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的情況下逆來順受的被他得逞,但那個過程卻是讓她過了一把癮,記仇肯定是不會,但是如果就這麼坦然受之的話,何麗萍怕自己會制不住這個傢伙,便板起了臉,顯得很嚴肅的喝叱道:“劉海瑞!我昨天已經警告過你了,昨天的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是不長記性還是怎麼了?”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擠眉弄眼的說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問一下,何姐感覺如何?”
何麗萍紅了臉,覺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自己會在他面前徹底失去一個副主任該有的尊嚴和威信,便換了話題問道:“這五萬塊你到底要還是不要?”
正說著,突然就有人敲起了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同時傳來了韓蕊的聲音:“何副主任,在嗎?”
何麗萍一邊應道:“在。”一邊衝劉海瑞使眼色小聲說道:“還不快把錢收起來。”
情急之下,劉海瑞也沒多想,就抓起了辦公桌上的五萬塊錢朝褲兜裡塞,何麗萍親自起身走上前去開門。
由於褲兜實在太小,何麗萍開啟門的時候劉海瑞還沒將錢塞進口袋裡去,於是就連雙雙手藏在背後,緊接著韓蕊站在了門,見他在何麗萍的辦公室裡,就顯得有些驚訝,微微瞪大了眼睛。
“小韓,什麼事?”何麗萍語氣嚴肅的問道,新官上任,她在新單位的部下面前故意裝出一副很威嚴的樣子來,企圖樹立起自己的威風。
“何副主任,這有一張您的人事資料需要您填寫一下。”韓蕊恭敬的呈上了一張紙說道。
何麗萍從她手裡拿過紙,就朝辦公桌走來,坐下後從筆筒裡取出一支筆,在上面快速的填寫起來。站在門口的韓蕊便將目光移動到了神色不定的劉海瑞身上。手裡握著五萬塊錢的劉海瑞一時被她看得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好像手裡拿著的不是五萬塊錢,而是燙手的山芋,很不自在的朝韓蕊笑了笑。
何麗萍很快填完了資料,拿起資料遞給韓蕊,她連忙走上前來雙手接住,與此同時劉海瑞緊張不安的拿著燙手山竹隨著她的路線而轉身。
等韓蕊走後,何麗萍說道:“既然錢已經拿在手上了,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只要你能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以後有什麼好處,你何姐我一定會優先考慮你的,包括你的前途問題。”
經過和何麗萍的一番“唇槍舌戰”劉海瑞差不多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來這筆錢自己收下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的,就算她想栽贓,這無憑無據,誰敢說他違反組織規定呢?況且她何麗萍也剛來省建委,或許是想用這些錢來拉攏一下關係也不一定呢。“那既然何姐這麼看得起我,我再要是推辭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那小劉子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海瑞笑嘿嘿的一邊說著,一邊將五萬塊錢分散裝在了全身。
“咯咯……”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從何麗萍嘴裡發出,搞的劉海瑞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還以為自己中計了,就既緊張又不解地問道:“何姐,你……你笑什麼?”
“小劉子。”何麗萍重複了一句劉海瑞對自己戲謔的稱呼,咯咯笑道:“這不是太監嘛?”
劉海瑞這本來只是開玩笑的稱呼自己,卻被何麗萍抓著不放來嘲諷,一時有些被激怒,情急之下仰頭挺胸,用質問的語氣問道:“何姐,那你說我是不是太監?”
“是。”何麗萍咯咯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故意逗弄起了他。
劉海瑞被她激的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好啊何姐,你竟敢說我是太監,難道我昨天在倉庫裡把你弄的死去活來你這麼快就忘了?”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啊?”何麗萍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故意挑著眉頭擠眉弄眼的看著他。
劉海瑞唯一的缺點就是最怕女人說自己不是男人,而何麗萍似乎偏偏就抓住了他的軟肋,故意不依不饒的刺激他,這就激發了他男人的雄性作風,似乎忘記了這裡是何麗萍的副主任辦公室,是隨時都會有人來敲門的領導辦公室,哼笑一聲,陰森森的說道:“好啊何姐,你既然說我是太監,那看來我必須得向你展示一下我男人的威風才行。”說著竟然無恥的拉開了拉鍊,從天 門裡掏出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巨根,揚著下巴得意洋洋的哼笑著問道:“何姐,看清楚了,這東西你認識麼?我不光是個男人,還是個大男人!”說“大”字的時候他故意提高了嗓門。
因為鄭禿驢出去辦事,隔壁也沒人,所以何麗萍也顯得有些忘乎所以,對他的舉動並沒有半點害怕,反而還是故意用挑逗性的語氣嗤笑著問道:“那是什麼啊?黑坨坨一堆,怎麼像狗屎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