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想上但沒有如願的姑娘。不過沒有的事就是沒有,這種不太光彩照人的事兒,千萬可不敢給自己臉上亂貼金,於是極力否認說道:“藍處長,這可不能亂說啊。小鄭好歹也是鄭禿驢的千金,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去……去上她啊。”情急之下他用“上”字直白的表述猥瑣的行為。
“那我看剛來單位那會你們兩個的關係可是親密的不得了啊,那個時候鄭主任對你也是特別的器重,那是為什麼啊?”既然說到了這些,藍眉就將她一直不明白的問題拋了出來。
“說出來不怕藍處長你笑話,鄭禿驢呢是想攀上我表姐的關係,想來個政 治 聯姻,不過那不是亂點鴛鴦嘛,我那會是剛來工作,不認識人,剛好和小鄭考試的時候見過,所以就走得近一點,你知道後來鄭禿驢為啥對我的態度大為轉變嗎?就是因為給他攤牌了,我說我根本對鄭茹沒意思,他煞費苦心,覺得我辜負了他一片心意。”劉海瑞將事情的原委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遍,反正面對既成事實的局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藍眉也對一直搞不明白的事情終於有了徹頭徹尾的明白了,心想看來鄭禿驢的野心真不小啊。“現在鄭禿驢知道了咱們兩的關係,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以後我們在單位儘量保持距離,你不要再想今天這樣了,否則我們肯定死得很慘。”藍眉一臉嚴肅的警告他說。
劉海瑞自己有蘇晴撐腰,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鄭禿驢會對自己動什麼手腳,只不過設身處地的站在藍處長的角度上一考慮,就如她說的,她一個離異的女人,離開了建委還能幹什麼呢?“那你說我們以後在辦公室不能那個嘍?”劉海瑞有些遺憾的看著她。在辦公室這樣另類的環境中,做那事的時候劉海瑞是最有感覺最享受的,剛才藍處長趴在自己下面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了一會,他竟然意外的釋放了出來,他幾乎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藍眉顯得很堅決的搖搖頭說道:“絕對不能在辦公室裡那樣了,被人看見了這樣不光彩的事,傳到鄭禿驢的耳朵裡去,他肯定會暗地裡對付我們的。你才來建委半年,對他還不完全瞭解,他很狡猾的,就拿這次在三亞的事情來說,他就用馬德邦來借刀殺人,轉移矛盾想一舉兩得。”
正說著,辦公室的門突然就推開了,鄭禿驢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看見劉海瑞正在藍眉的辦公室裡面,便不動聲色呵呵笑著說:“小劉也在啊。”
靠!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劉海瑞暗自說,和藍眉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起身畢恭畢敬的呵笑說:“來請教藍處長几個問題。”
“小劉對工作很熱情嘛。”鄭禿驢話裡有話的一邊說一邊笑著走了過來。
藍眉意識到這老傢伙恐怕這次過來恐怕又是不安什麼好心吧?怕劉海瑞呆在這氣氛會有點尷尬,便趁著鄭禿驢不備,偷偷衝劉海瑞擠了擠眼,他邊心領神會地說:“那行,藍處長您和鄭主任聊,你講解的我明白了,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說著將空間留給他們,自顧的轉身溜了出去。
原來,鄭禿驢一大早提著兩包別出心裁的禮物去給朱廳長和李長平拜了年,順便談了一下建委配副處長的事,還“諮詢”了一下想把馬德邦從省建委弄走的可行性,朱廳長說辦事可以辦,但是有點難辦,末了說:“我在市郊批了片院子,房子建好了,不過院子有點空,有時間老鄭上門來做客啊。”
原從人事廳一出來,鄭禿驢就給搞園林工程的老闆打了一個電話,當天上午就拖著幾顆十幾萬塊錢的稀有花木去給栽在院子裡了。朱廳長老婆給朱廳長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老頭子感覺鄭禿驢還真是善解人意,隨即在鄭禿驢回建委的路上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這事可以辦,會盡量幫他辦,不過至於把馬德邦弄走後留下來的空缺該有誰補充,必須要是建委系統內部有資格一點的人,否則人事上也不太好辦。
得知朱廳長可以幫他除掉馬德邦那個眼中釘肉中刺,馬德邦真是感覺自己的一片苦心沒有白費啊,回到的半路上就開始春風得意起來。不過除掉馬德邦後該有誰頂上去,他仔細的考慮了一遍省建委裡的其他領導,一時半會還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直到回到辦公室後想起了藍眉,覺得或許可以透過這個機會來徹底的將藍眉佔為己有。一支菸的功夫後,韓蕊推開了辦公室門進來,手裡捧著不知是檔案還是什麼,千般嫵媚的衝鄭禿驢一邊笑著直接走上前去一點也不介意的坐在了他的腿上,用眼神挑逗著鄭禿驢,溫柔地說:“鄭主任,新年好啊。”
鄭禿驢在三亞憋了一個禮拜,昨晚雖然忍不住了才爬上老婆的身上釋放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