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了,連個最小的領導都當不上!跟你這樣的男人我阿芳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夏劍的耳朵裡又迴響起大著肚子坐在沙發上對他破口大罵的阿芳的聲音。加上劉海瑞再這麼故意刺激他,夏劍的心裡甭提有多窩火了,本來還有些猶豫不決該不該把這事捅到網上去,這下一下子堅定了主意,決定只要這兩天人事廳的正式任命檔案下來,建委內部一旦公示任命結果,就直接把這事發到網上去搏一把。
“夏哥,你說對鄭茹的任命違反了人事組織規定,具體你剛才查到了沒?”劉海瑞問道,他也想看看,這些規定到底是怎麼說的,學一點相關方面的知識,以便留著以後用。
夏劍立刻回過神來,說:“我開啟網頁你自己看。”說著在百度上輸了幾個關鍵字進去,搜尋出來,找到了第三條,開啟了連線,劉海瑞隨之斜過身子湊上去仔細的看了起來,過了一會明白過來,說道:“鄭茹的工作經歷和工作年限不符合《公務員法》和《公務員職務任免與職務升降規定》規定的任職資格,那這麼說鄭茹的任命肯定是違反規定的,夏哥,依我看,規劃處只有你的工作年限和經歷才符合這些規定。”
劉海瑞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夏劍,令他要將這件事捅到網上的想法更加堅決了。夏劍雖然有了這個想法和決定,但還是不想讓劉海瑞知道自己的想法,在事成之前,他也不想事情敗露,被鄭禿驢知道,那他在建委的前途真就完蛋了。“我?我就算符合,但鄭茹是人家鄭主任的親生女兒,機會被人家爭取到也是應該的,你還好,想我這種沒背景沒靠山的人哪有什麼辦法呢。”夏劍將自己的想法隱藏的很深,說完後突然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就微微挑著眉頭問他:“咦,小劉,你表姐是組織部部長,你想爭取這個機會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你怎麼不爭取?”
“我?”劉海瑞愣了一下,立刻笑呵呵說道:“我工作年限不夠,不符合任用規定啊。”
“哦”夏劍還倒真是好蒙,劉海瑞一句話就蒙過了他。
至於劉海瑞為什麼不去爭取這個機會,其中的苦處只有劉海瑞自己知道,而且是見不得光的痛苦。怕夏劍又問東問西,而且剛才發了彩信給何麗萍,這麼長時間了她竟然既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發資訊,搞的劉海瑞感覺有點奇怪,於是藉口上廁所,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來到廁所,蹲下來來後就給何麗萍打了電話過去,才知道她原來是關機了。
肯定又在和鄭禿驢幹那事!何麗萍一關機,劉海瑞就這麼猜想。
但何麗萍並不是劉海瑞想的,一旦關機就是和鄭禿驢幹那事。此時何麗萍正在王子飯店的包廂裡作為調節氣氛的主要人物在陪著鄭禿驢和朱廳長吃飯喝酒,兩個老傢伙都是海量,推背送盞間何麗萍的臉色就逐漸紅潤了起來,令風情的她更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韻味,渾身散發著成熟迷人的女人氣息。
喝過三杯酒,鄭禿驢給朱廳長髮了支菸,自己也點上一支,吸了一口煙,紅光滿面地對朱廳長說:“老朱,今天下午乾脆就別回單位了,喝完酒去洗腳。”
一旁的何麗萍聽鄭禿驢說喝完酒要去洗腳,就立刻斜睨了他一眼,顯得很不滿意,小聲嘀咕:“還真會玩!”
朱廳長靠在椅子上吸了一口煙,說:“老鄭,不回單位不行啊,下午還要開會研究一下你女兒的事情呢。”
“還有個啥好研究的,還不是老朱你一句話的事嘛。”鄭禿驢喝多了酒,話說的有些飄了起來。
朱廳長顯得很警惕的說:“老鄭,話可不能這麼說呀,人事廳那麼多領導,怎麼能是我一句話的事呢,這些事還得走個程式才行。”
鄭禿驢呷了一口酒,紅著臉笑呵呵說:“還是老朱你太小心了,其實沒啥的,說到底人事廳其他人還不是得聽你的嘛。”
朱廳長睜大了眼睛,警惕的說道:“老鄭,我跟你可不一樣啊,你們建委系統的事情你可以一手決定,但人事廳的事情可不敢,牽扯到人事調動的事情,各方面可都得處理好,稍微處理不好就得罪人。再說你女兒的資格什麼都不符合規定要求,屬於破格提拔,要是不上會研究一下走個程式,怕引起不必要的瑪法,說到底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老鄭你女兒也能順利提拔上去的。”
鄭禿驢仔細斟酌了一下,覺得朱廳長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便也不勉強了,笑呵呵說:“老朱,你說的倒也是,我女兒提拔不上去不要緊,萬一連累了你就不好了,那行,咱們就不去洗腳了。”
姓朱的也喝了不少酒,紅著臉,一本正經的對鄭禿驢說:“老鄭,你和我一樣,咱們現在是權高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