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一唱一和的接道:“就是,小劉,這以後我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我可就直接來找你呀!”
這姦夫**又唱的是哪一齣呀?這老狐狸是不是想用她來監督老子?劉海瑞心想,隨即訕笑著點頭說道:“好的,好的。”於此同時心裡說“你要是來找老子,老一次老子辦你一次,鄭老兒能幹的事,老子**一樣能幹!比他乾的還厲害!”
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向劉海瑞暗送秋波的眨了一下眼,嘴角閃過一絲媚笑,說道:“那小劉,我以後有啥事可就直接找你啦。”
劉海瑞愣了一下,看何麗萍揹著鄭禿驢向自己暗送秋波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受鄭老兒拆遷來監督自己的呀,莫非是……一想到這個劉海瑞心裡就有點癢癢了,投桃報李的傳遞了一個眼神,連連點頭說道:“一定的一定的,只要能幫得上何……”本來他是要習慣性的喊出何姐,但在藍處長和鄭老兒面前,這樣的稱謂會顯得太過親密,於是在“姐”字還沒出口,就立刻改成:“只要能夠幫得上何副主任,我一定在所不辭的。”
鄭禿驢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兩下,說道:“那行,你繼續幫你們藍處長看網路吧,我們就先下班了,不要太晚了啊,實在不行明天叫網路公司的人看一下。”
“好的。”劉海瑞與藍眉不約而同地應道。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鄭禿驢眼尖的看到了沙發上藍眉脫下來被弄髒的毛衣,沙發一旁的垃圾簍裡堆著幾團衛生紙,立刻就知道劉海瑞這麼久了還逗留在藍眉辦公室裡,肯定是和藍眉幹那事了,不過他現在身邊多了一個比藍眉要體貼人意的美麗少婦,對藍眉的感覺就大打折扣了,嘴角泛起一抹詭笑,什麼話也沒說,和何麗萍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目送著他們走下樓梯,藍眉才返回辦公室,關上了門,捂著胸口平靜了一下,微微紅著臉,看見劉海瑞還在裝模作樣的拿著網線看,便嬌斥道:“行了,還裝什麼裝呢!收拾東西下班吧!”
劉海瑞這才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肯定會被那鄭老兒發現咱們不對勁。”
劉海瑞得意錯了,鄭禿驢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就冷笑了一聲,問一旁的何麗萍:“麗萍,剛才看到沒?藍眉的毛衣還在沙發上丟著,垃圾簍裡有幾團衛生紙,一看就知道他們沒在辦公室幹什麼好事!”
何麗萍在門一開啟,一看到藍眉的時候,女人的敏感和直覺就告訴她,藍眉臉上微微泛起的桃紅絕對不是自然的,而是纏綿之後才會有的自然現象,所以一點也不驚訝的媚笑著說:“一看她那紅著臉的樣子,我就知道啦,老鄭和我不是剛才在辦公室裡也幹了一樣的事嘛。”
鄭禿驢說道:“他個臭小子能和我比!這次提拔的事情我要讓他哭笑不得,還無處訴苦!不懲罰一下那個臭小子,我看他狗膽包天,真就不把我這個主任放在眼裡了!”
“老鄭,行啦,別總給他記那麼大的仇,火氣大容易傷身,傷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划算呀!”何麗萍看似好心的勸說,其實還是有那麼一絲為劉海瑞說好話的意思,自打今天被那個傢伙在倉庫裡霸王硬上弓以後,何麗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和未曾有過的滿足,才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女人,雖然知道那個傢伙是個見了長的漂亮的女人就想上的花心大蘿蔔,但還是產生了一絲想保護他的想法,怕他被鄭禿驢迫害。
“火氣大了可以瀉嘛。”鄭禿驢扭過臉,兩眼放光,色迷迷的看著何麗萍,繼續道:“麗萍,你就是我清熱瀉火的良藥。”
何麗萍聽他這麼說,故意顯得有點生氣地說道:“老鄭,原來你只是把我當你瀉火的工具呀?”
看何麗萍板起了臉,鄭禿驢立刻笑眯眯說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麗萍你在我的心裡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心裡沒有你,怎麼會頂著那麼大的壓力把你提拔上來在我身邊呢。”
何麗萍咯咯一笑,說道:“我開玩笑呢,看把老鄭你急的。”
兩人走出辦公樓,各自上了車,一前一後駛出了建委大門,在回家路上等紅燈的途中,何麗萍想起了劉海瑞下班後發給她的那條簡訊,猜測肯定是他暗中掌握了自己和鄭禿驢吃回扣的事實,而且中午是他帶自己去倉庫看的東西,現在倉庫裡的東西被清空,如果被那傢伙到處一宣揚,自己這個剛剛走馬上任的副主任恐怕在省建委根本就無法立足了,當務之急,何麗萍覺得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穩定軍心,從劉海瑞著手,讓他成為自己身邊的宣傳工具。
於是何麗萍這時候才給劉海瑞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