由於擔心自己的傷口,似乎忘記了與劉海瑞之間的那些膈膜,被她用紙巾捂著流血的傷口,一起快步走出了建委,直接朝一牆之隔的醫院走去。在去醫院的路上,考慮鄭茹是老禿驢的女兒,他就直接給王院長打了個電話,說鄭茹受傷了,來他們醫院治療,王院長聽聞是鄭禿驢的女兒受傷,便熱情的說:“好的好的,我在門診樓門口等著。”
一路上劉海瑞提前安排好了“接待”工作,他的這些“無私”的舉動讓鄭茹的心裡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