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們藍處長的關係很不一般嘛。”
劉海瑞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不一般的,上下級關係。”
阿芳詭譎的笑著說:“我看可不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吧,像小劉你這麼高大英俊的小夥子,哪個女人見了不喜歡呢,你們藍處長和你朝夕相處,肯定對你有意思吧?是不是和你們藍處長也發生了和我一樣的關係啊?”
劉海瑞感覺阿芳的表情有些怪,好像對自己和藍處長的關係一清二楚一樣。她又不是建委的人,僅僅見了她幾次面而已,怎麼會知道這些呢?唯一的訊息來源肯定是夏劍了。
夏劍那狗雜種!長舌婦!操**的!一想到自己的什麼秘密都讓這雜種全部說給別人了。自己和藍處長今天在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幕被那雜種看見了,肯定在背後又要像吹風機一樣大肆宣揚一番。
劉海瑞本來準備要走了,一氣之下,只有拿夏劍的嬌妻發洩了。突然就一個翻身將阿芳壓在了身上,粗蠻的扛起雙腿,二話不說,直接就將大傢伙抵入了阿芳的身體裡。沒想到阿芳不僅沒有任何的反抗,反而還很享受的抬起了**迎接他的撞擊,在強有力的攻擊下,雪白的身軀上下晃動,兩隻因懷孕而顯得飽 滿無比的奶更是翩翩起舞,一連串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快活的嗷嗷直叫,快意放浪的**:“小劉,用力,再用力,**我啦,啊……要尿啦……”
劉海瑞把對夏劍的氣全都灑在了他的嬌妻身上,用盡最大的力氣強烈的撞擊著她的嬌體,也不管不顧她是個孕婦,肚子裡還有三個多月的胎兒。將近一個小時的身體交疊,夏劍直接就噴射在了阿芳的花瓣洞裡,拔出大寶貝,又騎在她的脖子上將沾滿浴液的大寶貝塞到她嘴邊摩擦。
阿芳緊閉嘴唇扭頭反抗了一會,就微微張開了嘴**了它,將它舔了個乾乾淨淨。
“嫂子,你真騷。”劉海瑞壞笑著說。
阿芳一邊吞吐他的寶貝,一邊用手撫弄他的蛋,好像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一樣。真是個蕩 婦!劉海瑞心說,被她把寶貝舔乾淨了,便從她身上起來,提上了褲子穿戴整齊直接往出走。
阿芳坐在沙發上撅嘴撒嬌說:“小劉,你把嫂子**就提褲子走人啦?”
劉海瑞回頭鬼笑說:“我有事得走了,等下次再來找嫂子你。”
阿芳有些失望的撅嘴說:“負心漢!白天哪天來都行,你夏哥只有晚上下班才回來的,嫂子一個人在家裡很寂寞的。”
“行。”劉海瑞爽快的答應。
一連在夏劍的嬌妻身上釋放了三次,從他家裡一出來,劉海瑞感覺兩腿直髮軟,真是太瘋狂了。點了一支菸吸著,心想要不是夏劍那雜種什麼事老是和老子爭,老子也不會親自上門來幹你那懷孕三月的嬌妻了。
從夏劍家裡回來,劉海瑞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裡好好休息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蘇姐回來,因為要儲存體力去三亞和藍處長共度二人世界的七天時光,劉海瑞繼續裝病。蘇晴也就沒有讓他交公糧。
吃過晚飯睡覺前,蘇晴轉過臉問他:“海瑞,你們單位明天幾點的飛機去海南?”
“下……早上”劉海瑞準備說下午,但單位統一訂的機票是一早的,劉海瑞怕蘇姐萬一一問,自己不就是露餡了嘛,於是就說出一個“下”字,就連忙改口為早上。
蘇晴噢了一聲,說:“那你不收拾一下行李?”
劉海瑞說:“也沒啥收拾了,就幾天時間而已。”
蘇晴說:“姐幫你收拾。”說著從床上下去,走到衣櫥前將劉海瑞去了海南能穿的季節性衣服疊的整整齊齊幫他裝進了拉桿箱裡。
看著蘇晴如此賢惠的樣子,劉海瑞心裡真是感動極了,突然之間感覺蘇姐好像自己的媽媽一樣。記得小時候經常會看見媽媽在家裡這麼細心的整理衣裳,做家務,那背影真的太像了。只可惜現在這個世界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家破人亡讓劉海瑞產生了一個堅定不移的念頭,一定要在官場有所作為,在有一定全力後,一定要找到那個曾經舉報他父親的仇人,若不是那個人,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個富二代,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用不著像現在這樣一方面寄人籬下一方面在單位看著所有人的臉色行事。
等蘇姐幫他收拾好去海南要帶的行李,上了床後,劉海瑞靠上去問她:“蘇姐,你聽說過個事沒有?”
蘇晴扭過臉來一臉溫柔的看著他,問:“什麼事?”
“上面有沒有給我們建委規劃處配置個副處長的想法?”劉海瑞問。
劉海瑞這麼一問,蘇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