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十一歲的正常女人,有著極為強烈的生理需求,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幾乎不近**,可以想象一下那種飢渴的感覺有多麼強烈,慾望的需求如同潮水般一樣在這個夜裡決堤一般洶湧而來,將蘇晴徹底籠罩在了裡面,無盡的寂寞,無盡的渴望,讓她的腦海中滿是那種淫靡的情景,指揮著她的行為舉止,讓她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白麵大饅頭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另一隻手與此同時沿著大腿緩緩的向上遊走。放在大凸起上的那隻手,竟然無法控制的用食指去撥弄那個小凸起,只是輕輕的一撥,就感覺到了一股觸電般的感覺沿著小凸起迅速朝四周蔓延而去,太酥,太麻,太癢,這三種交加融合的感覺一陣又一陣的從她的中樞伸進掠過,令她無法自抑的輕輕喘息了起來,而另一隻放在大腿上的手也已經沿著光滑灼熱的大腿遊走到了大腿根部,隔著薄薄的紗質小褲衩輕輕的揉動了起來……
“啊……”這種感情太強烈了,猶如被電流擊過一樣,讓蘇晴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猛烈劇顫了一下,然後微微的扭動了起來。
握在奶上的那隻手逐漸用力揉搓起了自己那兩團已經硬脹挺立的美好,胯下的那隻溫柔修長的手掌,已經用食指和中指在玉門上方輕輕揉動著,很快,就感覺到有一種溼熱的感覺從手指尖傳來,她知道,她明白,那是愛的液體溢位了,溼潤,溫熱,很快就浸透了小褲衩的中央部位……
蘇晴自我安慰的技巧很高超,她知道哪些部位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不一會就徹底的進入了那種忘我的環境中,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併攏,進入了兩片敞開的蚌肉中那粉嫩花瓣洞中時而緩慢時而快速的抽動著,而左手的食指則按在花瓣洞兩片蚌肉交界處那粒肉粒上輕輕的揉搓著,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興奮點,一邊自我亢奮的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豐腴雪白的玉體,盡情的享受著久違的刺激感,在這個時刻,她什麼都不去想,沒有了煩惱,只有源源不斷的持久快感沿著指尖產生,將自己淹沒在這自我安慰的快感中……
五十多歲的女人,胃口自然而然要比那些花季少女和成熟少婦的胃口大一些,光是這樣用手來自我安慰,蘇晴還是不能完全感覺到那種劉海瑞的大傢伙才能帶給她的極限快樂。
第一次高潮後,蘇晴拖著疲憊酥軟的身體下床,又從床頭櫃中尋見了曾經自己用來尋找一個寂寞女人該有的快樂的橡膠製品,那東西的尺寸可以說與劉海瑞的好東西旗鼓相當,而且軟硬適中。重新躺上床之後,蘇晴右手握著橡膠製品,小心翼翼的將它伸入了自己玉水漣漣的花瓣洞,一點一點,直到將它完全沒入,就感覺到了一種很脹很滿足的感覺,然後開動了開關,那種急促的震動感令她徹底的瘋狂了起來,一隻手按著它,以防止因為震動而滑落而出,一隻手自我撫摸著兩團挺秀的美好,一邊劇烈的扭動著雪白飽滿的身體,一邊‘嗯嗯啊啊’了起來……
那大傢伙在蘇晴的手中以極快的速度出出進進著,兩片肥厚的蚌肉在橡膠棒的摩擦下變得充血紅腫,那強烈的觸電般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掠過蘇晴的中樞神經,令她在黑暗中的軟床上快活的幾乎快要仙死,真是太爽了,或許是太久沒有和男人親近過了,蘇晴真是快活的欲死欲仙,**一股一股隨著橡膠棒的摩擦益處了花瓣洞,將**下那片床鋪打得溼噠噠一片,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彷彿是淋過了一場暴雨一樣,在黑暗中溼潤泛亮……
這種自我安慰完全是由自己掌控,只要覺得自己爽,就可以一直玩弄下去,蘇晴顯然是飢渴的太久了,手握橡膠棒,幾乎是不知疲倦的扭動著身子在床上自我安慰的大半夜,直到幾乎快將身體掏空,洩了一床,才疲憊的睡去了……
雖然是腦子一片空白的睡去,但這並不代表她真的很快樂,事情的走向並沒有沿著自己的想法來,而是以一種完全出乎意料的結果發展著,下午在李長平與她在走廊裡撞見之後,蘇晴就直到事情並不是如自己所願一樣。事實也是那樣,蘇晴和劉海瑞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一個小小的市局級公安系統的刑警隊長怎能鬥過省級領導,更何況昨晚的牌局有省委一把手金書記在場,即便是賀玉平誰的面子也不買,他也沒辦法把這些省裡的大領導怎麼樣,相反自己會引火燒身,加之在趙書記的一番開導之下,賀玉平並沒有完全不識抬舉,最後還是無功而返了。
那天金書記一直想著抓賭那件事,令他大為疑惑不解的是誰會去主動匿名舉報他們?對於這個問題,他覺得必須弄清楚,轉讓李長平向市委趙書記施壓之後,李長平接到了趙書記的回應之後,就出門去找金書記彙報訊息。與蘇晴在辦公室外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