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知道,你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反正她也沒男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嘛,身邊有個年輕小夥子隔三差五的撫慰一下,那也挺好的嘛。”知道成敗已定,鄭禿驢對他怎麼稱呼自己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心裡爽的是他自己,看著劉海瑞在捉襟見肘的維持自己的那點氣勢和尊嚴,老傢伙還連帶著藍眉也一道挖苦了一番,心裡簡直快爽歪了。
劉海瑞今天簡直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沉默寡言,對面敵人的進攻沒有一絲反擊的力量了,啞口無言的怒視著他,後牙槽緊緊的咬的咯吱作響,可就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反擊這個老傢伙了。
老子今天不光是栽在了這老禿驢的手裡,還**栽的一塌糊塗!劉海瑞心裡說道,最後無奈吐出一句:“鄭老兒!這次算我載在你手上了!你最好也說話算數,要是那些照片被別人知道了,我**就算不在機關單位混!我也要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別**的把老子逼急了!”劉海瑞步步退守,前半句話已經表情自己答應了鄭禿驢的要求,而後半句話是想警示鄭禿驢不要總是那些照片來威脅他。
鄭禿驢見劉海瑞算是主動退出了對副處長位子的競爭,心裡鬆了一大口氣,呵呵的笑道:“小劉,照片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保管,替你和小藍保密的,最多也就是我自己忍不住欣賞一下,肯定是不會給別人看的,如果你哪天想看的話,就給我打個招呼,我給你發上一份。”鄭禿驢還在一點一點撕碎著劉海瑞男人的尊嚴,讓他在自己面前徹底誠服。
“你……”劉海瑞怒目相視,指著鄭禿驢出著粗氣,最終嚥下了問候他祖宗十八代的話,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哐”一腳將門踢開,從鄭禿驢辦公室裡出來,明媚的陽光沐浴下來,卻讓劉海瑞感覺不到任何一絲溫暖,他曾以為板上釘釘的事請卻在最後一步出現了截然相反的結果,他是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可是老傢伙手裡有他和藍眉的那些照片,他卻無力改變這個結果,沒有再說什麼話就從鄭禿驢辦公室裡出來,就意味著自己已經默然答應了他的要求。眼看像狗一樣給所有人陪著笑臉熬了一年,就快要爬上去的時候,卻再一次掉下來,回到了原地。劉海瑞此時此刻的心情甭提有多沮喪了,加上看到了那些照片後才知道藍處長為了他做出了那麼大的犧牲,自己還一直冤枉她,用惡毒的言語羞辱她,一時間羞愧、自責、無助、痛苦,各種滋味在心頭交織,五味陳雜。他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鄭禿驢抓住把柄栓上了繩子像狗一樣牽著走。這種事又沒法被別人知道,一時間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啊。
失魂落魄的從樓下走下來,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回到了辦公室裡,回到位子坐下來,劉海瑞直至下班一直一言不發,沉默寡言。一旁的夏劍看到劉海瑞突然焉得跟黃瓜一樣,就知道他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捱了鄭禿驢一頓臭罵,一下午就幸災樂禍的偷笑。
一直在暗中偷聽的何麗萍聽見“哐”一聲巨響,接著隔壁鄭禿驢辦公室裡沒了動靜,知道劉海瑞懷著怒氣離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何麗萍明白自己目前的官方身份是省建委副主任,實際上只不過是鄭禿驢用來獨攬大權的傀儡和享樂的工具而已。自己雖然是連升三級來了省建委,但依舊是個副職,二把手,沒有實權在握,怎能一直甘心。或許是這些心理作祟下,劉海瑞和鄭禿驢之間逐漸加深的過節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感。
過了片刻,何麗萍耐不住“寂寞”,想打探一下具體情況,就開啟辦公室門,走出去直接推開了隔壁鄭禿驢的辦公室門走了進去,在沙發上坐下來後,問他:“老鄭,和小劉談的怎麼樣了?”
鄭禿驢靠在椅子上抽著煙,春風得意的哼笑說:“那臭小子還想跟我玩!我玩死他!”
“那這麼說他答應主動退出競爭嘍?”何麗萍從他的話裡聽出來在這場風波中劉海瑞被挫敗了,如是問他。
鄭禿驢狡猾的冷笑了一聲,對何麗萍溫柔的說道:“當然了,他小子乳臭未乾就想和我玩,豈不是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嘛。”
“老鄭,難道小劉就真的這麼心甘情願的退出競爭了?”何麗萍用異樣的笑容看著他問道,她真沒想到那個在她走馬上任第一天在廁所裡就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給**的劉海瑞,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就被鄭禿驢給玩弄了。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所:“哪裡是心甘情願呀,肯定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一旦他不同意,他和藍處長的照片要是被我公佈於眾的話,那他的前途也就終結了,你說我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