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坐下來後鄭茹就從一邊湊上來,小聲問他:“劉海瑞,你是不是對這次沒能去黨校學習感覺很不滿意啊?”
“誰說的?”劉海瑞挑著眉一頭霧水的問道。
鄭茹說:“你表姐昨晚給我爸打電話了,語氣聽起來很不友好,難道不是你給她說的嗎?”
“我不知道啊。”劉海瑞佯裝很迷惑的說,“再說你什麼時候看出來我很想去黨校學習啊?”
“那……那就是你表姐很想讓你去黨校學習吧。”鄭茹說,仔細一想,他的確也沒表現出來很想去黨校學習的意思,可能是她表姐覺得這個機會對他來說比較重要,一心想讓他去吧。
“那說我表姐的意思,又不是我的意思。”劉海瑞說,“就想你爸肯定一心想讓你去,但你不是也不願意去嘛。”
劉海瑞這個比方打的恰如其分,讓鄭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就白了他一眼說:“我才不願意去跟人爭著些,沒意思。”說著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了。
你是女人,遲早要嫁人,女人哪能跟男人比?男子漢大丈夫不胸懷大志怎麼行呢,劉海瑞心說。見她回去幹自己的事了,也開了電腦準備工作。
電腦剛開機,劉海瑞剛手握滑鼠準備開啟檔案,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藍處長站在門口和平常一樣面無表情地說:“小劉,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劉海瑞噢了一聲,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跟著藍處長來到她的辦公室。“藍處長,什麼事?”劉海瑞站在門口問她。
“把門關上。”藍處長回頭吩咐說。
門關上?該不會是……劉海瑞看了一眼妖媚的藍處長,就有些胡思亂想了起來,暗自竊喜的將門關上,還順便給反鎖了。
看見他的舉動,剛坐下在椅子上的藍莓就板直身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地問:“小劉,你反鎖了門幹什麼?
劉海瑞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支支吾吾說:“藍處長,您……您不是那個意思啊?”
藍眉凝了一下眉,好似看出來他的想法了,揚起柳眉,挑目妖異的看著他問:“哪個意思?”
劉海瑞立刻意識到自己想的有些太齷齪了,好歹人家藍處長是個很本分很正經的女人,雖說有點妖媚,但也不至於和煤炭局的張局長一樣,一有省裡需求就召喚他去辦公室裡鎖上門在裡面逍遙快活。“沒……沒啥意思。”劉海瑞神色有些尷尬的嘿嘿笑著,又將鎖開啟了。
等他開啟了鎖回過頭,藍眉就皺了皺眉頭,用質問的語氣說:“小劉,你這一天到晚腦子裡都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沒……沒想啥呀。”劉海瑞微微瞪了瞪眼睛,佯裝一頭霧水地說。
藍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妖異的目光直視著劉海瑞的眼睛,哼笑了一聲輕挑地說:“沒想啥?你心裡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嗎?你老實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麼要反鎖門?”
這可把劉海瑞給為難住了,神色極為尷尬的看了一下藍處長妖異堅定的目光,將目光移開,躲閃著她的眼神,撓了撓頭,有些閃爍其詞地說:“我以為……以為藍處長您是想……”
“繼續說呀,想什麼?”藍眉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眼神犀利的凝視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這麼吞吞吐吐幹什麼?”
“我以為藍處長您叫我過來是想……想‘嘿咻’”劉海瑞支支吾吾的說著,由於心裡有點慌,情急之下就說出了“嘿咻”這個詞,一下子令藍眉瞪大了眼睛,挑起娥眉,用異樣的語氣說:“嘿咻?”
劉海瑞意識到自己太緊張了,竟然說出這樣難以入耳的字眼來,簡直尷尬的要死,低著頭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劉海瑞,你膽子可真不小,想得還挺美的,上次那事我已經警告過你了,讓你別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那天是喝多酒才幹出那種傻事,你最好打消你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別想著懶蛤蟆吃天鵝肉了。”藍眉說著說著臉色就微微紅潤了起來,妖異的目光也有些飄忽了起來。畢竟自己自打離婚以後還沒能那樣經受不住男人的誘惑而心甘情願的和他上床。回想起來那天在床上被劉海瑞用那種出奇大的傢伙進入自己身體時所感覺到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藍眉的心跳就情不自禁的加快,如鹿亂撞一樣。
“藍處長,您是天鵝我相信,可是您也不能……不能說我是癩蛤蟆呀?好歹我也是一表人才呀。”被藍處長把自己比方成癩蛤蟆,劉海瑞是說什麼也不同意,於是就硬著頭皮反駁了起來。
這表情,這幽默的語言,又一次讓藍眉感到忍酸不禁,不禁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