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身子就有點酥軟,連說話時的氣息都有點微微發喘了。
劉海瑞剛乾過一次,也沒那麼大興頭了,將手從她的睡衣中抽出來,拉開了門栓,一本正經說:“好了,芬姐,我走了,你把門關上吧。”
從張芬芬家裡出來,一陣寒風吹來,冷的劉海瑞打了幾個哆嗦,縮著脖子走到路邊,意猶未盡的攔下一輛計程車,直接回家裡去了。
睡覺前,劉海瑞想起今天的人事調動單,心裡又是一番喜悅,一時想找個人分享一下這份喜悅,翻來覆去了一番,靠起在床頭,拿過手機,翻來翻去,竟然不知不覺找到了任蘭的手機號碼,怔了怔,還是懷著一絲期望給她發了條資訊過去,說了自己調任到安質科的事,然後沒有抱一絲希望的放下手機,又重新躺下來了。
剛才和張芬芬在被窩裡打滾那番**還挺讓劉海瑞回味的,將近兩個月沒和那少婦纏綿了,偶爾換個胃口,找她快活快活,真是另一番新鮮刺激的感覺;
過了片刻,手機在床頭櫃上噔噔噔震動起來,劉海瑞背過手拿來手機看,一看臉上樂開了花,欣喜萬分,因為手機螢幕上顯示著“蘭姐”,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任蘭幾乎不理他了,這下收到她的資訊,讓他真是驚喜極了,連忙開啟來看,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那祝賀你高升”這樣的客套話,還是讓他感覺心裡甜滋滋的。
他抱著手機看了好一陣子,決定給任蘭打個電話過去,結果打過去後還是關機狀態。
看來老子還是在黑名單裡啊!劉海瑞氣呼呼地想,丟掉手機,乾脆不理了,矇頭蓋被的睡一覺,明天該去安質科上班了。
他的仕途經過幾個月的沉浮和暗中努力,終於走出了一小步,走出了第一步,下一步也不是很遠了。
官場是充滿爾虞我詐的地方,即便是張淑芬這局裡一把手有意提拔劉海瑞,局裡黨組其他老傢伙賞識他,但去安質科這個新部門,部門領導還是一樣對他有一段的排斥和打壓期,這個過程中劉海瑞這傢伙要是識相,善於運用自己溜鬚拍馬的本領巴結和籠絡好自己的部門領導了,也就相安無事了;反之,以後的工作中免不了各種勾心算計。
一早到了局裡,劉海瑞一時還沒反應過去,走到了後勤處自己以前的破爛辦公室門口才猛然想起,今天是要去安質科上班了,對著破舊的辦公室門啐了一口,興高采烈的轉身朝綜合辦公樓走去,剛好迎面撞見前來上班的張達,仰著腦袋,笑呵呵說:“張處,早啊。”
“小劉,怎麼不去安質科去,還跑到我後勤處這小地方來幹什麼呢!”張達“呵呵”笑著,綿裡藏針地問他。
劉海瑞說:“這不是正要去嘛,有時間再聊,我先去辦公樓了。”劉海瑞說話時臉上掛著得勢的笑容,讓張達心裡很是窩火,但又無計可施,真是感覺被劉海瑞這傢伙在頭上硬生生拉了一泡,而且還是痢疾!自己在局裡混了好多年了,雖說也混到了處級幹部了,但還是在後勤處,是局裡所有幹部裡最窩囊的一個了。
“行,那你去吧,有時間下來後勤處坐坐啊。”張達一肚子火氣,但表情依然很沉著,城府很深的笑著,和他擺擺手,夾著公文包朝後勤處去了。
劉海瑞觀察細緻入微,從他細微的表情和語氣變化中已經察覺張達這王八蛋氣量很小,這下肯定讓他肚子裡的火氣不小。想到這,他嘴角擠出一絲冷笑,心裡又告誡自己,得饒人處且饒人,即便現在自己深得領導賞識,也不能太高調了,所謂“悶聲發大財”,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來到辦公樓下的時候張淑芬的專車剛好停到了樓下,劉海瑞有意放慢了上樓腳步,想等上張局,給她當面道謝兩句。
過了片刻,張淑芬的專車停穩,她從裡面穿著一件呢子黑大衣鑽下車,揹著油亮的黑皮包款款的朝辦公樓走來,在樓梯口就看見了劉海瑞,金絲邊眼鏡下的杏眼有點嫵媚,擦了唇彩的丹唇彎曲出媚惑的輕笑,說:“小劉,在這裡幹什麼呢?”
劉海瑞假裝才發現張局,轉過身滿臉恭敬的笑道:“張局啊,早啊。”
張淑芬噔噔噔踩著高跟鞋上了幾個臺階,走到他跟前,問:“怎麼不去安質科報到呢?”
“正準備去呢。”劉海瑞輕笑說,“張局,這件事真的太感謝您了,謝謝領導您對我的賞識和提拔。”
張淑芬上了一個臺階,和他並肩站著,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溫柔地笑道:“好好表現吧,局裡這麼多雙眼睛可看著呢,不要讓我下不了臺階啊!”
“是是,張局您放心,我保證好好表現!保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