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什麼話都不說,偶爾只是用有些羞澀動情的眼神斜睨他一眼。
婷婷在三樓租的房子,走的樓梯很快就上去了,來到一戶門口,掏出鑰匙開啟了門,轉過身來微微紅著臉說:“海瑞哥,就是這裡了。”
劉海瑞心裡早已經寂寞難耐了,還是顯得很平靜,衝他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一起走了進去。婷婷隨手關上了門。
“兩室一廳啊?”劉海瑞打量了一番這屋子的佈局回頭說。
“嗯。”婷婷點點頭,將皮包隨手丟在了茶几上,“海瑞哥別客氣,坐呀。”
劉海瑞哦了一聲,隨即走上前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諾大的屋子裡就他們兩個人,從坐在一旁的婷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少女的體香好像***一樣漸漸的產生著效力,讓劉海瑞那種躁動不安的情緒愈來愈要化作衝動的舉動,雙手放在大腿上無所適從的亂動著,找了個話題問她:“怎麼一個人住還租這麼大的房子呀?太浪費錢啦。”
“單間的房子不找好,再說房租也不貴的。”一個富家女,根本不在乎一個月一千多塊錢的租金的,說著婷婷轉過臉去的時候發現劉海瑞正用那種充滿**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少女那容易春情萌動的小心肝在胸腔裡如鹿亂撞起來,撲通撲通直跳,白嫩的臉蛋上也隨即泛起了一片紅暈。
喲,還害羞啦,劉海瑞心說,嘴角擠出一絲壞笑,感覺氣氛已經有些曖昧了,再暖暖情調應該就可以動手了,“婷婷你在這裡住了多久了?”劉海瑞好奇地問著,將目光從她挺拔的胸脯上收回來,隨意的在四處打量起來。
“兩個多月。”婷婷淺淺微笑說,斜睨了他一眼,那雙水眸已經顯得有些迷離了。
劉海瑞由於心裡想著那事情,心裡一直在想用什麼方式來表達一下這種想法,所以急的有點像熱鍋上的螞蟻,很坐立不安的樣子,**不時的朝她身邊微微挪動著,一點一點的靠近她,想看看她的反應。
就快要挪到婷婷身邊,緊貼著她散發著**香味的身體時突然**上被什麼紮了一樣,疼的啊了一聲。婷婷連忙問他:“海瑞哥你怎麼了?”
“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劉海瑞疑惑著起身,和婷婷一同看去,只見沙發上是一件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內 衣,一看到這女性的貼身之物,無形中又給這曖昧的氣氛暖了暖場。婷婷看見紮了劉海瑞的罪魁禍首原來是自己換下來隨手丟在沙發上的胸 罩鉤子,頓時雙頰緋紅,害羞地說:“不……不好意思啊海瑞哥,我隨手丟上去的,我把它拿走。”說著連忙拿起這件性感內 衣走進了衛生間。
劉海瑞已經下定了決定,等她走出來後就乾脆一點,什麼話也不說了,直接先動一下手看看婷婷是什麼反應。
等婷婷懷著緊張不安的萌動心情將內 衣丟進了洗衣機裡從衛生間走出來後,劉海瑞就色迷迷地說:“婷婷,你看你房間亂的,怎麼把內 衣到處丟呢,就不怕人家來的人看見了會笑話呀?”
“我這裡平時不來男的,海瑞哥是除了那個男生外第一個來我這裡的男人。”婷婷紅著臉害羞地說著,走上前來不僅沒有遠離他,反而就在他身旁緊挨著他坐下來了。這讓劉海瑞覺得是婷婷在給他傳達一個訊號,是一種暗示,於是壯著膽子緩緩伸過來左手從後面很輕微的攬在了她的腰桿上,婷婷似乎是察覺到他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垂了一下眼瞼,紅著臉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的坐著沒什麼反應。
這就讓劉海瑞覺得應該更進一步了,於是又挪了一下**,將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她軟乎乎的嬌嫩身體上,一臉壞笑著注視著他,婷婷偷偷瞄了一眼他,氣息紊亂的小聲說:“海瑞哥,你捱得我太近了,好熱。”
“哥好幾個月沒見你,實在太想你了,想靠近一點嘛。”劉海瑞心懷鬼胎地笑著說,呼吸撲在她的耳垂上,像催情劑一樣讓婷婷感覺到有些癢癢的,那種癢從耳垂上一點一點擴散開,沿著全身遊走,不知是因為他捱得自己太近還是因為那種癢擴散到了全身,她感覺到身體有點灼灼的發熱,心裡緊張極了。特別是劉海瑞身上那股男人特有的氣息濃郁的像烈酒一樣聞著都感覺有點醉。
“婷婷,你有沒有想哥?”劉海瑞將嘴湊在她耳邊輕聲耳語道,攬住她綿腰的手逐漸用了些力,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上上下撫摸起來,隔著薄薄的衣衫已經能感覺到她的面板很光滑,散發著滾滾的熱度。
婷婷低著頭心跳加快,呼吸也緩緩急促起來,那顆萌動的春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微微細弱地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