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鄭禿驢卻已經釋放完了,就顯得有點不高興的穿戴整齊,重新坐好,紅著臉一言不發就開車繼續上路。
“小張,舒服不?”鄭禿驢一臉春風得意的喘著氣問。
張慧板著臉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人家還沒滿足呢鄭主任您就放了。
鄭禿驢一聽就目瞪口呆起來:“小張,不會吧?我弄的那麼快你都沒感覺到啊?”
張慧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
鄭禿驢也明白,自己畢竟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在這方面事情上肯定不如二十出頭身強力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那麼猛。想當年他也是曾經迎風尿三丈,現在是順風尿溼鞋啊。看來還得藉助一下藥才行。於是不甘示弱的嘿嘿笑著說:“小張,下次我肯定讓嘗一下我的厲害。”
張慧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說:“那下次再說唄。”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笑嘿嘿說:“下次等你哪天來我辦公室,我一定讓你嘗一下我的厲害。”
張慧看了i一眼鄭禿驢,回想剛才被他將自己吸得全身麻癢,失去抵抗後被他得逞,真是有點後悔這麼輕易的就被這老傢伙得逞了,本來想吊著他的胃口。只有讓他感覺到想吃肉卻吃不到的感覺時才會全心全意的為林家服務,如果讓他這麼輕易就得到了自己,說不定哪天這老傢伙玩膩了自己,就不會那麼盡心盡力的幫自己了。於是張慧決定下一次絕對不能讓鄭禿驢這麼輕易就得到。說到底也怪自己的欲太強烈,僅僅被他撫摸了一會,親吻了一會胸,就感覺全身灼熱躁動,下面瘙癢流水,只想讓男人的第三條腿進入自己的第三張嘴做活塞運動,好像只有和男人結合在一起才不會讓她那麼難受。
張慧一路想著,開車將鄭禿驢送到他家小區門口。從車上下來,鄭禿驢還意猶未盡的想上前抱一下張慧,走上前去壞笑著說:“小張,讓我抱一下吧?”
張慧朝左右看看,一臉無可奈何的媚笑著,點了點頭。
鄭禿驢剛一張開雙臂要抱上去的時候突然鄭茹的聲音從一旁想起:“爸!”
鄭禿驢立刻警惕的垂下了胳膊,循聲一看,就見鄭茹從計程車上下來,板著臉瞪著他,“爸,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站在這裡幹啥呢,狐狸精就那麼吸引你嗎!”說著刺了一眼張慧。
面對這種黃毛丫頭的犀利言辭,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張慧一點也不生氣,不屑一顧的輕笑了一聲,直接開啟車門鑽進去,啟動車子轉向一溜煙駛離了。
鄭禿驢一時神色極為尷尬的看著女兒,呵呵的說:“茹茹,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見狐狸精走了,鄭茹板著的臉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表情,沒好氣的說:“和大學同學吃飯了。你沒事別招惹那個女人了,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鄭禿驢說:“茹茹,你咋能這樣說呢,人家是林老闆的兒媳婦,我們只不過是一起吃了個飯而已,看你都想些什麼呢。”
鄭茹白了一眼他說:“別人不瞭解你,我是你女兒,我還不瞭解你是什麼人嗎?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不花心的。”
鄭禿驢和女兒也不想爭執什麼,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嘿嘿的笑著,走上前去攬了一下她的肩膀說:“走,趕緊回家吧。”
鄭茹氣呼呼的斜睨了鄭禿驢一眼,跟著他一起走進小區,朝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的時候鄭禿驢的老婆還在客廳裡看著電視等待父女兩回來。常年一個人在家裡,她已經習慣了。心靈與身體的雙重寂寞讓她這麼早根本睡不著覺。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幻想起劉海瑞來。雖然僅僅就見過劉海瑞一次,但見過後確是過目不忘。特別是那次當他發現自己沒穿內 衣後兩人面面相覷的那一剎那,讓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悸動。
“你們父女兩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鄭禿驢的老婆見他們進來,隨即起身,“吃飯了沒?沒吃的話我去做飯。”
“媽,吃過了,別忙了。”鄭茹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鄭禿驢也跟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老婆便給他倒了杯茶水端上來。
鄭禿驢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說:“茹茹,單位後天要組團去海南考察,我給你也訂了機票了。”
鄭茹和媽媽不約而同的用惑然不解的目光看向鄭禿驢,“你們領導去考察,給我訂機票幹嗎?”鄭茹一頭霧水地問。
鄭禿驢呵呵笑著,撥雲見日說:“你這傻丫頭,說是考察,你也不想想,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