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揚著白眼盯著他,微微撅嘴說道:“那你還不離婚!你要是離婚我就離婚,讓你娶我!”何麗萍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試驗一下鄭禿驢的反應,若是他找各種藉口敷衍,那就說明劉海瑞說的沒錯,自己想的也沒錯,她只不過是這個老傢伙的一個玩物;他要是會猶豫,會說讓他考慮一下,那就說明這老傢伙對自己還是用了點真心的。
何麗萍這麼一說,只見鄭禿驢的表情立刻變了,臉上的壞笑僵了片刻,隨即笑呵呵的說道:“麗萍,離婚不離婚有什麼區別啊,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嘛,你看我女兒也那麼大了,也不好離婚呀,再說你要是離婚,你老公和你鬧矛盾,到時候氣不過鬧到單位來了,那不是影響你的名聲嘛。現在這樣不就是挺好的嘛,反正只要麗萍你在我身邊,我就會真心實意的對你,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果不其然,鄭禿驢的反應和何麗萍預想的如出一轍,看來自己在這老傢伙心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就是他用來發洩的玩物而已。何麗萍終於是明白了自己在老傢伙心裡的地位,面不改色的嬌滴滴媚笑道:“不離就不離嘛,反正老鄭你說對我好的,以後有什麼好處可別落下我。”
“麗萍,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對你怎麼樣,我不說你心裡也有數,我要是對你不好,我會費這麼大的勁把你從市建委直接提拔到省建委來嗎?”鄭禿驢又這件事來表明自己的真心,不過這冠冕堂皇的話在何麗萍耳朵裡只不過是美麗的謊言罷了,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仰起臉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晶瑩的眼眸一眨一眨,嬌嗔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老鄭你對我好,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嘛。”
鄭禿驢嘿嘿的笑了笑,低目認真的打量著三十五歲的何麗萍,從上往下仔細的看了一遍,愈發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是吃了長生不老丹一樣,呈現出一種逆生長的姿態。一年多以前的時候眼角已經有了很明顯的魚尾紋,臉上的面板暗淡泛黃,身材上**也有很明顯的下垂,握在手裡一點彈性也沒有,花瓣洞雖然水很多,但因為***太頻繁越來越空洞,到最後他的東西進入後就好像鉛筆**了鉛筆筒一樣空蕩蕩的毫無感覺。
但現在的何麗萍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光眼角的魚尾紋消失了,臉上的面板也變得白皙緊繃,顯得光滑細嫩極了,那一雙杏眼更是舉手投足隨意的一個眼神就能挑撩人的慾望。身材的變化更明顯,原本已經下垂很明顯的**不知使了什麼魔法,重新變得飽滿挺拔,極其富有彈性,下面第二張嘴變化更是明顯,不光看上去粉嫩多了,而且感覺上也緊窄了許多,雖然他的利器尺寸中規中矩,但進入後還是更感覺到很緊窄的擠夾感,讓鄭禿驢在她身上重新找到了**的刺激。
見鄭禿驢這麼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自己,何麗萍顯得有些**的問他:“老鄭,你幹嘛這樣看人家?熟的都快透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呢!”
鄭禿驢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無比高聳挺秀的胸部,裡面的那對白麵大饅頭將她的制服套裝胸前撐得又圓又鼓,有一種呼之欲出的視覺感受,讓閱女無數的鄭禿驢也忍不住將目光定在了她的胸部位置,一邊欣賞一邊讚不絕口地說道:“麗萍,你真的是變了。”
“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張嘴嘛,哪裡變啦?”這已經是鄭禿驢時隔一年多再次見到她後不止第一次這樣誇她,令何麗萍心裡很受用。雖然那些手術花費了她十多萬元,但從目前的效果來看,不光令她滿意,就連這些如此挑剔的男人都這麼滿意,看來還真是物有所值。
“變了,從上往下都變了,眼睛、嘴巴、鼻子、再往下,胸部,都變啦。”鄭禿驢笑眯眯的再次從上往下打量著何麗萍豐腴不失曼妙的絕美身材,然後鬼笑著湊到她耳邊小聲接道:“還有那裡,變化更大,比以前更緊水更多啦。”
何麗萍一把推開他,嬌媚地翻了一個白眼,小聲說道:“老鄭,你老了老了還這麼色呀!”
“麗萍,我真的老了嗎?”鄭禿驢說著有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打起傘的褲襠,然後抬起頭衝何麗萍嘿嘿的笑。
“你是人老心不老。”何麗萍微微有些嬌羞的說道,自顧的在沙發上坐下來,雙手抱胸,斜睨了他一眼。
鄭禿驢早已經被她肥而不膩的絕佳身材勾起了欲的火焰,跟著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點也不介意的就摟住她,將她輕輕一攬,儘管何麗萍並不能從他身上獲取到滿足的樂趣,但還是顯得問溫馴的倒入了他的懷中,老傢伙的嘴便深深的印上了她火熱的香唇……
從鄭禿驢辦公室裡懷著無比難以言喻的心情回到辦公室後,劉海瑞就一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