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還以為你不在榆陽了呢,這十天半個月的也沒你的訊息,還以為你把張姐我這麼快就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呢,吃幹抹淨拍**就不理人了。”
這少婦由於性 生活不美而時常感到春 心 寂 寞無人解,自從**身材健壯長相帥氣的劉海瑞成功,從他那裡嚐到了男人的威猛和做女人的甜頭後就對他結實的身體念念不忘了。
“張姐瞧你說的,我劉海瑞是那樣的人嗎?我這不是最近剛市裡換了主管煤炭的領導嗎,工作上有點忙,我怎麼會把張姐你給忘了呢。”劉海瑞甜言蜜語的恭維她,哄女人他極為有一手,專門挑這種春心蕩漾的女人最喜歡聽的話說。
“就說嘛,姐對你也不薄嘛。”張莉嬌滴滴地說,“今晚上有時間嗎?姐姐我想……想見見小劉弟弟。”
“今晚啊?”劉海瑞猶豫不決起來,因為他已經計劃今天下班後將白玲帶到自己家裡去,將今天**到張達“強暴”她的證據轉給她,以便自己離開煤炭局後白玲收拾握著這些東西來在萬不得已自我保護時用,但又一想到張莉那少婦玲瓏有致的誘 人身段和她在床上無比**的樣子,難免就有些舉止不定了。
少婦張莉等這個機會快半個多月了,這半個多月因為省裡上得不到滿足而導致情緒不穩和自己老公開了火,搞的她老公這十來天都不回家裡來住了。婚後的少婦對生理需求的期盼就如同乾涸的土地對雨水的渴望一樣,無比的急切。半個多月沒有夫妻生活的張莉已經快要想渴死的禾苗一樣,等待著男人的滋潤,今天終於得到了劉海瑞的回信,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期待已久的機會。一聽他在電話裡躊躇不定,半天做不出決定來,便使了一個心眼,不緊不慢地問:“對了,小劉弟弟,你不是上次向我問小雪去哪兒了嗎?你有她的訊息了嗎?”
趙雪突然辭職對他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很驚訝的訊息,她的去向對來他說更是一個謎團,直到現在依然沒有任何的訊息,一提到她,劉海瑞就立刻焦急地說:“我沒她的訊息,張姐你有她的訊息了?”
他的反應在少婦的預料之中,一聽他焦急的語氣,就知道他肯定著急著想知道趙雪的下落,便又故意用為難的語氣說:“我知道倒是知道——”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劉海瑞就急切的打斷道:“她在哪裡?”
“小劉你先別心急嘛。”少婦張莉不緊不慢地說,“聽姐慢慢說嘛,小雪她現在具體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聽一個同事說最近見過她,至於具體在哪裡這個我得問一下同事才知道……要不……要不這樣吧,我呆會給同事打個電話,今天下了班約個時間來我家裡,還是你當面問清楚比較好,你覺得怎麼樣?”
由於急於想知道趙雪的下落,劉海瑞也沒多想,就同意了她“好心”的建議,豈料這只是想急於得到他威猛身體滋潤自己的張莉的一個“善意的謊言”。
一直等到下班的時候張淑芬和王胖子還沒有回來,就像蘇靜說的,張局和王胖子今天陪同市裡領導去煤礦調研,晚上肯定是要一起吃飯的,“明天再給領導交辭職報告就是了,反正又不急這一兩天。”
劉海瑞想想她說的也沒錯,以往局裡自己人下鄉去礦上檢查發現了什麼問題都會被煤老闆請上飯桌解決,更何況級別更高的市委領導下鄉去呢,待遇級別肯定更高了,晚上不擺上一桌怎麼行呢,張淑芬和王胖子肯定要陪同領導一起吃喝了,於是便就不再等張淑芬和王胖子回來了,收拾了東西準備走人。
昨晚意外得到如痴如醉的快樂讓蘇靜對男女之事有點上癮了,下班時還想將劉海瑞叫到她住的地方去吃飯,其醉溫之意不在酒的用意被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明白,即便是吃菜,誰也不願意每天都吃同一樣菜,換了她,還有白玲、張莉……太多的女人等著被他“安慰”呢,更何況今晚還要去少婦張莉家裡打聽趙雪的下落,便婉言謝絕。
下班後劉海瑞故意磨磨蹭蹭的等著蘇靜不捨得離開,才從辦公室裡出來了。由於張局和王副局沒在,一下班辦公樓裡的人都趕著離開了,從辦公室出來,走廊裡已經靜悄悄的了,他伸了個懶腰,徑直朝樓梯口走去。可能是心裡想著張莉要告訴他趙雪的事而走路時心不在焉,也不看路,結果導致剛一走到樓梯口,就迎面和一個冒失鬼撞在一起。
只聽“哎呀”一聲清甜的叫聲,定神一看,原來是財務部的文倩,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有看到她了。結果卻以這種方式和她遇見,只見文倩一隻雪白的手捂在額頭上,一臉驚慌失措,一見是劉海瑞,白嫩的鵝蛋臉上就泛起了微微的紅暈,硃紅色的薄唇微微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