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馴的聽著二哥的招呼,讓幹啥就幹啥。俺也就是跟中了魔似的,整天就想看見這個新媳婦,覺得看著她心裡就舒服,就有那種難以抑制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呢!”
“於是,你就找機會將二哥做了,然後佔有了人家的新媳婦……”劉海瑞按照推理笑說的思路,給栓柱下了定論。
“籲……殺人放火的事俺可不敢啊!”栓柱傻傻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壞笑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一定是你想方設法的**人家新媳婦嘍?”
栓柱不由得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事兒也說不好哩,從打那天起,我就像是中了魔一樣,天天有事沒事的在自己的院子裡找點事做,就是想看見二哥的新媳婦。一來二去的,二哥可能也是以為新媳婦已經被自己馴服了,再說了,俺們這個窮村莊哪能養得起閒人,所以,時間不長,二哥就帶著新媳婦下地幹活了。在以前,俺跟二哥之間就經常的互相幫著乾地裡的農活,這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所以,當二哥帶這個新媳婦下地幹活的時候,俺就更有直接接觸新媳婦的機會了,那些日子裡,俺沒有一天不去幫著二哥幹農活,二哥倒也很高興,畢竟多了一份勞力,而且,俺這個勞力可要比他的新媳婦能幹得多,所以他倒也沒在意什麼。”
“所以,你就趁虛而入,把人家小媳婦弄到手裡了?對不對?”劉海瑞鄙視的問道。
“俺剛一開始就對她有好感,倒也沒有動別的心思,不知道為啥,就是願意跟她在一起,她的每個動作,每個姿勢,每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好看,尤其是她那說話的音調,跟俺們農村人一點也不一樣,不知道怎麼著,就是那麼的好聽,聽起來總是覺得心裡很爽快的。”栓柱毫不隱晦的說道。
看著劉海瑞那種不屑的表情,栓柱‘呵呵’的憨厚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其實這可能也跟俺沒有接觸過女人有關係,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每當二哥不注意的時候,他的新媳婦總是主動的跟我接近,先開始的時候,是說些閒話什麼的,從跟她的說話中,俺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曾金蘭,原來生活在一個大城市裡,那裡有她的親人和朋友,她很想回到那裡……後來,再熟悉了一點以後,她就經常有意無意的親近俺,不是用她那迷人的身子碰觸到俺的身體上,就是不小心弄到俺的敏感處,搞的俺晚上都睡不著覺了,總是半夜起來,去二哥的窗戶根……”
“可俺越聽就越是受不了,越是覺得曾金蘭那迷人的叫聲是那麼的動聽,總想著能給她來上一回,體位一下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機會終於來了,那天俺白天被曾金蘭揹著二哥騷擾的快要爆發了,到了晚上,俺照常跟平時一樣,準時來到二哥家的窗戶根處,想再次聽到那迷人的旋律,可當俺剛一來到了窗戶根處的時候,還沒聽到任何動靜,那窗戶就‘呼’的一下子開啟了,可把俺給嚇壞了,俺扭頭就跑,沒想到身後卻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還跑什麼?你不就等這個時候了嗎?’俺僵硬的站在了當場,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靜等著二哥出來訓斥自己。(純文字)”
“訓斥?呵呵,恐怕是要捱揍了吧!”劉海瑞不陰不陽的插話說道。
“呵呵……呵呵呵……”栓柱再次憨笑了起來,他眯縫著眼睛,那種得意忘形的神態令人不解,就見他看了看劉海瑞,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俺這可是因禍得福,沒想到二哥這天晚上沒在家,說是到幾百裡的鎮上去買種子去了,當然這是後來曾金蘭告訴俺的,在曾金蘭的催促下,俺未加任何思索的就鑽進了她的小窩,從窗戶進到了屋裡,肯定是一進屋就到了炕上,所以,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壓在了身下,並且一個勁的在俺身上亂摸著,俺哪裡受得了這個喲,沒一會兒,俺就威風八面,渾身難耐了……”
“聽聽你這話的意思,倒像是人家女的**你啦?”劉海瑞氣不忿的說道。
“俺管他是誰**誰哩,那種渾身熾熱,那僵硬的感覺,誰能挺得住呢,於是,俺就亟不可待的要了她,而且要的很徹底,將俺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全部傾瀉到了她的纏綿之中……”栓柱忘情的講訴著。
“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就這麼簡單得到了一個美人啊?”劉海瑞像是有些眼饞的說道。
“嘿嘿,這還不算什麼,最美的事情還在後面呢……”栓柱得意忘形的說道。
劉海瑞疑惑的看著栓柱,急速的問道:“怎麼?你們就不怕被二哥逮著麼?”
“怕啊,咋不怕哩,每一次都是提心吊膽,總是想著這是最後一回了,可當到了事後,就又蠢蠢欲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