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跟鞋,轉過身說:“小劉,你一個人睡吧,我回去了。”
“就這樣走呀?”劉海瑞一臉不捨。
“還要怎樣啊?”張局眨了一下眼睛,“來,親一下。”彎腰去在劉海瑞額頭上“啵”了一口,“好了,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穿上衣服的張局看起來成熟幹練知性,和光溜溜騎在他身上癲狂的女人判若兩人,倒真讓劉海瑞覺得和她發生關係像是做夢一樣。
張局拉上門走了,剩下劉海瑞一個在酒店的房間裡,時間還早,才十一點多,第二天不用上班,他感覺有點無聊。
想起今天見到蘭姐,因為各位領導在場,他也沒和蘭姐說上一句話,本來就好幾天沒見了,感覺挺有點遺憾的。
他對任蘭的感覺和跟這些女人嘿咻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疑似愛情的感覺,任蘭的大方溫柔和平易近人讓他覺得很親切。
心裡的那種感覺疑似想念,但他又不敢確定那就是想念,在他事業未有成就之前,他不想被任何情感糾纏,包括李菲菲對他那種曖昧其實就是對他有感覺。
紅顏禍水,劉海瑞對這個詞語深信不疑。想要在官場攀爬,就必須捨棄兒女私情,否則容易被牽連。
他還是忍不住給任蘭發了一條資訊過去:蘭姐,我想你了。
任蘭在家裡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這下收到了劉海瑞的資訊,一陣驚喜,連忙飛快的給他回了同樣的內容過來:小男人,姐也想你了。
“蘭姐還沒睡覺嗎?”
“沒,你怎麼也沒睡啊?”
“準備睡了,想你了嘛。”
“海瑞,最近混的不錯嘛,脫離了王八蛋,攀上了正局了啊。”
“哎,馬馬虎虎,剛好張局的秘書生病了,讓我臨時頂替一樣,也就是個臨時工。”
“對了,海瑞,你明天休禮拜吧?姐明天要去趟神府縣,你沒事的話陪姐一起去吧?”
“可以啊。”
……
和任蘭發了一會資訊,有點困了,劉海瑞就倒頭睡了。
次日他陪著任蘭去了神府縣,任蘭約了神府縣的一些領導談關於小溝煤礦拆遷的問題,而神府縣縣委秘書長林建陽則是她十八年前的初戀男友,如今歲月變遷,她依然記著他,如今這麼費勁心機的經營煤礦事業,目的就是要報仇,要讓林建陽家破人亡。
任蘭將車停在了神府縣委縣政府門口,禮拜六本來是不上班的,但榆陽市委特意交代過神府縣委縣政府,對於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拆遷事情儘快抓緊落實,所以任蘭來之前給縣政府徵地拆遷辦打過招呼。
車在縣政府門口停下來,任蘭和劉海瑞下來走進了縣政府。禮拜六的縣政府裡幾乎看不到人,安靜的鴉雀無聲,劉海瑞總是覺得政府機構給人一種森嚴的感覺。不過上次連榆陽市政府都去過了,來縣政府對他來說也用不著緊張。
任蘭和劉海瑞已經走進了政府大院,門衛才發現有人進來了,連忙從門房裡跑出來,叫住他們:“唉!等等!你們幹嘛的?”
兩人駐足回頭,任蘭正打算找人問拆遷辦在哪兒呢,這下剛好,於是禮貌的說:“來談一下徵遷的事情,請問徵遷辦在哪?”
“噢……進辦公樓一頭左手邊倒數第二個辦公室。”門衛指點說。
“哦,謝謝啊。”任蘭禮貌的感謝道,隨即和劉海瑞一起進了辦公樓,找到左手邊倒數第二間辦公室,門閉著,但聽見裡面有說話聲。
任蘭輕叩了三下門,裡面人應道:“進來!”
任蘭推開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林建陽,雖然快二十年過去了,但那五官輪廓和眼神她怎麼也不會忘掉的,這個騙走了他初夜置她懷孕於不顧的畜生,現在竟然搖身一變身為神府縣縣委秘書長,而與她會談的身份則是兼任拆遷辦主任。
不過任蘭改了名字,做過幾次整容手術,已經全無年輕時的樣貌,林建陽根本一點也認不出來,只見是一個***出現在了門口,忙起身笑呵呵問:“請問你是?”
任蘭不經意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意若無其事的輕笑說:“我是新茂礦業的董事長,今天過來和林主任談一下拆遷的事情。”
任何男人見了任蘭這種容貌身材極佳的少婦都會被她迷得有點神魂顛倒,林建陽這盞不省油的燈也是個色鬼,連忙笑眯眯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噢,任總,幸會幸會,今天就是在這專門等你呢。”林建陽握住任蘭的手一直不放,等劉海瑞站在她旁邊,才鬆開了她的手,“這位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