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到了下班,準備不這麼早就走,想等一下白玲這個絕色**,她只有煤炭局下班人走完後才會來打掃院子和辦公樓的衛生。
沒等來白玲呢就等來了李菲菲,她連門敲也不敲一下,直接就開啟進來,從裡面反鎖了門。劉海瑞見她的舉動,一下子就鬼笑著說:“李大秘書,是不是想……嘿嘿……”
“昨晚跟張局出去還過了個夜啊,不錯嘛。”李菲菲鬼笑著朝他走過來,一**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晃著腿,神色詭異,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
“喝多了嘛,回家睡到中午才醒來的。”劉海瑞撒謊面不改色,嬉皮笑臉的,一隻手就放在了李菲菲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起來。
“是嗎?”李菲菲垂頭瞥了一眼搭在她腿上那不安分的手,抬起頭,嘴角帶著不信的鬼笑。
“那還能咋辦呀?”劉海瑞依然一副嬉笑的樣子,沉著極了,兩眼放光,色迷迷,直勾勾看著李菲菲,那隻不安分的手沿著大腿面一直朝上游走,朝大腿根而去。
“想幹嘛!”李菲菲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星目圓睜,努著嘴,像生氣又像是撒驕,這反而更加讓劉海瑞的心癢癢起來。
這個二十六歲的女孩子眉目如畫、面板白皙、身材又惹火噴血,雖然沒有任蘭和白玲身上那種少婦所具有的成熟風情氣息,但也一點也不差。
“你說呢?”劉海瑞壞笑著反問,那隻手強行遊向了李菲菲的大腿根,隔靴搔癢的感覺倒是讓她有點難受,不夠直接塞進去摸著舒服。就有點羞赧的紅了臉,說:“後勤處人走完了沒?”
“都幾點啦,早都走完啦。”劉海瑞站了起來,慢慢攬著李菲菲的後背,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平在桌子上。
李菲菲躺在桌子上,那**的**似乎要把職業套裝的襯衫給繃開,就彷彿雨後的春蕾一樣,掙扎著含苞待放的盛開。兩座玉峰在襯衫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襯衫鬆一下緊繃一下,那釦子在她稍微用一點力,就會繃掉。
“愣著幹嘛?”李菲菲倒是有點心急了,“動手啊……”
劉海瑞嘿嘿笑著,不緊不慢的伸過手去,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裡面的春光就一點一點的洩露出來,那白嫩如玉的面板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愈發白嫩,嫩中透著一點粉紅,肌膚真是細滑極了。被胸罩沒完全兜住的**,那面板真是吹彈可破,盈盈如玉,膚如凝脂。
他並沒有將襯衫紐扣全部解開,而是留下了最下面一顆釦子,讓上面敞開就行了。這種衣衫不整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更容易讓人來勁兒。那兩隻魔爪開始在高聳的玉峰上揉捏,李菲菲的呼吸有點急促,杏眼逐漸迷亂了,“解開胸罩吧……”
劉海瑞從胸罩中拿出手,從身子兩側繞到後面,李菲菲自動的用肩膀抬起身子,讓他的手繞到自己的後背,輕車熟路的解開了胸罩釦子,再回到胸前,將兩隻罩杯掀上去,一對玉兔忽的一下就跳出來了,那粉紅的**已經立正了,他的嘴隨即印上去了。
“呃……”李菲菲抱著了他的後腦勺,壓在自己胸前,享受著**被吸的舒服感。
劉海瑞感受著她滾燙的身體,似乎要將他灼燒一樣。
……
脫下了她一條褲腿,蹲下身子,在水滋滋的花瓣洞口用舌尖舔了起來。李菲菲迎挺著腰,朝上抬著**,那摩擦的感覺真是舒服啊。
“進來吧……”她已經**焚身,身子滾燙滾燙,酥麻難忍,需要讓他來給她止癢了。
劉海瑞站起來,手握鋼槍,對準目標,朝前一頂,“咕唧”一聲,就擠進去了,那晶瑩的玉液已經潤滑的花瓣洞口四壁光滑如玉,進去很容易了。
他**前後挺動,時慢時快,九淺一深,李菲菲咬著嘴唇,生怕被人聽見,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來,但鼻孔裡發出來的粗重喘息一樣讓人熱血沸騰……
……
劉海瑞和李菲菲嘿咻了一番,走出後勤處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十一月的七點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煤炭局院子裡黑乎乎一片,安靜極了。李菲菲走了兩步,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
劉海瑞愣了一下,心裡得意的想,這李菲菲真不會是愛上我了吧?這也是好事,她現在在煤炭局混的還可以,和她的關係秘密保持曖昧,對他以後也有幫助的。於是劉海瑞也沒反應,斜睨著嘿嘿笑著,和她朝煤炭局外走去。
突然在門口幾米外院看見了在彎腰掃地的少婦白玲,就海瑞有意將李菲菲的胳膊掀開了。李菲菲挑起柳眉,不解的看著他,“有人。”劉海瑞小