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靠山,何麗萍還是硬著頭皮鬆動了香唇,讓他的舌頭深入自己的嘴中,將香舌試探著與他的舌尖輕輕碰觸,再到交纏,伴隨著鄭禿驢飢渴的吮吸,從嘴中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於此同時,鄭禿驢的手已經不甘落後的握在了她挺秀的**上,即便是隔著衣服和文胸,但依舊可以辨別出它的柔軟和絲絲彈性,隨著一邊的吮吸和對她胸芳的撫慰,何麗萍開始配合地從鼻孔中發出淺短而急促的呼吸聲,兩條玉臂環抱住了鄭禿驢的粗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嘴上和雪白的脖項上親吻。
鄭禿驢是個玩女人的老江湖好把式,在張弛有度的舌尖之下,何麗萍漸漸就真的產生了那種身體被烈火燃燒的感覺,逐漸的渾身開始燥熱,在他舌尖持續性的挑逗下,感覺身體上好像爬上了無數蟲子一樣,全身每一寸肌膚沒有一處不發癢,心裡癢癢的更是快要蹦出來了一樣,低喘起了渴望的香氣,鬆開他的脖子,將手滑移到了他的胯下,摸索著解開了皮帶,拉開了拉鍊,由於鄭禿驢穿是西褲,比較寬鬆,還沒等她伸手去拽,褲子就自動滑落到腳踝處,露出了他那黑乎乎的一團男人的利器。
何麗萍主動解除了他下半身的武裝,對於下半身神經已經進入緊繃狀態的鄭禿驢來說,更加激發了他的鬥志,將嘴從何麗萍凌亂敞開的七尺胸懷中移開,抬起頭,喘著急促的氣,用幾乎是命令的語氣對何麗萍說道:“麗萍,親一下我下面。”
何麗萍兩頰嬌紅,媚眼如火的看了他一眼,再低眉看了一眼他已經蓬勃的地方,雖然不怎麼喜歡去親鄭禿驢這個看上去有些不怎麼美觀的地方,但還是俯身朝上靠近了。鄭禿驢則撩起衣襟,褲子堆在腳踝處,挺起大肚腩,將蓬勃的地方面向了她,低頭看著她一點一點湊近,隨著她的一頭長髮淹沒了蓬勃的地方,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股溼潤緊熱的感覺包裹了自己。
“啊”鄭禿驢爽的長叫一聲,低頭看著藍眉跪在沙發上,披著一頭長髮的頭在他的小腹下前後晃動,柔軟光滑的髮絲隨著她頭顱的晃動而輕輕摩擦著他的大腿根處,淡淡的麻癢感加上她吮吸時的緊熱溼潤感,讓鄭禿驢感覺到無比刺激,年老的身體再一次煥發了青春的熱情,站在沙發錢,抬頭挺胸,全身的肥肉緊繃起來,似乎都變成了肌肉一樣……
何麗萍用自己嫻熟的口技一遍一遍吞吐滋潤著鄭禿驢的慾求不滿,直到他青筋暴起,滾燙如鑄煉而成的鋼棒一樣,才移開嘴,靠在了沙發上,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溫柔如絲地說道:“老鄭,可以了,我不行了,你快上來吧。”
鄭禿驢這廂熱情如火,鬥志昂揚的就爬上了三十五歲身體**但卻肥而不膩的何麗萍身上,伴隨著何麗萍緊皺娥眉一聲痛快的“呃”聲,開始在她衣衫凌亂的身體上上下起伏,一起開始人性最美妙的旅途……
三十五歲的何麗萍畢竟是已婚女人,在床事上掌握著如何讓男人亢奮的技巧,所以在鄭禿驢馳騁的同時,她會時不時收縮一下花瓣洞,估計刺激一下他下半身的神經,這更加激發了鄭禿驢男人的鬥志,儘管是滿頭大汗,但絲毫不減緩頻率,更快、更強、更猛的對何麗萍的玉體發動著持續性進攻……
在鄭禿驢亢奮無比,就快要在她的刺激下抵達快樂巔峰的時候,一個電話將這美好的氛圍給擾亂了,更要命的是這個電話一直響個不停,讓鄭禿驢亢奮無比的情緒一下子降低了下來,喘著粗氣煩躁地罵道:“**的!誰呀!”
“老鄭,你看一下是誰,怎麼老是打。”何麗萍躺靠在沙發上,面色潮紅,香氣如蘭,隨著急促的呼吸,**挺秀的玉房顯得迷人極了。
鄭禿驢一臉煩躁的罵罵咧咧從何麗萍的玉體上起來,直接就朝辦公桌走去,由於一時忘記了褲子掛在腳踝上,朝前一走,就被褲子絆了一下,噗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這一幕惹得靠在沙發山低喘著起伏不定的何麗萍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笑的前俯後仰,笑的花枝亂顫,兩隻雪白挺秀的玉峰隨之上下跳躍,顯得愈發挑撩人了。
鄭禿驢就這麼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一時火冒三丈,從地上爬起來,提上褲子,走上前去抓起手機,連看也不看電話是誰打來的,就按了接聽鍵直接滿腔怒火的發洩了出來:“誰呀!”
“老鄭,怎麼?你沒我的手機號?”聽筒裡傳來了李長平略微生氣的質問聲。
鄭禿驢立刻就聽出來了是李長平,為了確認就是他,連忙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了一下來電提示,只見螢幕上顯示著“李副部長”幾個字,確認了就是他,鄭禿驢一肚子的火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怯怯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