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出市中心。
隨著路邊店鋪越來越少,燈火愈來愈暗,劉海瑞的心也越來越焦急,無形中提了車速,在逐漸稀落的車流中快速穿梭著,不到二十分鐘功夫,終於駛出了繁華地帶,逐漸駛上了一條寬闊的馬路,路邊沒了店鋪和燈光,行車也少了很多,偶爾只有一輛車從對面駛過來。他這才降低車速,一邊開一邊環顧左右,考察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的環境足夠在車裡辦事了,就緩緩將車停靠在路邊的綠化帶旁,轉過臉去看鄭茹,她還如上車後一樣,靠在位子上雙目緊閉,一臉妥帖,完全沒察覺到車已經停了下來。
那紅彤彤的臉蛋和微翹紅潤的香唇特別誘人,令劉海瑞很想去親吻一下,“鄭茹,鄭茹。”出於保險起見,劉海瑞輕輕叫了兩下她的名字,發現鄭茹紋絲未動,沒什麼反應,劉海瑞的嘴角擠出一絲詭笑,撅起嘴慢慢朝鄭茹的嘴上印去。就在快要蓋上去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劉海瑞就坐好了從褲兜掏出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著“蘇姐”。
他斜睨了一眼鄭茹,她還是那樣睡著,於是就下了車站在綠化帶旁接通了電話很沉著地叫了聲蘇姐。
“海瑞,吃完了沒?”蘇晴問他,在家裡等他回來已經等得有點煩了。
“沒,還沒。”劉海瑞面不改色地撒謊說。
“哦,那吃完了早點回來,別喝太多酒了,姐還等你回來開車呢。”蘇晴嬌滴滴道。
劉海瑞一邊觀察車裡鄭茹的動靜一邊笑嘿嘿地說:“蘇姐,我知道啦,再過一個小時應該就回來了。”
“那行吧,姐不打擾你吃飯了,拜拜。”說完蘇晴掛了電話。
劉海瑞將手機裝起來,看著車裡爛醉如泥的鄭茹,就兩眼放光壞笑著迫不及待的鑽進了車裡,幾乎是跪在座位上把半邊身子直直壓上了鄭茹的身體,隨著愈來愈靠近她紅潤性感的小嘴,劉海瑞感覺身體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由於新鮮事對人產生的吸引力,他著實有點激動,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將嘴輕輕印上了鄭茹微微張開著一道縫隙呼吸的香唇上,那軟香如玉的灼熱感令他有點氣血翻湧的激動感,情難自已的伸出舌頭,用舌尖在她的香唇間輕輕拱了起來。
鄭茹微微皺起了柳眉,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呼吸,扭過臉張嘴迷迷糊糊地說:“不喝了,我不喝了嘛。”
生怕動作太過劇烈會驚動了她,於是劉海瑞就稍微收斂了一些,準備從她的胸部開始,忍住心急火燎的衝動,坐回在位子上,斜過身子,將手朝她的胸 部慢慢伸過去,輕輕捏住了第三粒紐扣,準備將它解開,欣賞一下短袖襯衫包裹下的風 情。
正在這時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線直直的迎面照過來,他連忙坐回位子,原來是迎面駛過來了一輛大卡車。
他在心裡問候了一句卡車司機的母親,等卡車從旁邊駛過,又伏過身子了身子。但這一次還不等他將手伸過去放在她的紐扣上,一輛車突然在他們的車旁邊緩緩停了下來,他連忙坐得筆直,然後忐忑不安的朝旁邊看去。
和他們的車並排停下來的這輛車的後排車窗緩緩落下去,鄭禿驢的腦袋突然現了出來,面色紅潤的朝他招手。
劉海瑞著實吃了一驚,背後都驚出了一聲冷汗,暗自慶幸幸虧自己反應快,稍微反應再慢一點豈不是就被鄭禿驢看到自己接下來齷齪的行為了。一想到這劉海瑞就有點心有餘悸,開啟車門笑盈盈的繞過去迎了上去,“鄭主任。”與此同時他還看見在與他一同坐在後排位置上的還有另外一個四十多歲豎著大背頭的男人。
“小劉,你怎麼把車停在這裡了?茹茹呢?”鄭禿驢雖然看起來面色紅潤,想必也是剛應酬完喝了不少酒,但神智還是很清醒,在中國,官場上混得開能爬上去的人,哪個人沒個一二斤白酒的量呢。
“她在車裡呢,她今晚喝的有點多,我怕她開車不安全,就準備送她回去。”劉海瑞撒起謊來面不改色,順便還給自己往臉上貼起了金來。
聽他這麼說,鄭禿驢就很滿意地笑了笑說:“茹茹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說不讓她喝酒還喝,我看要是沒你,還真不知道她開著車會出啥亂子呢。”
鄭禿驢的言語間帶著對他誇獎的意思,讓劉海瑞聽了心裡很是受用,只是太可惜在這地方碰上了他,今晚的好事又被破壞掉了,真是令他扼腕嘆息。
“老鄭,這小夥子是誰啊?”車裡的男人見鄭禿驢和劉海瑞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就問他。
“噢,這是我們建委新來的同志,叫劉海瑞,小劉,和茹茹在一個部門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