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的面,自己的身子又給張達全看到了,這讓一向恪守婦道的白玲感到異常的窘迫,甚至連他的眼睛也不敢看。
“白玲,你……你血口噴人!你是自願的!”張達焦急的適口否認,神色極為尷尬地看了一眼劉海瑞一眼,緩和了語氣,不解地問:“劉科長,你……你怎麼來了?”
“我啊?”劉海瑞撓撓頭假裝很不好意思地說,“我這不剛請假回來嗎,想來後勤處給張處長打個招呼,誰知……哎……我來的真不是時候,不過白玲說張處長你想**她,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達一臉憤慨地白了白玲一眼,尷尬地說:“沒有的,是她……她想問我借錢給她老公治病……是她自己願意的……”
劉海瑞挑了一下劍眉,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隨即假裝質問白玲:“白玲,既然是你自願的,怎麼能說是張處長**你呢!你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我……我是一開始沒辦法才願意的……可是我……我想通了……我不想了……我也不想問她借錢了……嗚嗚嗚……”說著白玲竟然哭了,兩樣眼淚從黑亮的眸子裡滾落下來,一邊將短袖從椅子上拿起來從頭上往下套,一邊哭的聲淚俱下,讓看到這一幕的劉海瑞心想她演的真是太逼真了,心裡不僅有些好笑,硬是忍住沒笑,而是帶著迷惑的表情看著張達說:“張處長,是這麼一回事啊?”
剛才他強行趴在白玲身體上的那一幕被推開門進來的劉海瑞看了個正著,加上白玲現在聲淚俱下的傾訴,張達是無法否認了,只能自認倒黴地點點頭,什麼話也不說,充滿仇意的看了一眼白玲。
“張處長,兄弟真不好意思,剛才真不該門也不敲就魯莽的闖進來,不過話又說回來,張處長,你這樣做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白玲她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嘛,哪還沒個女人玩呢,何必找她一個少婦呢。”劉海瑞裝起了老好人來,朝前走了兩步說道。
張達此刻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衝白玲說:“你快滾出去!”
“我……我不走!”白玲穿好衣服了,抹了一把眼淚,反應突然變得強勢起來。
“既然張處長沒有**你,那你還呆在這裡想幹啥呀?”劉海瑞問她。
“他……他這不是第一次**我,上次已經……強……**了我一次。”白玲低著頭支支吾吾說,“他說給我借錢的,卻沒有借……我……我雖然是個在他手下幹活的臨時工……可我……我也有尊嚴……”
“你……”張達怒氣衝衝地看了她一眼,“你想怎麼辦?”
“你……你賠償我十萬塊錢。”白玲抹了一把眼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