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剛才張曉燕那麼牛氣沖天呢,原來他不在這幾天裡,不知什麼時候她提正了,成了煤炭局綜合辦公室的主任。驚訝歸驚訝,但驚訝之餘也不是那麼驚訝,在煤炭局呆了三年多時間,雖然一天到晚的主要工作就是喝茶看報上網,看似一天到晚平靜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了局裡,其實每一天都有暗潮湧動,這幾天他不在,張曉燕被扶正也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了。只是上樓的時候回頭仔細一想,劉海瑞就察覺出了其中關於自己不利一面的端倪,因為從煤炭局用人制度來講,一般是辦公室部門領導,包括副職任用,都需要透過區域性室及以上領導開會投票決定,只要有人反對的話一般來說任命就會推遲,但他這幾天沒在,張曉燕能夠被提拔上去,也沒有任何人打電話給他說過這件事,從中可以察覺出張淑芬和王純清已經聯手了,而他便是他們共同的眼中釘肉中刺了,這和他猜測的結果沒錯,自從為了幫任蘭的煤炭企業發展而與局裡的一二把手反目成仇後自己的仕途就已前途艱險,可以說再想要在煤炭局發展幾乎沒有可能了。
這倒也好,自己提前準備了退路,鋪設好了將來的道路,就算張淑芬和王純清一時半會無法整倒他,他也不想一輩子呆在榆陽這小地方,他的胸懷更大,要去更有前途的地方在官場上飛翔。
他不緊不慢的上到三樓,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前,正準備伸手敲門時,突然聽見裡面隱約傳來只有嘿咻時女人才會發出的時而急促時而緩慢的喘息聲,他大感好奇的同時緊繃起了神經,將伸在半空的手緩緩放下來,豎起耳朵在門上偷聽了起來,裡面的聲音很小,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有女人忘我的呻 吟聲,不過聲音非常小,也沒有對話聲,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裡面到底是誰和誰在幹苟且之事。
應該不會是李菲菲吧?他聽了半天,將耳朵從門上收回來開始猜測。整個煤炭局除了張淑芬會和他在辦公室裡幹這事外,其他男人可都是不入張淑芬的法眼的。
看來李菲菲這賤 貨也不是啥好鳥,趁著局長不在,竟然也學會在辦公室裡行苟且之事了。
為了不打擾裡面正在上演的**好戲,他輕手輕腳的來到陽臺邊上,背靠在陽臺上,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點上,悠哉的吸著,等待裡面的好戲結束,倒想看看這個曾經差點讓自己動了情的姑娘的眼光如何,找了怎樣的男人,竟會帶回辦公室裡來瀉 火。
將煙抽了一半的時候,從樓梯口傳來了雜沓的腳步聲,他側過頭去看,發現出現在樓道里的人是李菲菲,兩人同時目瞪口呆的注視著對方。
片刻,李菲菲白了他一眼,好像沒有看見他一眼,轉過身又朝樓下走去。
劉海瑞愣了一下,既然裡面的女人不是李菲菲,那肯定是張局了,難不成說在他不在的這幾天裡張局又“另結新歡”了?
“李……”情急之下他朝李菲菲喊起來,剛喊出一個“李”字,立刻意識到會打擾了裡面張淑芬的好事,連忙加快步子朝李菲菲追上去。與此同時,局長辦公室裡細微的聲音嘎然而止了,片刻,窗簾從裡面拉開一道縫隙,一隻眼睛鬼鬼祟祟的朝外窺視,發現外面沒人,臉上又合上了。
劉海瑞追到了二樓才將李菲菲追上,上前攔住她問:“張局在辦公室不?”
李菲菲停下腳步,嫉惡如仇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在!”
“裡面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劉海瑞旁敲側擊地問。
“是,最近局裡來了一個管理學畢業的碩士,張局很器重他,在和他談工作。”李菲菲用異樣的目光瞟了他一眼,言下之意彷彿在告訴劉海瑞,你已經不受張局重視了。
聽罷她的話,劉海瑞詭譎地笑了一聲道:“原來。”
“還有事嗎?”她不耐煩地問,“沒事我還忙著!”
“行,那你去忙吧。”劉海瑞淡定地說,雖然是快要走的人了,但才離開幾天,局裡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現在估計除了因為他一走就可以升任安質科科長的蘇靜外,其他人個個似乎與他為敵一樣,站在原地輕笑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心想樓上局長辦公室裡的好事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吧,才重新上樓去了。
局長辦公室的門還是閉著,不過這時裡面已經安靜了下來,好戲應該上演完了,到要看看張局這個碩士是何方神聖,竟能讓性 欲強烈的張淑芬對他感興趣,他可是親身體會過張淑芬的欲 望,那簡直像一頭母狼,飢渴的幾乎索取無度,要是哪個男人沒兩把刷子,那方面的本領不技壓群雄的話根本不可能降服那頭母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