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一把推住門,乾脆直截了當的說:“那領導您這是不支援我的工作嘍?”
“煤炭局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王純清揚著下巴問,“你是不是也不想在煤炭局幹了?”
劉海瑞不緊不慢,沉著冷靜的凝視著王純清那張肥臉,然後冷笑一下,說:“領導,您這好像是違規違紀的哦。”
“違什麼規違什麼紀?你個混小子!是要跟我對著幹啦?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呆了!明天立馬搞走你這個臭小子你信不信!”
“哼……”劉海瑞嘴角擠出一絲冷笑,直截了當說,“領導,您要是把我就這樣搞走了,您不怕我把你的好事都抖出去嗎?”
“你敢!”王純清怒睜三角眼,威脅他。
“那您可就試一下嘍,看是你的前程重要還是我的前程重要!我可知道您不止一次在休息室裡幹那事,而且……”劉海瑞留了一個懸念。
這讓王純清有點忐忑起來,“而且什麼?”滿腹疑惑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由憤怒變成了慌張不安。
“而且……我有你在休息室幹那事的精彩照片和影片。”劉海瑞詭異的笑了笑,“領導您是聰明人,我相信您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張揚出去吧?”
劉海瑞說得是句句剜心,字字有聲,讓王純清不禁汗毛倒立,恐慌不安起來。
“劉海瑞你!”王純清咬牙切齒,雙腮一股一股,“快把那些東西刪掉!”
劉海瑞不緊不慢的說:“放心吧領導,您不想把醜聞聲張出去,我也還想在煤炭局混口飯吃,大家都不想弄的魚死網破。我知道領導您好女人這一口,但只要您以後別打白玲的主意,我會替您永遠保守那個秘密的,其他女人我就不管嘍,靜候領導您發落嘍,不知領導意下如何?”
“走!你們兩滾吧!”王純清妥協了,一臉怒火,臉都氣綠了。
“白姐,我們走吧,你還得工作呢。”劉海瑞冷笑了一聲。
白玲從王純清身邊低著頭走出來,跟在劉海瑞後面出了辦公樓。
在王純清頭上拉了一坨屎,好像陳年老屎全拉出一樣,連腸子也舒服極了。
白玲跟著他走下了辦公樓,劉海瑞說:“白姐,你先別急著忙,跟我去後勤處我的辦公室,我想和你說點話。”
對於劉海瑞總是在危難時刻能出手相助,白玲真是有點感覺這個小夥子的偉大了,真像是一個英雄一般的人物,能替她化解各種困難,在她看來,這個小夥子才是真正的男人,機智、幽默,威風……
白玲跟在劉海瑞後面,穿過漆黑的夜,穿過安靜的院落,來到後勤處他的辦公室。劉海瑞開啟辦公室門後,並沒有開啟燈,而是摸黑進來,叮囑白玲:“白姐,小心點,別磕碰到了。”
“你怎麼不開燈啊?”白玲好奇地問,“是不是燈壞了?”
“沒有,開著燈會招人注意的。”劉海瑞說道,順手關住門反鎖上。
白玲和他黑燈瞎火的處在這一間屋子裡,孤男寡女,春心亂跳,有點騷動了,羞澀地問:“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幹什麼?”
“白姐,最近幾天沒見到你了,快想死我了。”劉海瑞迫不及待的就從身後抱住了她,兩隻手放在飽 滿的胸部,隔著厚厚的衣服開始揉捏起來,白玲沒有反抗,被他抱著反而感覺充滿了安全感,那顆心早已騷動不已了。
“在……在這裡……方便麼?”白玲有點顧慮地問。
“安全,都這麼晚了,再說關著燈,沒人來這裡的。”劉海瑞的手從胸部滑到了衣襟,強塞進去,貼著那光滑的肚皮,感覺暖和極了。
十一月末夜間的天氣已經比較寒冷了,冰涼的手一接觸到白玲熱乎乎的身子,感覺溫暖舒服,真是享受,但白玲卻不舒服,被這冰冷如鐵的手摸到面板上,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抖,瑟瑟說:“你的手好冰……往上一點……放到奶 上……暖和一點。”
劉海瑞用力朝上,突破胸罩束縛,塞進裡面,被罩杯將手和兩隻熱乎乎的大饅頭緊緊包裹住,實在太舒服了,很快就讓他衝動不已,**上身,那引以為傲的傢伙已經狂暴的想要有一番作為了。
“白姐,開始吧。”劉海瑞迫不及待地說。
白玲沒有做聲,找到褲腰,解開釦子,拉開拉鍊,天太冷,將褲子只褪到腿彎處,說:“從後面來吧,好麼?”
“白姐,你趴在桌上。”劉海瑞吩咐道,抓著兩隻飽 滿的**跟著她靠近辦公桌。白玲爬下去,撅起了白花花的豐腴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