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一套的,他小子是個明白人,又有蘇部長做靠山,可以說是前途無量,他不會僅僅為了被提上副處長就敢冒著自毀前程的風險來和我作對。如果我把那些照片公佈於眾,會引起多大的反響和反面作用,小劉他比我可要清楚的多了!”
鄭禿驢的想法讓何麗萍真的是感覺到這老傢伙實在是手段太多,太陰險了,突然覺得在他身邊輔佐他,做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婦都有點害怕,萬一哪天這老傢伙陰了自己說不定自己都不知道。
見何麗萍陷入了沉思在想什麼,鄭禿驢成竹在胸的詭笑著問她:“麗萍,你覺得怎麼樣?”
何麗萍中斷了沉思,淺淺笑著說:“這也可以。”同時接著言不由衷的誇讚他說:“老鄭,你還真有一手啊。”
鄭禿驢有些洋洋得意看著她說道:“麗萍,你說我要是沒有兩把刷子,這個主任還怎麼幹呢,恐怕早都被馬德邦給搞下去了!”
身為機關中人,何麗萍在西京市建委的時候也體會過領導之間為了某件事而進行無硝煙的鬥爭,各種勾心鬥角明爭暗鬥,作為鄭禿驢曾經的部下,也知道他是個會耍手段的人,但沒想到他來了省建委,不光身份上去了,就連陰人的手段也比以前高明瞭許多。在短短的時間內,不光把身為二把手需要省委組織部才能動的馬德邦搞走,還能於無形之中化解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的壓力,這些高明手段不得不令她感到佩服。與此同時,何麗萍覺得自己也應該留個心眼了,在這樣的人身邊,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而她明白自己只是他想控制整個省建委一手掌握大權的一顆棋子,是他用來消遣娛樂的一個工具,說白了就是一個傀儡,用不上的時候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他踢開了。
何麗萍盈盈的笑了笑,問道:“老鄭,那你準備接下來怎麼辦?”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吐了一個菸圈,詭笑著說道:“這個你下午就知道了,我下午會叫小劉來我辦公室,給他先談談這件事,先禮後兵,要是他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用那些照片來讓他誠服!”
何麗萍算是明白了,點了點頭,有些不寒而慄的笑了笑,站直身子說道:“那行,老鄭你先忙吧,我回辦公室去了。”
鄭禿驢見她要走,鬼笑著說:“麗萍,急什麼呢?來了不再坐一會,陪我聊會天呀?”
何麗萍回過頭一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笑吟吟地說道:“老鄭,恐怕你不只是想和我聊天那麼簡單吧?”
“麗萍,還是你瞭解我。”鄭禿驢笑眯眯地說道,“去把門先反鎖了。”
為了能在建委藉助鄭禿驢的關係立足,何麗萍對他的吩咐是言聽計從,眨了一下媚眼,聽話的走上前去反鎖了辦公室門。
“麗萍,過來。”鄭禿驢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一臉春風得意,在她走向自己的時候將椅子朝後滑移了一些,放下二郎腿,四平八叉的靠在老闆椅上,有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襠部,剛才韓蕊沒幹完的活,他想讓何麗萍替代她來繼續幹下去。
何麗萍走上前去站在他面前,看了一眼他微微隆起的襠部,用挑逗性的眼神看著他,問道:“老鄭,你又想搞什麼鬼呀?”
“麗萍,我想讓你幫我消消火氣。”鄭禿驢隱晦地說道。
何麗萍微微皺著柳眉,明知故問道:“火氣?哪裡來的火氣呀?今天不是接到人事廳的檔案很高興嘛。”
“高興是高興,但是火氣還是有的嘛。”鄭禿驢四平八叉的靠在老闆椅上,吐了一口菸圈,故意色迷迷的看著她賣弄著關子。
何麗萍一邊在他的椅子扶手上坐下來,一邊嬌媚的輕輕笑道:“老鄭,那我可就不明白了,一邊說高興,一邊又說有火氣,這不是很矛盾嘛。”
鄭禿驢嘿嘿的笑道:“高興是心裡高興,火氣是內火,身體有內火嘛,你看這裡,都起來了。”說著鄭禿驢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襠部,壞壞的看著她。
“老鄭,你還真壞。”何麗萍白了他一眼,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呢?”
“你先幫我用嘴吸一下毒氣吧,怎麼樣?”鄭禿驢壞壞的看著她。
“老鄭,你真是的,有時候不正經起來真是太壞了。”何麗萍說著從椅子扶手上下來,繞到他正面,緩緩的蹲下去,和剛才的韓蕊一樣做著如出一轍的事情,拉開了他的褲鏈,掏出他的利器,用手輕輕擼了幾下,便微微翹了起來,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就微微張開香唇含了進去,開始上下起伏的“吧唧吧唧”起來,隨著吧唧一頭長髮微微晃動,重新享受起這孜孜不倦的吧唧,鄭禿驢舒服的身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