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一連串的銀鈴般的小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何麗萍笑的很甜,很開心,她用手戳了一下子劉海瑞的腦門,笑嘻嘻的說道:“還是乖乖的聽你何姐的話吧,在這方面我的經驗比你多得多。”說完,看了看劉海瑞的反應,見他又要解釋什麼,就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說道:“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一次意外的失手麼?放心吧這不會影響你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說這話,便輕柔的在劉海瑞的臉上親了一口。
劉海瑞彷彿是被何麗萍說到了痛處,又像是被何麗萍這種溫柔體貼的話語給激發了男人的本能,一時間,感覺渾身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火焰在燃燒,直燒的自己渾身不自在,於是,他不再解釋什麼,瞅準何麗萍一個不注意,便一下子將她撲倒在了床上……
何麗萍的表現更讓劉海瑞感到刺激萬分,她一個勁兒的扭動著豐腴而充滿彈性的身軀,嘴裡還一個勁兒的嚷嚷著:“不要,不要,你這個小色鬼,房卡我,放開我,你這個小男人。”
劉海瑞不管了,他不管何麗萍在嚷嚷什麼,他要做他喜歡做的事情,而且是現在急需要解決的事情,那就是展示一下他的男人雄風。可是,身下的何麗萍卻是那樣的半推半就,總是讓劉海瑞弄起來不是很順手,但越是這樣,劉海瑞就好想越是感覺到了無比的刺激,以至於連自己什麼時候躺在了她的身下都沒有注意到,但是隨著他‘啊!’的一聲,劉海瑞終於明白了一切。
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從劉海瑞的脊樑傳遍了全身,這種非常的體驗令他神志恍惚,恍惚之中他完全明白了何麗萍的用心良苦,這個三十五歲的副廳級幹部,為了能讓自己重新展現男人的雄風,可謂是費盡心機啊!他躺在床上享受著上面何麗萍那輕柔的舞動,才體會到這是她有意替自己安排的,他是讓自己完全放下心理包袱,在不知不覺間發揮出了男人的極限能力,讓那根粗大的陽物堅硬如鐵,將何麗萍那口慾求不滿的第二張嘴填的滿滿當當,每一下的輕柔舞動,都能讓何麗萍的花瓣洞傳來一陣極為強烈的摩擦感,帶著巨大的酥麻從中樞神經掠過,那潤滑的,散發著淡淡騷味的女性玉液已經沿著劉海瑞的小腹一直流到了床上,漫開了一大片……
如果不是何麗萍的有意挑撩的話,很有可能自己會因此造成一種難以啟齒的難言之隱,原本想給何麗萍來點刺激和驚喜的劉海瑞,卻因為一時間思想上的包袱和負擔而被壓抑,但何麗萍的體貼和關愛,使得他放棄了一切想法,盡情享受在了那片歡愉的海洋之中……
一個多小時的持續交合,在何麗萍‘啊啊’打叫著‘到了,我打了,我要尿了’的激動狂叫伴隨著她劇烈的坐動了幾下後渾身一軟,癱趴在劉海瑞的身體上而完美收尾。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兩人一起抵達了飛一般的感覺。劉海瑞真的有些不敢相信,眼看這個看似文弱雅靜的淑女高官竟然有著這麼嫻熟的能耐,她不但可以讓男人盡情享受,而且還能讓男人有著無盡的自滿心理,這個尤物難怪鄭禿驢會如此的喜歡她!,
第二天,劉海瑞是在極度的不安中度過的,他按照何麗萍的囑咐,強忍著內心的自責,勉強將優秀職工考核評定名單推遲到了後天公佈,坐在辦公室裡的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覺得好像是做賊一樣,雖然何麗萍為了方便他,今天將賈婉麗支出去了,但一個上午也沒見一個職工來他的辦公室,他內心不禁有些懷疑何麗萍的這個方法是不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了。
就在他已經動搖,對靠掌握著評定優秀職工這個權力來賺錢不抱什麼希望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沒等他開口說:“請進!”門就被推開了一條小縫,先死看見了一雙做賊版的眼睛向辦公室裡巡視了一下,見屋內只有劉海瑞一個人,立即推門進到屋內,隨手將門關好,轉過身來,笑呵呵的說道:“劉副處長你好,我是後勤處的,我叫馬登峰。”
“哦,是小馬啊,快,快請坐,請坐!”劉海瑞客氣的給來人讓著座。
“不,不,不用了,你一定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這點小意思你別見笑,請收下!”馬登峰說著話,從衣袋裡掏出了一個信封,放到了劉海瑞的辦公桌上,轉身就像是逃跑一樣,逃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劉海瑞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來,來人已經消失在了辦公室門口,他愣愣的看著辦公室的大門,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收起桌上的那個信封,他的心裡很矛盾,又很好奇,雖然他已經猜到了八九,但他還是很想看一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在這種好奇心驅使下,他依然抓起了辦公桌上的信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