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她雖然神色有些驚慌,但還是故作鎮定的淺笑說:“對,可能是這辦公室我沒呆習慣,感覺身上癢死了,讓小劉給我後背上撓一下呢。”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抬頭去迎接鄭禿驢那種兇惡的目光,畢竟剛才自己趴在何麗萍背上的場景被他給看到了。
不過好在鄭禿驢還是比較信任何麗萍這個舊情人的,而且她今天這才正式上班第二天,老傢伙也沒想到劉海瑞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會把她拿下,於是滿腔的怒火消退了一些,板著臉嚴肅的指責道:“你看看剛才你們那樣像什麼樣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影響對不好!小劉,你也該檢點一下你的行為!麗萍,你說你也是領導,領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這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了下去斷章取義的風言風語一傳出去,到時候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了!”
“本來**的就已經洗不清了!”劉海瑞暗自說道。
何麗萍見鄭禿驢並沒有起什麼疑心,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地了,撩了一把鬢角的頭髮,笑吟吟說道:“老鄭,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自己的形象的,小劉,行了,你去忙你的吧,等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再問你吧。”
“哦。”劉海瑞愣了一下,趕緊悻悻的走出了何麗萍的辦公室,拉上門的一瞬間,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可真是把他給嚇壞了,要是鄭禿驢稍微晚上一步進來,或是他早一步拉褲子拉鍊,他看到的一幕就不會這麼容易隨便撒個謊糊弄過去了。
劉海瑞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還沒離開,就聽見鄭禿驢在裡面用不滿的語氣教訓何麗萍:“麗萍,你說你怎麼能讓小劉那傢伙這麼靠近你呢?你不知道他很狡猾嗎?萬一吃你豆腐佔便宜,你說你怎麼辦?”
“老鄭,你太多慮啦,我好歹也是副主任呀,就算小劉他對我有想法,給他一個膽他也不敢的。”何麗萍嬌嗔地說道。
“算了,這事就不說了,以後你防備點小劉就是了,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鄭禿驢提了提褲子在沙發上坐下來,突然又欣喜的對何麗萍說道:“麗萍,我給你說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啊?看把老鄭你高興的。”何麗萍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問道。
緊接著劉海瑞就沒聽見裡面的對話聲了,過了一會才聽見何麗萍說道:“那好啊,對老鄭你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
說完好事,鄭禿驢點上一支菸,又看起來有點煩惱地說道:“還有一個壞事,今天去開全省範圍內的城建會,碰上你們以前市建委的主任了,告訴我說馬德邦去了市建委後一直不服氣我把他調下去,到處給人造謠生非說我在人事任用上重色不重才,現在搞得有些領導一見到我就說這些,把我的名聲搞得很壞呀!”
原來鄭禿驢在離開省建委前因為不服氣,不光在省建委讓保潔員在單位裡對鄭禿驢的那些光榮事蹟進行宣傳,而且在去了市建委後也一直不遺餘力的宣傳鄭禿驢這個河西省城建系統一把手的“光榮事蹟”,雖然對鄭禿驢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但畢竟作為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低下的人把自己的那些醜事傳的有模有樣紛紛揚揚,他這張老臉上也感覺有點掛不住。
何麗萍知道馬德邦既然這樣私下詆譭鄭禿驢,自己做為頂替他位置的人肯定也脫不了干係的,便有些緊張的問道:“老鄭,那有沒有說我什麼話呀?”
鄭禿驢說道:“倒是沒說你怎麼,就是把我給搞的很臭呀!搞的其他單位的人還都以為我天天在單位裡什麼事不敢,就尋歡作樂呢。”
“那你現在就尋歡作樂一下唄。”何麗萍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拍了一把嫵媚的笑道。剛才被劉海瑞那麼一番挑逗,這會三十五歲的何麗萍下面已經被**浸溼,那種溼噠噠的感覺難受死了,好像只有男人才能止住這種感覺。
鄭禿驢扭過頭來壞笑道:“麗萍,想要了?”
“我是看老鄭你的心情不太好,想讓你開心一下嘛。”何麗萍說著就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麗萍,看來還是你最瞭解我啊。”鄭禿驢壞壞的笑道,“我現在的確火氣有點大,需要降降火。”說著靠在了沙發上,就見何麗萍心領神會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將褲頭拔下去,拿出了他的利器,用挑逗性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慢慢彎下腰,俯下身子,一隻手扶住利器,一隻手撩了一把垂下來的長髮,微微張開嘴,輕輕含了下去,開始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了起來……
從辦公室裡兩人的對話劉海瑞就斷定這兩個人肯定是在裡面不會幹什麼好事,特別是現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