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望,儘管明知道他現在已經是身陷泥潭,趟上了這淌渾水,但是父親的意外離去對劉海瑞的觸動很大,正是因為明白中國是個權力社會,他才會一心要在這暗潮湧動,到處充滿陷阱,隨時可能會被人算計的複雜官場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仕途。
也是在這裡,在這個發生過無數‘傳說’和爭議事件的廣場上,劉海瑞遇到了那個對他幫助極大的,他曾經在西京市午夜的馬路上舍身相救的女人。
當時,下午的陽光照耀著劉海瑞的一身新衣,他正將單反相機放在眼前,從取景框裡觀看長安街上繁華的景象。來來往往的人流,繁華的車流,以及在長安街上時而走過的目光敏銳的維持河西穩定狀況的便衣警察,莊嚴肅穆的天安門城樓,以及天安門城樓前崗哨上站立筆直猶如雕塑的武警戰士,構成了取景框中的畫面。
這個國家真是充滿著神奇,如同老子一樣神秘,劉海瑞有些得意洋洋的心想著。
這時,一個女人的倩影款款進入我的事業,從地下通道中上來,站在通道出口處不知道在幹什麼。一米七的個頭,時髦性感的打扮,讓劉海瑞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就轉移到了她身上。好吧,既然你進來了,那老子就不看毛主席了,看美女吧,劉海瑞開始從相機取景框裡打量這個女人。
還真是個美女,雖然臉側著看不到正面,但是那優美的線條身段、那**的臀部和胸部,那藍色連衣裙下白皙的小腿,都算是個極品美女所具備的物件,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劉海瑞卻覺得這個美女有點眼熟,換句話說就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可能是老子見了美女都覺得眼熟吧,劉海瑞自嘲的嘟噥了一句。繼續反覆的鑑定者這個女人,來北京培訓一個多月時間,與自己在乎的女人們分開後一直煩悶狂躁的心裡竟然感到了**的一絲暖意,身體甚至有了些許的騷動,當然,對劉海瑞來說,自己的騷動從來都不怎麼純潔的,說輕一點是騷動,說重一點就是性幻想。
正在他看得入迷,美女突然轉過身來劉海瑞看到了一張帶著黑框眼鏡做裝扮的俊美的臉蛋,但是那張臉是板著的,劉海瑞還真的感覺有那麼一絲眼熟,但知道或許這種眼熟是自己建了美女之後的本能感覺吧。美女的眼裡帶著冷冰冰的神色,徑直向他走了過來。
奶奶滴!,**被人家發現了!劉海瑞心裡一慌,習慣性放在快門的食指不由一顫,咔嚓……美女定格在了他的相機裡。劉海瑞忙收起了相機,轉過身,看向了一旁的人民大會堂,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風景。
“喂!”身後傳來冷冷的聲音。
劉海瑞轉過身,看到了這個站在他身旁正帶著不友好的目光瞪著他的看上去很眼熟的女人,這次他真的是覺得她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了。
近距離看到這個女人的一剎那,劉海瑞渾身一顫,這個女人簡直是美的無可挑剔,渾身透露著高貴儒雅的氣質。劉海瑞承認自己見過很多漂亮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是美。他總算是明白了漂亮和美的區別。同時,劉海瑞還從這個絕色美女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憂鬱……美女一定是被劉海瑞有些肆無忌憚的眼神看的有些羞惱了,白皙的臉頰一紅,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喂!你鬼鬼祟祟的**我幹嘛?你快把照片刪掉!”
劉海瑞被美女命令式的斥責從夢遊中喚醒,心裡很不爽,一個‘偷’字更是深深刺傷了他的自尊心,媽的!雖然老子現在是在北京,在天子腳下,不像在西京那樣自由,更不像當初在榆陽那樣風光,但老子好歹也是被省建委拍到北京來參加國務院部級單位組織的學習培訓,不是老子得瑟,但你除了有幾分姿色,算個雞巴呀!難道老子現在看起來像個下三濫的小偷?
劉海瑞決定教訓一下她,陰冷的看著她說道:“什麼?大嬸,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說話這麼難聽!你是不是有爹孃生沒爹孃教養……“
說一出口,美女的臉立即漲紅了,胸口起伏著,聲音有些顫抖了,說:“你……你叫誰大嬸?你……你說誰有爹孃生沒爹孃教養?”
“叫你大嬸啊,怎麼?叫錯了?難道叫你奶奶,不會吧?我看你沒那麼老……誰沒爹孃教養?當然是你……”劉海瑞哼笑著說道,心裡在說,跟老子拌嘴,你是廁所裡點燈——找屎(死)!
“你……”美女渾身發顫,說不出話來,眼睛裡卻又發出憤怒的目光。
那時的劉海瑞還不知道這個美女的身世和背景,否則是絕對不會說她爹孃的,甚至連大聲說她一句都不敢的。
劉海瑞一邊把玩手裡的單反,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