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張曉燕這四個榆陽市下來的人坐在一起。劉海瑞上次陪著任蘭來神府縣談徵地拆遷工作時見過林建陽,與他有一面之緣,坐上桌兩人相對看了一眼,微笑著示意打了一下招呼。
神府縣委政府和人大的人自發坐在一起了,白水鎮的王鎮長自然是和鎮上幾個領導以及幾個受邀的小煤老闆做成一桌。
酒席開始前,林大發捏了一杯酒,站起來**慷慨地說:“感謝榆陽市煤炭局的張局、王局還有咱們神府縣的李縣長、白水鎮的王鎮長及市縣鄉的各位領導和其他幾個同行能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林大發黑河煤礦的奠基儀式,感謝大家,我林大發敬大家一杯!”說完舉杯仰頭一飲而盡,“大家今天吃好喝好玩好。”
林大發坐下來,讓服務員倒了杯酒,開始挨個敬酒,從張淑芬開始,一直敬到了王鎮長,喝的面紅耳赤,興頭高漲。
張淑芬是正局級幹部,縣長也是,兩人級別相同,但她畢竟是從榆陽市下來的,名分上高一級,在場的大小官員前赴後繼的來給她敬酒,除了幾個各級政府一把手之外,其餘酒她都讓劉海瑞擋了。
林大發喝的情緒高漲,面紅耳赤,笑呵呵的說:“張局,咱們這一桌來玩一個遊戲吧,怎麼樣?”
“玩什麼遊戲啊?”張淑芬來了興趣,斜睨著他,面色微紅,表情看起來有點嫵媚起來。
“這樣吧,從我老林開始,咱們打關,一人講一個葷段子,講不出來的罰酒,怎麼樣?”
張淑芬一時忽略了劉海瑞和張曉燕這兩個煤炭局不起眼的小人物,有點媚態的笑呵呵應承說:“好啊,那就按老林說的來吧,打關,誰說不出罰誰酒。”
“張局真是爽快!不愧是女中豪傑啊!張局,那您就先來吧,你是咱這一桌最大的官,從你開始,接下來是王副局,再下來是我,大家說好不?”
“好,老林的提議不錯,我也來湊湊熱鬧。”縣長興沖沖的端了一杯酒搖搖晃晃地湊過來,劉海瑞忙給他拉了一張椅子來扶他坐下來。
“那好,我先講了啊。”張淑芬面色微紅,眼眸飄忽,性感丹唇輕啟,開始講葷段子了,“有一個男人清晨起床發現斷水,便前往正建的公園噴水池洗漱,見四下無人,索性洗起澡來。忽然,女聲喧譁,情急,靈機一動,在泥中打了一個滾,把毛巾,肥皂夾在腋下,站在噴水池裡裝雕像。
女人走近,是三個進城的鄉婦,見到他後,三人楞了一會兒,年老的說:“城裡有種自動售貨機,不知是不是這個!”便過去在男人嘴裡塞了一毛錢,男人不敢動,女人想起要拉一下,便握住了“把手”用力一拉。男人吃痛,胳膊一鬆,毛巾掉了下來。中年婦女一看,一毛錢一條毛巾真划算,也過去拉了一下,掉下一塊肥皂。年青婦女也想買,便過去,但這次什麼也沒有,她急了,別人都買到了,自己沒有多丟人,就握住那男人的那個拉了一下……隨後大叫一聲:“唉呀!我買了一手膠水!”。
張淑芬一講完,立馬逗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張局果然是酒場老手,好笑話笑話。”
劉海瑞邊笑邊暗自記下這條笑話,留作以後喝酒時萬一遇見這場合就不至於沒那麼多新鮮笑話可講了。他對張局真是有點刮目相看了,看來能坐到那個位子上的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肚子裡沒點東西是不行的,特別是能從容自如的應付各種突發狀況。就像這提議說葷段子的場合,她應付自如,沒有一點緊張和尷尬,老江湖就是不一樣啊。
王純清抿了口酒,臉色紅潤,舉止高調,咂了咂肥厚的嘴唇,笑呵呵說:“那我也給大家講一個吧。”眾人隨即收住了笑聲,平聲靜氣開始聽他講笑話。
“某日公車上來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鮮奶。當公車駛到了一個大站,眼看人越來越多,擠得連喘氣都有困難…… 不一會小姐拿的鮮乳竟然被人潮擠破了鮮乳沾滿了她的**。小姐氣極敗壞的說:討厭!!不要擠啦!人家的奶都給你擠出來了。”
眾人隨即一陣哈哈大笑,酒桌上只有張淑芬和張曉燕兩位女士,但張淑芬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又是酒場老江湖,根本沒什麼害羞的反應,和一幫男人一樣開懷大笑。只有張曉燕一個女孩子被這種低俗下流的笑話弄的兩頰緋紅,微微垂著臉不敢直視眾人。
劉海瑞自然看在眼裡,鬼笑說:“曉燕同志,呆會就輪到你嘍,準備好了麼?”
“沒。”張曉燕輕輕搖頭,神色慌亂的瞥了他一眼,垂下了臉。
林大發父子很快講完了,輪到劉海瑞了,他是張淑芬的人,張淑芬喝了口茶,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