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撐得鼓鼓的,看上去波濤洶湧,童顏**,令喝多了酒的鄭禿驢有些衝動,色迷迷的從她手裡拿了賬單簽完字,遞迴賬單的時候趁機在她飽 滿挺 拔的**上狠狠捏了一把,雖然隔著工作和文胸,但那絲絲彈性和軟度清晰可辨,領證禿驢的心更加衝動,更加急不可耐了起來。
女服務員看起來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顯然沒經歷過這種事情,被鄭禿驢在**上捏了一把,嚇得粗紅了臉,連忙拿上賬單小跑出了包廂。
“哈哈”鄭禿驢見這小姑娘的反應這麼激烈,吐了一口煙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誰知過了片刻,小姑娘竟然領著一個男的進來,指著鄭禿驢委屈地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對我動手動腳。”
“是你對我們的服務員動手動腳的?”平頭男人走上前來指著鄭禿驢質問。
鄭禿驢感覺挺驚訝的,王子飯店可以說是他的地盤了,酒店裡管事的誰不認識他,疑惑著轉過頭去,果然平頭男人一看見是鄭禿驢,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彎腰陪著笑臉說:“不好意思啊,鄭主任,不知道是您,您忙您忙,不打擾您了。”說著轉過身拽著還被矇在鼓裡的女服務員一邊往出走一邊小聲說:“小美,你真是瞎了眼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省建委的鄭主任,你就當吃一次虧算了。”
鄭禿驢看著平頭男拽著被他吃了豆腐了小姑娘快步走出了包廂,臉上掛起得意洋洋的笑,吸了一口煙,起身走出了包廂,直接上到樓上,進了他的長期包房,躺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菸,從皮包裡掏出手機,給何麗萍打了電話過去,誰知電話打過去,傳來的卻是提醒關機的聲音,“怎麼回事?麗萍怎麼還關了機了?”鄭禿驢感覺有點疑惑,一聯想到何麗萍是送朱廳長回單位的,而老朱在包廂裡對何麗萍表現出來的樣子,不能不讓鄭禿驢聯想。一想到這個,鄭禿驢就有點心急了,坐起來在床邊,坐立不安的給何麗萍電話打了個不停,電話一直關機。
無奈之下,鄭禿驢才撥了電話給姓朱的,。
鄭禿驢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姓朱正靠在副駕駛座上睡的鼾聲四起,何麗萍剛好將車開到了人事廳單位門口停下來,聽見姓朱的手機在響,正好也到地方了,就斜過身子去搖了搖他的胳膊叫道:“朱廳長,到了。”
“到了嗎?”姓朱的從椅子上一邊直起身子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朝窗外看著問道。
“到了,到你們人事廳門口了。”何麗萍微笑著說道,並且提醒他手機響了。
姓朱的才聽見手機在皮包裡響,開啟皮包,從裡面拿起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著鄭禿驢的名字,眯著眼睛自言自語道:“剛吃過飯,老鄭怎麼打電話來了?”說著按了接聽鍵,靠在椅子上喂了一聲。
“老朱,到單位了嗎?”鄭禿驢不方便直接問何麗萍在不在,就這樣問他。
姓朱的揉著眼睛,疲憊地說:“剛到單位門口,剛才在車上給睡著了,小何才叫我醒來。”
“老朱都到了啊。”聽說他在車上睡著了,鄭禿驢才鬆了一口氣笑呵呵地說。
“剛剛到,我準備下車進單位去了,就不和你說了。”說著姓朱的準備要掛電話。
鄭禿驢連忙說:“老朱,你給麗萍說一下讓她開機,萬一單位有事聯絡不上她人。”
姓朱的哦了一聲,扭頭色迷迷的看著容貌俏麗的何麗萍,說道:“小何,老鄭讓你把手機開機,怕有事給你打電話。”
“嗯,朱廳長你給鄭主任說我知道了。”何麗萍微笑著說道。
姓朱的衝何麗萍色咪咪的笑了笑,對著手機說:“老鄭,小何知道了,那我就不和你說了,我進單位去啦。”說著掛了電話,看了看錶,一臉壞笑的對何麗萍說:“小何,我得進單位去了,下午的會馬上開了,不能再耽誤了。”說著依依不捨的看了她一眼,開啟了車門搖搖晃晃的下了車。
“朱廳長,那我就不扶你進去了,也不方便。”何麗萍說道,在人事廳單位門口,正值下午上班時間,她也不好意思下車去扶著有點喝多了的朱廳長。
“沒事,沒事,小何你走吧,路上注意點。”平時對底下人總是擺著一副臭臉的朱廳長對何麗萍顯得無比的和藹可親,笑的兩隻眯成了一條線了,從車上下來,朝車裡的何麗萍笑眯眯的揮著手,兩眼放著光,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朱廳長,那我走了。”何麗萍媚笑著揮了揮手,啟動了車子駛離了人事廳門口,在回去的路上,一想到每個男人見了自己就兩眼放光的樣子,甭提何麗萍心裡有多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