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回頭給張芬芬使了個眼色,就往出走,走到倉庫門口了想起正事來,停下腳步回頭問:“芬姐,倉庫最近盤點過沒有?”
張芬芬抬頭說:“前兩天才盤過的。”
“沒少啥東西吧?”
張芬芬搖搖頭:“沒,咋啦?”
“那就好,我得把工作交接清楚一下。”
劉海瑞從倉庫出來,去敲開了張達的辦公室門,向他彙報了一下工作,回到辦公室裡烤著火,抽著煙,等待下班。
電話在桌上震動起來,他拿起來一看,螢幕上顯示著“張局”,劉海瑞歡喜的接上了。
“小劉,收到人事調動單了麼?”
“張局,收到啦,謝謝你啊,您真是一言九鼎,說辦就幫我辦了。”
電話裡張淑芬輕笑問:“小劉,那你該怎麼感謝我呀?”
“張局,我真是有千言萬語都說不完道不盡心裡的感激之情,看來唯有以身相許啦。”他嘿嘿的開著玩笑,逗得張淑芬咯咯輕笑,“以身相許嘛,就不必了,我有需要的時候你隨叫隨到就行了。”
“張局,您放心,只要您有需要,我劉海瑞絕對隨叫隨到,保證伺候好您,嘿嘿……”
“小劉,你這傢伙真是嘴甜,我喜歡!看來我沒白提拔你,以後多給你表現機會,讓你一定不會白白付出的。”
操!老子為了換個崗位,快被你這老女人吸**幹了,還不出點成效那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劉海瑞心道,嘴上甜言蜜語的恭維說:“是的是的……感謝張局您的賞識和栽培,我劉海瑞一定會知恩圖報投桃報李的……別人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今日是張局您的提拔之恩我劉海瑞要湧精相報,哈哈……”
張淑芬聽罷,咯咯笑道:“小劉,你小子就是精明,不光是我喜歡,局裡的老同志們都可很器重你啊,光是甜言蜜語能說會道還不夠啊,到安質科去得好好表現才行啊。”
“張局您放心,絕對會好好工作,絕對不會給您丟人的。”
“小劉,你可不是給我丟人啊,是你給自己丟人,幹得好呢,以後局裡黨委班子的位子自然會有一席之地,幹得不好呢,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啦,我也不是一手通天的,說不定我哪一天就下臺或者調走了——好了,我這來人了,先掛了。”
接完張淑芬的電話,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他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順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不多的辦公用品,等局裡人都下班走了,才揹著挎包從後勤處出來。
走到前院的時候遇上了也才正準備鑽上車的王純清,向他笑眯眯的說:“小劉啊,祝賀你啊,調到安質科去啦。”那從容的假笑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多謝領導賞識呀,呵呵……”劉海瑞笑呵呵說,“領導也才下班呀?”
“嗯。”王純清笑眯眯點點頭,嘴角擠出一絲詭笑,鑽進了車裡,窩了一肚子氣,又沒處發洩,憋得面紅耳赤。
劉海瑞早就領教過這些老江湖們的裝傻之道,只要面上不太戳破的事情,就當什麼事都沒一樣,表面上看起來和睦相處,暗地裡又是風起雲湧,是另一番攻心鬥權,互相算計。在這種為官之道上,劉海瑞明顯感覺自己相比剛來煤炭局時沉著穩重了許多,即便急躁不安,也不再表露於面了,在官途上,他正在漸入佳境。
從局裡出來,劉海瑞就迫不及待的攔了一輛計程車跳上去,直接去往張芬芬的家裡。
地處西北的榆陽冬季天很短,鑽進計程車裡的時候天就已經黑漆漆的了,地級城市的榆陽市夜生活並不是很豐富多彩,不過夜總會和賓館卻生意火爆,多是一些和煤炭有關的商人在招待朋友和生意夥伴才給這些地方帶來的生意。
到了市郊張芬芬家那道巷子口,劉海瑞付了車費,跳下車已經迫不及待了,想起張芬芬這少婦和他嘿咻時那半推半就欲迎還羞的悶騷勁兒就感覺心裡癢癢得不行,笑眯眯的鑽進巷子,來到她家門口,抓起門環“啪啪啪……”敲了幾下。
片刻,劉海瑞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了輕快急促的腳步聲,朝門口走來,隔著一扇門停住了,隨之傳來張芬芬悄悄的聲音:“是小劉嗎?”
“是,芬姐。”劉海瑞答道,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從後面抱住她嘿咻一番了。
門咯吱一聲開啟了,藉著微弱的燈光,兩人相互看著對方,張芬芬的臉頰紅潤,微微喘息,羞澀的低下了頭,小聲說:“快進來吧。”
劉海瑞的腳步並沒有動,而是色迷迷的笑著,雙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輕輕一拉,就將穿著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