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說道:“李副部長,我找賀玉平談了一下話,那個舉報電話是誰他的他具體也不清楚,因為是一個座機匿名舉報的,不過據他說,那個座機號碼是010開頭的。”
“北京的號碼?”果然李長平的反應很疑惑,接著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線索呢?”
“不好意思,李副部長,現在就只有這個線索,電話是北京的座機,其他的賀玉平也不知道了。”趙書記陪著笑說道。
“那行,我知道了,要是賀玉平那邊還想起什麼事的話你就立刻通知我,明白嗎?”李長平語氣嚴肅的命令道。
“明白,明白,李副部長您放心,我也會關注著這件事的。”趙書記連連賠笑說道,接著替賀玉平開脫‘罪名’說道:“李副部長,剛才我和賀玉平也談了談,他意識到自己昨晚的行為有些魯莽,也向我做了深刻的檢討,還望李副部長大人不計小心過,就不要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有機會的話……向……向書記美言幾句賀玉平,以後有什麼事,賀玉平他會盡力為李副部長和金書記效勞的。”
聽罷趙書記的話,李長平冷冰冰的笑道:“那個賀隊長昨晚還真是神氣不行,大有大義滅親的架勢啊,不過好在趙書記你解了圍,今天既然他能意識到錯誤那就是好事,金書記那麼大的領導,也不會去跟他一般見識的,你放心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今天我給你說的話,你也不要再向外人講了,這裡面的事情肯定很複雜,我想趙書記你也明白事情沒那麼簡單的,話不多說了,就先這樣吧。”
“那行,李副部長,那……那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李副部長再見。”趙書記陪笑說道。
掛了趙書記打來的電話後,李長平坐在老闆椅上凝眉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想不通怎麼自己河西省領導班子的動向,會被北京的什麼人掌握的一清二楚?懷著這個無法解開的謎團,李長平一直等著金書記辦完事驅車回到了省委,就連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去找金書記。
說來真是冤家路窄,就在李長平剛一走出辦公室轉過頭的時候,就看見蘇晴從一旁的衛生間裡走了出來,臉上還掛著因為醉酒後還未散退的紅潤,兩人看到了對方,先是一愣,蘇晴的一愣是因為看到李長平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省委組織部,意識到自己上午的美好想法有變,看這傢伙春風得意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因為昨晚被抓的事情受到了什麼影響,而李長平的發愣,完全是因為看到了蘇晴這種與往常判若兩人的樣子,面色紅潤,但看上去有些病懨懨的。
“蘇部長,您這是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臉色這麼紅啊?”還是李長平最開開口了,只見他面帶笑容,神情得意的衝蘇晴問道。
“病到是沒病,中午陪幾個部下喝了點酒,喝得有點多。”蘇晴輕笑著說道,然後問道:“李副部長,你上午怎麼沒來單位?去哪裡辦事了還是?”
“哦,我……我老婆從榆陽市過來開會,陪她辦了點事。”李長平愣了一下,胡謅道。
看這李長平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蘇晴心裡就更迦納悶了,難道說昨晚抓賭的事情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蘇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李長平,然後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那現在風風火火的又要幹什麼去?”
“哦,金書記找我談點事,我過去一趟。”李長平顯得洋洋得意的說道。
蘇晴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那你去唄!”然後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看這李長平洋洋得意的朝她辦公室門口走了過去。
蘇晴坐在老闆椅上,想了又想,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李長平會毫髮無損的出現在組織部裡?而且還看上去有點得意呢?難道說昨晚劉海瑞讓她假高興了一場?蘇晴的腦袋裡亂成了一團麻,對劉海瑞昨晚告訴她的好訊息不免產生了懷疑。
但是為了不影響劉海瑞的培訓,一直到了下班後回到家裡,蘇晴洗完了澡,換上淺粉色絲質吊帶睡衣坐在沙發上,才拿起了手機給劉海瑞撥了電話過去。
這個時候,劉海瑞正與習冰冰在北京後海的一家酒吧裡坐著,吵雜喧鬧的環境中,根本沒聽到手機響。
蘇晴一直打,一直打,電話就是沒人接,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她就有點火冒三丈,直接將手機摔在沙發上,起身走到臥室,上了床關燈睡覺。但是由於腦子裡的事情太多,她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特別是身邊空蕩蕩的,那種寂寞無助的感覺特別清晰,腦海中不經意間就回想起了劉海瑞去北京培訓前與她這一年同居的日子,幾乎是每個夜晚,她都會在劉海瑞所給予的醉生夢死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